陳捕頭不由停下腳步,回頭看舒顔。kenyuedu.com見陳捕頭一臉懷疑,舒顔往前一指,“這不就到了……”說着,腳下不停,繼續往前走。不光是陳捕頭汗流浃背,她也好不到哪去。但是她不敢停下,舒丫頭的身體弱,她隻要停下恐怕就再也拔不動腳。陳捕頭順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就見這座山頭之下,竟然是一片巨大的山坳。山坳裡面郁郁蔥蔥都是高大的樹木,半空中還氤氲着濕氣,與外面好像形成了兩個天地。“這……”陳捕頭瞪大了眼睛,“這青雲縣,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嗎?”為什麼他作為縣衙捕頭,竟然對這裡一無所知?“這是個什麼地方?”陳捕頭追上舒顔,“你怎麼知道這裡有這樣一個密林?”舒顔随口道,“這是我之前上山采藥的時候,意外發現的地方……”“你來這麼遠的山采藥?”陳捕頭不相信。這裡是群山連綿、人迹罕至,加上有野獸出沒,一個弱女子來這裡采藥,他怎麼就不信呢?不過舒顔也不打算讓陳捕頭相信,他信或者不信都與她無關。她率先走進這片氤氲着濕氣的密林,然後堅定的朝着一個方向走去。陳捕頭警惕的看着四周。這裡被密林覆蓋,太陽光照不進來,四處暗黢黢的,他要格外小心,也沒再和舒顔說話。和他的小心謹慎不同,舒顔似乎對裡面的路格外熟悉,領着陳捕頭向前。她之所以如此熟悉,是因為這裡就是她讓人打造的。當年她帶領的輕騎兵之所以一直擺脫不了敵方的圍困,就是因為周國人在箭矢上塗抹了藤毒。第一次突圍的時候,不少人被箭雨阻擋了回來,就在她想發動第二次突圍的時候,之前中箭的士兵一個個倒地身亡。異變突生,軍心動搖,也為了不讓無辜的士兵犧牲,她隻能就地紮營,暫停一切行動。直到陳伯言和陳靈玉帶人來解困的時候,她也研究出了解毒之法。于是,劫後餘生的她派出一隊人馬去深山中種植這樣一片不見天日的密林,為的就是模仿周國山林的氣候。當把環境營造好,她把相生相克的索命藤和七葉璧藤放入林中,以備不時之需的同時,也想着再發現些周國别的毒草藥也一塊放在這裡。再後面,大戰頻發,她就無暇顧及這裡。如今大夢一場十六年,她也不知道這裡現在是個什麼樣子。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搜集的那些周國的毒藤、毒草什麼的,都還能活着嗎?舒顔心裡忐忑。不過,也沒用她忐忑多久,因為她發現了不遠處開始有毒草的痕迹。接着,她在幾株粗壯的大樹上,發現了攀爬的暗綠色藤蔓。她停下腳步。“怎麼?”陳捕頭也跟她一起停下,“這就是那個索命藤嗎?”他打量那些藤蔓,下意識退後了兩步,遠離那些藤蔓。“是……”舒顔點點頭,“你不用怕,隻要不碰到索命藤的汁液,就不會中毒。”“周國人用的那些傷人的箭矢,就是用索命藤的汁液泡過的。”“原來是汁液。”陳捕頭點點頭。這是密林深處,光線比較昏暗,他點起事先準備的火把,然後湊到藤蔓近前查看。還沒等他看個清楚,就聽頭頂傳來一聲尖利的鳴叫。“啾……”陳捕頭被吓了一跳,手一抖,火把就掉到地上熄滅了。兩人不由擡頭看去,就見一隻尖喙利爪的灰鳥,正在他們頭頂上盤旋。舒顔摸上腰間的銀針,隻等它沖到近前就給它一針。陳捕頭的手也放在腰間的刀上,他和舒顔一樣的想法。那鳥盤旋了一會,接着就是一個俯沖,不過卻不是沖向二人,而是沖到他們對面的樹上。 陳捕頭不由停下腳步,回頭看舒顔。見陳捕頭一臉懷疑,舒顔往前一指,“這不就到了……”說着,腳下不停,繼續往前走。不光是陳捕頭汗流浃背,她也好不到哪去。但是她不敢停下,舒丫頭的身體弱,她隻要停下恐怕就再也拔不動腳。陳捕頭順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就見這座山頭之下,竟然是一片巨大的山坳。山坳裡面郁郁蔥蔥都是高大的樹木,半空中還氤氲着濕氣,與外面好像形成了兩個天地。“這……”陳捕頭瞪大了眼睛,“這青雲縣,竟然還有這樣的地方嗎?”為什麼他作為縣衙捕頭,竟然對這裡一無所知?“這是個什麼地方?”陳捕頭追上舒顔,“你怎麼知道這裡有這樣一個密林?”舒顔随口道,“這是我之前上山采藥的時候,意外發現的地方……”“你來這麼遠的山采藥?”陳捕頭不相信。這裡是群山連綿、人迹罕至,加上有野獸出沒,一個弱女子來這裡采藥,他怎麼就不信呢?不過舒顔也不打算讓陳捕頭相信,他信或者不信都與她無關。她率先走進這片氤氲着濕氣的密林,然後堅定的朝着一個方向走去。陳捕頭警惕的看着四周。這裡被密林覆蓋,太陽光照不進來,四處暗黢黢的,他要格外小心,也沒再和舒顔說話。和他的小心謹慎不同,舒顔似乎對裡面的路格外熟悉,領着陳捕頭向前。她之所以如此熟悉,是因為這裡就是她讓人打造的。當年她帶領的輕騎兵之所以一直擺脫不了敵方的圍困,就是因為周國人在箭矢上塗抹了藤毒。第一次突圍的時候,不少人被箭雨阻擋了回來,就在她想發動第二次突圍的時候,之前中箭的士兵一個個倒地身亡。異變突生,軍心動搖,也為了不讓無辜的士兵犧牲,她隻能就地紮營,暫停一切行動。直到陳伯言和陳靈玉帶人來解困的時候,她也研究出了解毒之法。于是,劫後餘生的她派出一隊人馬去深山中種植這樣一片不見天日的密林,為的就是模仿周國山林的氣候。當把環境營造好,她把相生相克的索命藤和七葉璧藤放入林中,以備不時之需的同時,也想着再發現些周國别的毒草藥也一塊放在這裡。再後面,大戰頻發,她就無暇顧及這裡。如今大夢一場十六年,她也不知道這裡現在是個什麼樣子。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搜集的那些周國的毒藤、毒草什麼的,都還能活着嗎?舒顔心裡忐忑。不過,也沒用她忐忑多久,因為她發現了不遠處開始有毒草的痕迹。接着,她在幾株粗壯的大樹上,發現了攀爬的暗綠色藤蔓。她停下腳步。“怎麼?”陳捕頭也跟她一起停下,“這就是那個索命藤嗎?”他打量那些藤蔓,下意識退後了兩步,遠離那些藤蔓。“是……”舒顔點點頭,“你不用怕,隻要不碰到索命藤的汁液,就不會中毒。”“周國人用的那些傷人的箭矢,就是用索命藤的汁液泡過的。”“原來是汁液。”陳捕頭點點頭。這是密林深處,光線比較昏暗,他點起事先準備的火把,然後湊到藤蔓近前查看。還沒等他看個清楚,就聽頭頂傳來一聲尖利的鳴叫。“啾……”陳捕頭被吓了一跳,手一抖,火把就掉到地上熄滅了。兩人不由擡頭看去,就見一隻尖喙利爪的灰鳥,正在他們頭頂上盤旋。舒顔摸上腰間的銀針,隻等它沖到近前就給它一針。陳捕頭的手也放在腰間的刀上,他和舒顔一樣的想法。那鳥盤旋了一會,接着就是一個俯沖,不過卻不是沖向二人,而是沖到他們對面的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