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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82 章

八零之珠玉在側 6597 2025-04-17 14:15

  第 82 章

  第82章試驗為什麽會失敗

  說了要試試, 那就要試試。

  陸守俨低首,視線牢牢地鎖着她,一雙有力的手卻依然按在她的腰上不動。

  他低聲說:“我先說明一下。”

  初挽仰臉看着他, 在這一刻, 她的腦子仿佛搭錯了弦一樣, 想起來她考研究生的某一刻。

  考場上,監考老師在同學們答卷前,總是要先說下考試規則。

  她的思緒在片刻停頓後, 終于道:“嗯,你說。”

  陸守俨聲音已經沙啞, 不過他依然很好地掌控着自己呼吸的節奏, 他盡量平穩清楚地和她說明規則:“你還小。”

  初挽眨巴着眼睛,很無辜地道:“我并不覺得我小, 你不要總這麽說, 我要是小,我就不和你結婚了, 你娶都娶了, 現在說這些沒用。”

  陸守俨不理會她的辯駁:“我們隻是試試,你如果不喜歡,或者覺得哪裏不好, 你随時可以叫停。”

  初挽的心其實已經有些亂了,不過她還是抓住了理智, 和他談起條件:“我說停, 你就可以停下?”

  陸守俨篤定地道:“對。”

  初挽反問:“那你說停, 我也得停下?那你現在說停, 我們直接睡覺吧?你是不是打得這個如意算盤?”

  陸守俨額角微抽, 以無可奈何的眼神看着她:“我不會說停, 隻有你可以說停,可以了吧?”

  初挽勉強同意:“這還差不多。”

  但是她說完這話後,他遲遲沒有動作,她擡眸,便看到,他一貫沉靜的眸子此時滾燙異常,好像要把她吞下。

  不過,他臉上表情依然是克制隐忍的。

  初挽瞬間被帶入他的情緒中,她感覺自己在觸碰一座火山,隻隔着薄薄的那一層玻璃。

  玻璃炸裂,火山便會噴湧而出。

  在她腦中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俯首下來了。

  他動作緩慢,像是電影裏特意的慢動作一樣,找到了一個角度,含住她的唇,淺淺地觸了下,之後試圖分開。

  初挽見此,也嘗試着用自己的唇糾纏他的。

  他唇線很薄,不過品嘗起來很軟,也有些燙——當然也可能是他的呼吸帶給她的錯覺。

  陸守俨擡起手來,修長有力的五指輕輕扣住她的後腦,低頭仔細吻她的唇。

  因為他動作很慢,一切就變得折磨起來,初挽覺得這個吻持續了很久,以至于她大腦都要缺氧了。

  她下意識攥住了他的胳膊。

  陸守俨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額間,他低聲在她耳邊問:“是不是沒膽了,想打退堂鼓了?”

  初挽咬唇,低聲說:“沒有,你動作太慢了,這樣我覺得沒意思,我要快點的!”

  陸守俨下巴輕抵着她的額,親昵憐惜地摩挲着,又捧着她的臉,低頭,細細地吻她。

  他的呼吸漸漸有些亂了,不過他還是用平穩的聲音很克制地問:“慢嗎?”

  初挽臉紅耳赤,不過還是硬着頭皮說:“慢!”

  陸守俨低聲道:“嗯,那我快點。”

  他的呼吸聲很沉很燙,這種聲音在這個特殊時刻被她放大,挑逗着她的神經,她覺得自己四肢百骸都沉浸在那種異樣酥麻的情愫中。

  可他的動作依然很慢,甚至仿佛帶着一種老學究做研究的仔細謹慎,這讓初挽感到前所未有的折磨。

  她渾身緊繃,手心都要攥出汗了。

  她忍不住發出一個聲音,不是故意的,就是不經意間一個聲音,很壓抑克制地自唇間瀉出,有些嬌弱,有些無助。

  靜谧的喜房內,本來隻有兩個人的呼吸聲,現在突兀地加入這個聲音,仿佛小石子濺入水面。

  陸守俨的動作先是微妙地停頓了下。

  接着,緊繃到極緻的隐忍好像瞬間崩裂,他的動作驟然急促起來,他的吻兇悍而充滿力道,像是渴極了,帶着貪婪,毫無章法,肆意妄為。

  初挽隻覺腦中一片空白,她茫然地睜着眼睛,覺得自己在他懷中猶如浮萍。

  而接下來的一切,更是逃脫初挽的掌控。

  初挽在那迫人的氣息中,恍惚着想,可能這世上就是有一種男人,哪怕完全沒經驗,他依然能迅速找回主動權,讓自己擁有絕對的優勢,并迸發壓迫性的強悍。

  ……

  而就在這一片混亂中,初挽驀地觸及一個冰冷強硬的什麽,她下意識用手去按住,卻碰到了他的指骨。

  他反手握住她的,将她的手按在那裏。

  初挽便陡然明白了。

  那是他皮帶頭的按扣,他根本沒脫,就這麽上來的!

  穿着褲子睡覺的男人啊!

  沁涼的觸感自那冰冷堅硬的鐵扣傳來,初挽仰臉看向他,卻見他晦暗的眸子緊緊地鎖着她。

  初挽茫然地張了張唇,想說什麽,不過卻找不回自己的聲音。

  陸守俨指骨依然牢牢地按着她的手,聲音低沉沙啞:“挽挽,真想試試?”

  初挽略猶豫了下,點頭。

  陸守俨呼吸依然保持着平穩,他低聲道:“那你幫我解開褲子的皮帶。”

  初挽沒想到他這麽說,她隻覺得自己腦子裏“轟”的一下子有什麽炸開了。

  她臉紅耳赤,嗫嚅着說:“憑什麽……”

  說着,手就要往後抽。

  但是她的手被他牢牢掌控着,就按在了冰冷堅硬的皮帶扣和他的指骨之間。

  陸守俨低首盯着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情緒反應:“不是很有膽子嗎?怎麽,怕了?”

  初挽臉上火燙,她嘴唇動了動,哆嗦着說:“我沒怕,那我……試試。”

  陸守俨卻道:“你應該懂吧,關鍵是幫我放出來。”

  這話如此直白,初挽不敢相信地看着他,過了老半晌,腦中隻有一個念頭,太欺負人了吧,怎麽這麽不要臉?這還是男人嗎?憑什麽?

  陸守俨盯着她臉頰的羞澀,低聲道:“那就算了?”

  初挽鼓起勇氣:“幫你就是了,也沒什麽!”

  她這麽說,他也就放開了她的手。

  初挽的手得了自由,但是她也不敢抽回來,抽回來,倒仿佛她沒膽怕了一樣。

  不過她确實也猶豫了,再說他就那麽一直盯着自己。

  她終于有些受不了了,便借故控訴:“你幹嘛一直看着我,你像是盯着犯人!”

  “嗯?”他的聲音沒有任何波瀾:“那要我怎麽着?”

  初挽提出要求:“你閉上眼睛。”

  陸守俨滾燙的眸子了然地望着她。

  初挽便有了一絲被看透的狼狽。

  她攥緊了拳,手心已經出汗,不過面上她還是很硬氣地抗議道:“那是你的腰帶,憑什麽要我幫忙。”

  陸守俨神情難辨,低聲道:“我也可以幫你。”

  初挽馬上斬釘截鐵地拒絕:“才不要!”

  她很快想到了:“反正你不閉上眼睛,我就不幫你——”

  陸守俨:“好,我閉上眼睛。”

  他閉上眼睛,聲音燙人:“幫我把腰帶解開。”

  初挽沒想到他真閉上了,其實他如果堅持下,她就可以借坡下驢了。

  不過很快她又覺得,她為什麽要借坡下驢,她要牽着這頭驢乘風破浪!

  于是她深吸口氣,到底大着膽子去觸碰。

  那應該是軍用皮帶扣頭,冷冰冰的堅硬,上面篆刻了五角星,象征着這皮帶曾經的肅穆和威嚴。

  此時那皮帶扣被繃得緊緊的,這顯然是刻意束緊了的,可見這個男人在上面竟然用了一些心思的。

  初挽摩挲了半晌,有些懊惱。

  陸守俨卻平穩地控制着呼吸,抿着薄薄的唇,閉着眼睛,等着她的動作。

  他仿佛很有耐心,可以等她等到天荒地老。

  初挽有些費力地拉扯着,這對她來說很麻煩,她并不熟悉這種老式軍用皮帶應該怎麽解開,于是她便試着拉扯了下。

  就在這時,她的指尖陡然頓住。

  她詫異地擡頭,不可思議地看着他。

  閉着眼睛的陸守俨仿佛感覺到了她的目光,他的眉梢竟然染上了紅。

  他下颚線緊繃,顯然極力在控制着自己。

  初挽震驚地張開唇,下意識想看一眼,但是卻被毛巾被阻擋了視線。

  她迅速在腦子裏回憶了下,回憶了下該有的正常物理屬性,回憶了下自己剛才觸碰到的角度。

  怎麽可以這樣,這個角度,她竟然能感覺到的——

  她并不是一無所知的小姑娘,她看過一些不該看的電影,她也在夏威夷的沙灘上欣賞過隻穿着平角褲的男人,而陸建時也是一個正常男人。

  但是——

  剛才她所感受過的,依然打破了她對男人應有的認知。

  這時候,陸守俨舔了舔唇,終于開口了,他的聲音透着刻意壓抑過的澀感:“挽挽,我并不是和你開玩笑,我也了解過一些這方面的知識,所以我覺得——”

  他略頓了頓,才壓低了聲音說:“看你的意思,你覺得現在可以嗎?”

  初挽心裏發慌,她承認,她确實被吓到了。

  她覺得自己可以随便玩玩,但現在發現并不是的,他的考慮是有道理的。

  她腦子裏迅速計算分析着,他很高,一米八八還多一點的身形,體魄強健挺拔,這樣按照比例換算的話——

  她臉上發燙,嘴唇發顫,腦子裏一片漿糊,她感覺自己不敢細想了。

  陸守俨的唇已經輕貼上她的頸子,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每一處。

  他的聲音帶着緊繃的克制感:“我的挽挽害怕了?”

  初挽咬着唇,她想說先算了吧,讓她有個心理準備,不過之前話說得太滿,她下不了坡了。

  陸守俨在她耳邊問:“是我吓到挽挽了?”

  初挽有些羞愧,臉紅如火燒,嘴唇動了動,但還是不願意承認。

  陸守俨知道她不好意思,便俯首在她耳邊,就那麽貼着,以耳語的聲音道:“剛才不是還想玩玩嗎?”

  聽到“玩玩”這個詞,初挽覺得自己都要被燙化了,她下意識要推開他:“我就說說而已!”

  陸守俨輕嘆。

  初挽羞惱又羞恥:“你不要笑我!”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吓唬她。

  這竟然是一個新婚夜把自己皮帶扣得緊緊的男人!!

  陸守俨:“好了,我不吓唬你了,我們好好睡覺吧。”

  初挽卻有些不甘心,但是又害怕,她說不上來的感覺,沮喪失落羞恥各種情緒湧上。

  她委屈地控訴道:“你故意吓唬我,你故意讓我知難而退!”

  什麽解開皮帶,呸,他自己不會解嗎?

  男人真想要,這會兒功夫一百個皮帶都要解開了,非要為難她,讓她給他解。

  他就是讓她碰到,讓她害怕!

  陸守俨:“那你怕了嗎?”

  初挽在這種憤憤中,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為什麽你好像很懂?你知道大小,你什麽都知道?!”

  陸守俨含蓄地解釋道:“部隊裏,晚上睡不着的時候,說什麽的都有,大家做什麽都在一起,彼此也都很清楚。”

  他這麽一說,初挽頓時懂了,敢情他早聽了不知道多少故事,根本不是她想當然的那樣。

  她眼神有些幽怨:“你比我懂得多多了吧。”

  陸守俨揚眉,看着她這樣,沒說話。

  在這種事情上,男人總是會比女人多懂一些。

  他輕捏住她的指尖,安撫道:“別鬧了,睡吧。”

  初挽一口氣上不來。

  她還是不太甘心,想了想,湊過去,咬唇小聲說:“其實吧——”

  陸守俨:“嗯?”

  她越發小聲地說:“其實我覺得,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我好像也不是那麽害怕,就是剛才有些吃驚而已。”

  她擡眸看着他,緩緩地道:“要不我們再試試吧?”

  陸守俨神情微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後道:“算了,別折騰我了。”

  他低聲道:“再來一遭,我怕我命都交待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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