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千二百四十一章野火集
“林冬若是知道你對我出手,你可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嗎?!”
蕭逸楓冷聲開口。
這器靈恐怕也是仙皇級别的存在。
單靠千魂萬屍幡自己恐怕還真的對付不得它!
所以此刻蕭逸楓手指劃過那十殿閻羅卷,直接将自己的名字寫了上去。
“哼哼,那也要等他回來之後再說了。”
眼前器靈雙手微微一震,随之一顆顆紫色的氣泡出現在了這廳堂之内。
這些氣泡也就是拇指肚大小,看上去晶瑩剔透。
可若是你仔細看去,這每一個氣泡之中,都有着一張和那器靈一模一樣的面容!
“生!”
隻聽得此聲一落,緊跟着那一個個的氣泡居然猛然漲大開來,然後驟然一翻,化作成了一個個的人形!
沒錯,這每一個氣泡居然都變成了一個器靈模樣的分身!
蕭逸楓聯想到了之前那直接自爆的三名女子,立刻明白了過來,這恐怕是這器靈本體的特性!
她能夠随意的制造分身?!
蕭逸楓倒吸了一口冷氣,這般的特性的确恐怖!
哪怕是直接拿來當攻擊手段,那也是相當強大了!
看着周圍那至少有着四十多道的分身,蕭逸楓知道,想要跑路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
如今……
難道又要動用那戮仙劍不成?!
蕭逸楓心中閃過數個念頭,他不想在此處動用小世界。
哪怕對方無法強行沖入到小世界之中,但也容易讓自己陷入到極為被動的境地之内!
“我說,咱們沒有什麼仇怨吧?”
蕭逸楓深吸了一口氣。
一本正經的問道。
“沒有仇怨?你若是假冒的仙庭聖子,那麼就是欺騙了我的夫君。”
“若你真的是仙庭聖子!你們仙庭将我們夫婦害的這麼慘!難道我就不能拿回一點利息嗎?!”
器靈雙目瞬間再度化作純紫之色,但随之臉色猛然一變。
“糟糕!夫君!”
器靈口中發出了一聲驚呼,随之直接朝着宮宇外面飛去!
她瞬間撞破了外面的禁制,然後一路狂飛而去。
哈?
蕭逸楓一臉疑惑,發生什麼事情了?
怎麼跑的那麼快?
任如雪悄悄的躲在一旁,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我說,蕭逸楓,我們要不然快遛吧!”
“不用你說。”
蕭逸楓對此那是深以為然。
這種時候還不跑路,留在這裡等那個器靈回來被暴打嗎?!
蕭逸楓直接帶上任如雪化作一道流光便飛射而出,現在自己該去何處?
先回去找天獄宮的那夥,然後想法子跑路?
畢竟現在這情況,估摸着佛界的那群人肯定是要死命的找自己了。
蕭逸楓打定主意,先回一趟天鷹城再說。
不過從此處回天鷹城可不是什麼輕松的事情,至少這麼一路回去,沒有個把月那是别想了。
三天之後……
蕭逸楓和任如雪踏入到了一座城池之内。
這座名叫野火集的城池看上去倒也算是也算有些規模,聽說算是附近最大的一座城池了。
也是一座完全中立的城池。
什麼叫做完全中立?
說白了就是城主絕不偏向任何的一個勢力,反正什麼勢力的人都可以來這裡做生意。
行商什麼的,也可以随意的從這裡通過,隻需要按照規定上繳一定的人頭稅即可。
當然想要保持這種中立,本身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有多麼困難?
不說其他,别人強行讓你幫忙辦什麼事情,你不想違背這個原則,那肯定是要被針對的。
周圍的兩個勢力交惡,想要讓你站隊,你不站,不管是哪邊最後占了上風,最後肯定是有一家要來找你麻煩的。
可這野火集卻一直保持着如此的态度屹立在此處,那自然是靠的拳頭夠硬。
當然蕭逸楓對此并不在意,他在進城之後,便抛出了十枚錢币,緊跟着便大步朝着裡面走去。
可不成想守門的男子卻攔住了他。
蕭逸楓轉頭看去,那男子看上去一臉的橫肉,一道深深的疤痕穿過了他的右眼,然後是鼻翼,最後是嘴唇……
看上去要多猙獰有多猙獰。
“我說,你這錢不夠啊。”
男子開口,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一副故意找茬的模樣。
蕭逸楓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蘇妙晴,“一人五枚,不是規矩嗎?”
昨日的時候,蕭逸楓便讓蘇妙晴和柔兒從小世界出來了,兩人在小世界被悶的夠嗆。
任如雪又是一副被吓的夠嗆的模樣,蕭逸楓便讓任如雪進入到了小世界之中,讓蘇妙晴和柔兒出來跟着自己一起行動。
當然這純粹是柔兒鬧得厲害,不然蕭逸楓是真的想要自己一個人行動的。
“我們這裡不是按照人算的,隻要是活物都算,你看你懷裡的那物件也是一個人頭啊。當然你也可以掐死它。”
男子嘴角上揚,一副很是玩味的表情。
蕭逸楓皺了皺眉頭,“掐死它?”
柔兒将頭從蕭逸楓的懷中鑽了出來,上下打量起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
蕭逸楓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說實在的,他是實在不想惹事。
要不是為了打聽一下佛界那群家夥現在的情況,自己才不想進這種人員複雜的地方呢。
可不成想,就是能夠遇到這種人物。
蕭逸楓右手在戒指之上一抹,随之眼中閃過了一道金光,卻是将千魂萬屍幡之中數道怨氣擠入到了那錢币之内。
此法名為壓勝。
算是一種不入流的術法,至少在修仙一途之上用者甚少。
“那就按照你的規矩來。”
蕭逸楓将手中錢币抛了過去,這壓勝之後的錢币雖然要不得他的性命,但也能讓他吃上一個大虧。
那人接過這五枚錢币眼中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剛想要再度開口,卻不成想蕭逸楓直接一拉蘇妙晴的手臂,頃刻間一個縮地便踏入到了城内。
“啧,跑的倒是挺快,早知道應該多要點了!”
男子很是不爽的叫了一聲,卻不成想耳邊卻傳來了一聲陰恻恻的冷笑,“怎麼多要?是再編一個新規矩嗎?”
這聲音既陰且柔,卻是一名陰柔的很的男子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