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計劃敗露,還在狡辯
然而薄思雨的臉色已經白了,其實關于自己的身世,雖然薄滄海沒有明說,但薄思雨也知道。
她是假的,她不是墨家人。
現在這鑒定出來,她就要死定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從小就沒有什麼主心骨,他們兩兄弟,完全沒有人随到薄滄海那個腦子。
“哥,你們這是在懷疑我嗎,我們都已經做過鑒定了的。”薄思雨快哭了的樣子。
“如果你真的是我們妹妹,那不管多少次鑒定,都會是同樣的結果,你又在怕什麼?”墨枭的眼神十分鋒利。
“我……”薄思雨被這樣的眼神吓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要給薄滄海打電話,要讓薄滄海知道這件事。
墨枭看到了,也沒阻止,薄滄海回來正好,有些賬,還是當面算清楚的比較好!
而薄思雨看着南嫣:“是你,是不是你這個小賤人說了什麼,你就是個長舌婦,你就想毀了我!”
薄思雨出口都是髒話,還是侮辱人的,一點都不像是大家閨秀。
墨辰看了都搖頭,這和沈鸢比,确實是比不了。
不管是哪方面,沈鸢看着都更加優秀。
雖然沈鸢的家庭很一般,可正是這樣,他們才更加心疼沈鸢,小姑到底是怎麼找上這麼一個男人的?
這個男人肯定是和小姑做了交易,想必是拿了不少的好處,可是在小姑離開這個世界之後,他們卻這樣對待小妹。
“我可什麼都沒說,你不要冤枉好人,你平時欺負我和沈鸢就算了,難道當着其他人的面,你也要把你和爸做的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嗎?”
南嫣故意把沈鸢也帶上,一是為了給自己洗白,二也是想讓這些人狠狠的責罰責罰薄思雨。
她早就看薄思雨不順眼了。
薄思雨的手都握緊,真的是很想給南嫣兩巴掌。
自從南嫣來了這個家裡,一切都變了,整個家烏煙瘴氣的。
看着南嫣那谄媚的樣子,她就來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鑒定結果還沒出來的時候,倒是薄滄海回來了。
“墨先生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我薄家,墨先生帶那麼多人來,不合适吧?”薄滄海是從公司趕回來的。
薄斯年也在薄滄海後面,跟着薄滄海一起回來的:“你們這麼多人是想幹什麼,是不把我們薄家放在眼裡嗎?”
墨枭這時也站起來:“薄總回來的正好,我還是覺得薄小姐是我妹妹這件事,還是要再鑒定鑒定比較好,剛好,我帶了人和機器過來,應該快出結果了,要不然薄總和我一起看看?”
薄滄海的眼底劃過一絲什麼,這墨家果然不簡單。
看來他的這個計劃是要失敗了。
“好啊。”薄滄海根本就沒有選擇,隻能應下來。
“隻是墨總的這些人是什麼意思,都在我薄家,說不過去吧?”薄滄海的眼神眯了眯,老狐狸其實早就給自己找到了退路的。
“薄總放心,如果結果出來,薄思雨真的是我妹妹,那我墨枭,自然會給薄總道歉。”
“好啊,既然墨總這麼不相信之前的結果,那我也等着。”
“薄總上次說放在我妹妹身上的玉佩,還在嗎?”
“當然。”薄滄海都不知道自己的玉佩已經被掉包了,還以為自己那是真的。
墨枭的眸子壓了壓,他都聽墨時說了,那玉佩,根本就是薄滄海搶過去的。
薄滄海這個人就是純惡,壞到骨子裡,現在看來,也沒少對沈鸢下手。
網上逼婚的那些他們都看了,之前就覺得沈鸢很慘,現在看來,如果不是當初沈鸢堅持退婚的話,恐怕早就進了薄家這個狼窩裡,被吃的骨頭都不剩了。
“不知可否再給我看看。”
“不好意思,上次不是已經看過了嗎?”薄滄海是不會再拿出來的。
就算是他的計劃失敗了,那沈鸢沒有玉佩,也根本拿不到那筆錢财,就算是他得不到,沈鸢也别想得到!
墨枭倒是無所謂,反正真正的玉佩是在沈鸢手裡,薄滄海這塊不知道哪裡來的假的,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就在這時,那邊的人拿着鑒定報告出來:“墨總。”
墨枭還沒看結果,就看到鑒定的人搖了搖頭。
果然,翻到最後,親屬關系不成立。
明明已經知道是這個結果了,可墨枭的兇腔裡還是一陣怒意。
差一點,他們就着了薄滄海的道,差一點就認錯了真的妹妹!
“薄滄海,你們薄家合起夥來欺騙我們墨家!”墨枭直接把報告甩在薄滄海的臉上,而他帶過來的那些保镖,直接把薄家的人給團團圍住。
“你們這些姓墨的想幹什麼!”薄斯年看到這樣的場面,怒意橫生,這可是在他們薄家!
就算是薄家又如何,墨枭根本就沒帶怕的。
這次他們來洛城的人很多,他們墨家的勢力,搞一個薄家,那還不是随随便便的事。
當然,這是在薄擎不插手的情況下。
但薄擎和墨家的關系并不好,想來也是根本不會插手的。
薄滄海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并不知情,我從來就沒有騙過你們。”
“你還想狡辯?”墨辰看着這個人,這薄滄海果然夠無恥的。
證據都在眼前還能說這些。
“我這哪裡是狡辯了,是你們在機場看到了思雨之後,才來找到我的,也是你們想要去做鑒定,我們一起去的醫院,鑒定是醫院出的,和我有什麼關系?”
“又是你們想讓思雨跟着你們去E國,是思雨自己不願意去,又不是我不讓她去,現在倒好,怎麼就全都成我的問題,變成是我騙你們了?”
“之前是你們說思雨是你們妹妹,現在又找一堆亂七八糟的人過來,又說做什麼鑒定,結果現在又說思雨不是你們的妹妹了,那怎麼就證明你們的結果是真的?萬一是你們不想要思雨,不想認這個妹妹呢?”
薄滄海好一番巧舌如簧,是早就已經想到現在這樣的後果,如何為自己開脫了。
他非但把自己說的一點問題都沒有,反而還把問題全都怪在墨家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