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三十一章 妯娌大戰

   昨天因解憂,她和秦浼就結怨,她連後婆婆都不放在眼裡,會容忍解景琛的媳婦嗎?

   這些年她在林老師面前誇下海口,無論如何都會撮合林老師跟解景琛,甚至還承諾過,隻要解景琛回家探親,她就極力說服解景琛去林家向林老師提親,每次解景琛回家探親,明裡暗裡她都在推波助瀾,直到景七出事,這事才耽擱下來。

   解景琛退役,她很震驚,震驚的同時又慶幸,解景琛在家裡,事情就好辦了,給他灌輸林老師對他的愛慕與深情,結果解景琛來了一句,我結婚了。

   氣得她一晚沒睡着,幾天沒理睬他,解景琛又被安排進機械廠,她更惱怒,解景琛說結婚,卻沒将媳婦帶回家,她斷定,解景琛結婚是假,故意用已婚為由來搪塞她。

   撮合解景琛和林老師,她又重新燃燒起鬥志。

   誰知,解景琛出差魔都,居然把媳婦給帶了回來,讓她措手不及。

   面對林老師的質問,她啞口無言,人都被解景琛帶回家了,又給大家看了他們的結婚證,鐵證如山啊!

   秦浼黛眉緊蹙,聲音冷凝:“你别沖我吼,我小時候被狗吓過。”

   牢記婆婆的話,解憂都無需容忍,更何況是許春豔。

   “你罵誰是狗?”許春豔反應也快,瞬間炸毛了。

   “罵你。”秦浼直言,看着怒不可遏的許春豔,聲音又冷了幾分。“你待我真誠,我回以真心,你待我假意,我回以虛情,你惡語中傷,我含沙射影都是對你的仁慈。”

   許春豔一愣,意識到解景琛娶的這個媳婦不簡單,解景玮上面隻有一個姐姐,她是解家的長媳婦,沈清清高不屑與她妯娌聯手對付喬言秋這個後婆婆。

   解景琛是喬言秋所生,秦浼自然不會與她一個戰壕,若是解景琛娶了林老師,憑她和林老師之間的關系,即便不會公然與她聯手對付喬言秋,在她挑釁喬言秋時冷眼旁觀即可。

   “哈哈哈。”許春豔哈哈大笑,話鋒一轉,嘲笑道:“秦浼,你一個鄉下人,娘家又無能,自身又沒本事,更沒有一份好工作,你在解家站穩不了腳跟。”

   解景琛和解父的談話,她聽了牆腳。

   秦浼是羊城人,鄉下……後面的話,她就沒聽到了,被喬言秋發現了,隻能灰溜溜的回屋。

   在許春豔看來,一個鄉下人,娘家能有什麼背景?

   秦浼沉默,對于原主的家庭狀況,解景琛比她都清楚,想想都糾結,她穿越進原主的身體裡,卻沒有原主的記憶。

   但凡有點記憶,她都會去找原主的家人,當然,若是原主的父母重男輕女,思想糟粕,她會敬而遠之。

   “秦浼,景四棄林老師娶你,是他這輩子,做出最錯誤的決定。”秦浼沉默落入許春豔眼中就是心虛,立刻嚣張起來,露出得意之色,她是城裡人,娘家有點背景,否則,也不可能在她當知青一年,便托關系給她弄到了返城的名額。

   她家世好,工作好,優越感十足,秦浼一個鄉下人,拿什麼跟她比?

   “林老師千好萬好,你們又是好同事,給你一個建議,你讓二哥納她為妾,你大她小,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吃飯,一起伺候丈夫,三人滾一個被窩,溫和啊!”秦浼想想那畫面,沒來由地打了個冷顫。

   許春豔被秦浼的話震驚得五官都扭曲了,惱羞成怒的諷刺:“納妾?秦浼,你以為現在還是封建社會嗎?你這糟粕的思想真該好好教育教育。”

   廚房外,解景琛陰沉着臉,擡手揉了揉眉心,秦浼是什麼都敢說。

   秦浼輕笑,說道:“你覺得林老師好,絞盡腦汁想讓她嫁進解家,三哥和三嫂伉俪情深,我和解景琛又是新婚,正處于濃情蜜意的階段,解景珏又有對象,聽說對象還是你的表妹,你總不能坑害自己的表妹吧?你跟林老師關系好,要有奉獻精神,我好心給你提建議,你不感激涕零,反而惱羞成怒責備我,合适嗎?”

   “你……”許春豔被氣得說不出話,盯着秦浼的目光變得冷削尖銳起。

   “二嫂,你要不要回屋問問二哥的意見,你如此貼心給他納妾,我想二哥不會拒絕你的好意。”秦浼氣死人不償命。

   許春豔想要掐死秦浼,理智戰勝沖動,她剛剛真是被秦浼的話給氣糊塗了,嘴角嘲諷的一撇,一抹陰戾浮上眼角。“林老師愛慕的人不是你二哥,而是景四,林老師那麼優秀,假如,她愛慕的人是你二哥,我甘願與你二哥離婚,成全她和你二哥,你不是說要有奉獻精神嗎?林老師愛慕的人是景四,你是不是應該識趣的成全她和景四?”

   秦浼哼哼着,還真是虛僞的大度,佩服。

   許春豔就差指着她的鼻子,命令她和解景琛離婚,許春豔隻是解景琛的二嫂,不是解景琛的媽,哪兒來的臉啊?

   秦浼眉梢輕挑,冷笑一聲。“成全她?憑什麼?我跟她不熟,我成全她,我腦子有病嗎?”

   “秦浼,我不知道你用什麼卑劣的手段讓景四娶你,景四和林老師是青梅竹馬,他們都到了談婚論嫁的步驟,是你的突然出現拆散他們這對苦命鴛鴦,秦浼,你難道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嗎?”許春豔質問。

   談婚論嫁?苦命鴛鴦?早上若不是遇到了二大媽,吃了解景琛和林老師的瓜,許春豔的話,她就信了。

   秦浼唇角微微勾起,仰面,張狂又傲慢,霸道的說:“強扭的瓜不甜,但扭下來了我就開心,怎麼?你有意見?”

   “你……”許春豔再次被怼得啞口無言,顫抖的手指着秦浼。

   “你什麼你?你算哪根蔥哪根蒜?對我的婚姻指手劃腳,給你臉了,你如此喜歡林老師,你讓你丈夫娶回來啊,硬拽給我丈夫,你懷揣的是什麼心思?你對我有意見,看我不爽,那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我也沒指望所有人對我滿意,因為不是所有人都是人,還為人師表呢!我呸!”秦浼最後一句話,對許春豔簡直是暴擊。

   讓景二納林老師為納,許春豔能忍,攻擊她引以為傲的工作,許春豔忍不了。

   教師的身份,極受人尊敬,尤其是那些高職位的權貴人物,偶爾來學校接孩子,也要尊稱她一聲許老師,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意,自豪感十足。

   “秦浼,我要撕碎你的嘴。”許春豔兇神惡煞,沖向秦浼。

   解景琛站在廚房外,他并不擔心許春豔能傷到秦浼,一個輕易就能将景七下巴卸掉的人,能沒自保的能力嗎?

   秦浼和許春豔的争吵聲太大,驚動了解景珲和解景珏,解父被解母叫出去買東西了,不在家裡,解景玮在給解憂洗澡,廚房裡發生的事,他沒聽到,沈清在屋裡不屑出來看熱鬧,連解景珊都出來了。

   秦浼一個巧妙的側身,許春豔沒料到她會躲,腳下一個踉跄,在她即将要摔個狗吃屎,秦浼卻一把抓住她的辮子,将她拽向自己,頭直接壓向鼎罐。

   鼎罐裡煮着稀飯,蒸汽水襲來,燙得許春豔尖叫。“啊!”

   “你最好别動,萬一我抓不住,手一松,你不被燙死,也會毀容。”秦浼威脅道。

   她有分寸,既能吓唬到許春豔,又不至于讓她被燙成重傷。

   許春豔不敢掙紮,卻哀叫道:“啊!燙,痛痛痛,我的臉……”

   “許春豔,别招惹我,我若是發起火來,我自己都害怕。”秦浼警告道。

   解景珊坐在輪椅上,看不見廚房裡的情況,卻能想象出,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四嫂動怒,真的很可怕,她深有體會。

   “我不敢了,饒了我。”許春豔求饒。

   秦浼滿意了,将許春豔拽離鼎罐,松開手,許春豔跌坐在地上,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她的臉燙傷了,雙手顫抖,卻不敢碰自己的臉。

   “唉!”秦浼盯着鼎罐裡的稀飯歎口氣,惋惜的說道:“這鍋稀飯算是被你糟蹋了。”

   加了許春豔的眼淚和鼻涕,誰敢吃?隻怕許春豔的丈夫和兒子都會嫌棄。

   “秦浼,你是在犯罪,你是在謀殺,我要告你。”許春豔憤憤地吼道。

   “犯罪?謀殺?冤枉啊!二嫂,在你摔倒之際我抓住了你,在你的頭要掉進煮稀飯的鼎罐裡時,我又抓住了你,二嫂,我是在救你,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心懷感激的謝謝我,反而要誣陷我?二嫂,做人不能這樣。”秦浼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許春豔傻眼了,被燙紅的臉上滿是錯愕震驚。“秦浼,你颠倒黑白,胡說八道。”

   “冤枉,是你颠倒黑白,是你胡說八道。”秦浼露出一抹無害的微笑,主打就是嘴硬,隻要嘴夠硬,許春豔能奈她何,沒有監控,許春豔又沒證據,全憑一張嘴說,誰信啊?

   “秦浼。”許春豔咬牙切齒,臉很痛,滿腔憤怒。

   有一種秀才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秦浼沒心虛,是許春豔先招惹她,也是許春豔先動手,她又不是傻子,面對發瘋似的許春豔會不反擊。

   “秦浼,我要跟爸說,我要讓爸給我作主。”許春豔不信,她嫁進解家這麼多年,她在這個家的地位會不及才來解家沒兩天的秦浼。

   秦浼要治景七的腿,解家人肯定會偏幫她,哼!八字還沒一撇,秦浼到底有沒有本事治愈景七的腿也不知道。

   許春豔還真擔心秦浼有這個本事,若秦浼真将景七的腿治愈了,她就是解家的功臣,她們妯娌不睦,秦浼肯定會針對自己,時不時找茬,她長媳婦的身份就會大打折扣。

   “你有證據嗎?你有人證嗎?呵呵,都沒有吧,爸是一家之主,肯定會有自己的判斷能力,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秦浼抱着胳膊盯着跌坐在地上狼狽的許春豔,一副你沒有證據你能奈我何的樣子。

   聞言,解景琛默不作聲的退場,轉身看着院子裡的三人,衆人很有默契,誰也沒出聲,解景珲臉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心情好極了。

   他跟解景玮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因解憂總是欺負他的女兒,解景玮夫婦又不阻止,為了女兒不被欺負,不得不将女兒送到丈母娘家,對此,他有怨氣,這次許春豔在秦浼面前栽了大跟頭。

   該,活該。

   解景珲回屋,解景珏抓耳撓腮,無聲的笑了笑,推着解景珊回屋。

   “秦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的報應也将會來臨,你給我等着。”許春豔惡狠狠的瞪着秦浼。

   秦浼輕笑,盯着許春豔的眸光裡淬了冰。“我有沒有報應,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的報應就是我。”

   “秦浼。”許春豔怒吼一聲,脫掉鞋朝秦浼砸去。

   秦浼側身躲開,不知是巧合,還是蓄意,許春豔的鞋落進鼎罐裡,米湯濺到秦浼的手背上。

   于是乎,秦浼再次将自己的手伸進了水缸裡,看着大半缸的水,飲用是不可能了,燒洗澡水還是可以的。

   許春豔傻眼了,她隻是想用鞋砸秦浼。

   “真準。”秦浼諷刺道。

   “你……”許春豔隐約察覺,秦浼不懷好意。

   “你沒證據,現在我有證據。”秦浼眉開眼笑的樣子,差點兒将許春豔逼瘋。

   “你是故意的?”許春豔怒瞪着秦浼。

   “什麼故意的?二嫂,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疼痛減輕,秦浼收回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看着被燙紅的手背,噘着嘴吹了吹。

   許春豔氣得說不出話,裝,真會裝。

   “二嫂,我隻知道,你摔倒,我抓住你,你的頭差點兒栽進鼎罐裡,我又拽住你,你不知感恩,卻對我恩将仇報,你看看,我的手背都被燙傷了。”秦浼揚了揚燙傷的手,她沒預判到許春豔的鞋會掉進鼎罐裡,米湯濺出來才躲避不及。

   許春豔氣極。“你胡說八道。”

   “我有證據。”秦浼得意一笑,指着鼎罐,說道:“你的鞋在鼎罐裡就是最好的證據。”

   “秦浼。”許春豔不顧疼痛的臉,從地上站起,随手抓到一把菜刀,沒來得及多想,一心隻想着收拾秦浼,沒深思菜刀為什麼會在地上。“我要殺了你。”

   “啊,救命啊!”秦浼慘叫一聲,跑出廚房,一見廚房外的解景琛,秦浼躲在他身後,指控道:“解景琛,救命,你二嫂要殺我。”

   “四弟,讓開,秦浼,我不殺了你,我就不叫許春豔。”許春豔高舉菜刀,冤有頭,債有主,沒遷怒解景琛。

   都動刀了,還揚言要殺了秦浼,解景琛如何能容忍,幽深的眸底沁出陰冷的寒光,欲擡腳将許春豔踢飛,眼角餘光掃見院門口那抹身影,腹黑一笑,狡詐異常。

   解景琛一個轉身,将秦浼護在懷中,将後背暴露在許春豔面前。

   許春豔揮刀,本想吓退解景琛,完全沒料到解景琛會來這麼一出,來不及收刀,泛着銀光的刀鋒劃向解景琛的後背。

   “四兒。”解母。

   “小四。”解父。

   “四哥。”解景珏。

   幾道驚駭聲異口同聲響徹起。

   看到這一幕,站在窗戶下看戲的解景珲都忍不住倒歎一口涼氣。

   秦浼更是驚恐萬狀,僵硬着身子呆若木雞的躲在解景琛懷中,以解景琛的能力,即便腰受傷了,擒住許春豔還是綽綽有餘,她也察覺到解景琛即将要對許春豔出手,隻是在千鈞一發之際,突然改變主意。

   “你……”許春豔受驚的眼眸裡溢滿震驚,身體抖得厲害,尤其是拿着菜刀的手。

   “解景琛。”秦浼立刻回神,眼底的擔憂被一股無名怒火取代,吼道:“解景琛,你不要命了?”

   “我沒事。”解景琛揚了揚嘴角,許春豔在揮刀的瞬間他就精算好了,看着驚心動魄,實則隻會傷他一點點皮肉,還有就是犧牲兩件衣服。

   解母驚魂未定,快速跑向解景琛,檢查解景琛後背的傷,傷口很長,幾乎貫穿整個後背,卻不深,都不需要縫針。

   “媽,給。”解景珏将醫療箱給解母,兩母子很有默契,解母跑向解景琛,他則去解母的屋裡提醫療箱。

   解母接過,小心翼翼給解景琛處理傷口,消毒上完藥,眼神兇狠地瞪着吓傻的許春豔,痛心疾首又怒不可遏。“都說後媽難當,老二媳婦,扪心自問,我待你差嗎?”

   “喬姨。”許春豔滿臉懼意,身體抖的更厲害了,有解父在場,她不敢不假意尊敬解母。

   每次挑釁解母,她都是背着解父,起初她還收斂,擔心解母告她的狀,漸漸地她發現,解母并沒在解父耳邊吹枕邊風,久而久之她就有恃無恐。

   “老二媳婦,無論你平時怎麼針對我,看在你是晚輩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你現在變本加厲,對我兒子揮刀相向,你教我如何容忍,嗯?”解母最後那聲“嗯”,威懾力量很猛。

   “我……我沒有。”許春豔将菜刀丢在地上,心底的懼意加深,有一種百口莫辯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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