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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吾有摯友李探花(六更,求月票)

劍嘯靈霄 流浪的蛤蟆 2718 2025-04-19 15:45

   第106章 吾有摯友李探花(六更,求月票)

   永州刺史年龜壽正操心兒子的大婚,無心政務,含笑說道:“蘇大人剛脫樊籠,又有公子尋親,我在湘江邊有一棟老宅,久不曾去住,不如蘇大人攜令公子,先去安頓下來,再說其餘如何?”

   蘇挽紅見這位刺史大人一副頗忙的樣子,又知道他兒子即将大婚,确實不克多攪擾,說道:“既是如此,挽紅就不推辭了。”

   年龜壽大喜,他也不知道朝廷上究竟有何争鬥?

   為什麼這位蘇狀元忽然又翻身了?

   對蘇挽紅這個新任通判,年龜壽不想親近,也不想打壓,他隻想安安穩穩做官,随口吩咐了一名妥帖下人,帶了兩父子去老宅。

   到了年家老宅,送走了那位帶路的下人,蘇挽紅的臉色忽然就沉了下來,問道:“怎麼不讀書了?”

   “縱然你娘親已經去世,家中還有幾畝薄田足敷讀書所用。”

   “若不讀書,何以明理?若不讀書,何以知世?”

   “你千裡來尋,為父雖也開心,但這件事卻是做錯了,你該在家中苦讀,靜候明年科考才是。”

   孫燕晚不卑不亢的答道:“母親死後,家中财貨盡為諸親所取,兒子被送去大店當了夥計,早已沒法讀書了。”

   蘇挽紅半晌不能言語,良久之後,這才說道:“為父初為官,政務必然甚忙,怕是沒什麼精力,教授你文章。”

   “何況,我為永州通判,過手一州之錢糧,必有不妥之人,引誘你作奸犯科,好拿捏為父。”

   “為父會跟同僚借些銀兩,再與你一封書信,推薦你去京城讀書……”

   蘇挽紅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忽然苦笑道:“其實為父這顆腦袋也不知道能留到幾時。”

   孫燕晚一時無語,他剛從雒京回來,還真知道一點朝廷的情況。

   大師兄接娘親都要遮遮掩掩,顯然京師居“大不易”,真不是白居易的那個不容易。

   蘇挽紅一介書生,身上也沒武功,做官的風險,當真不小。

   蘇挽紅陪兒子說了一回話,見兒子一直情緒低落,隻以為他雖然見到了父親,卻傷心娘親。自己想起結發妻子,也甚覺難過,遂取了紙張,寫了一封書信。

   他雖然被貶斥,但終究高中過狀元,也有幾個交好的同年。

   蘇挽紅寫信之人,乃是同科的探花郎,此人姓李,名忘憂,沒有跟蘇挽紅一般上書,故而平平安安得授館閣清貴閑職,安排區區一個孩童進學,當是舉手之勞。

   寫過了書信,蘇挽紅就出門而去,不多時回來,交給了孫燕晚五兩有餘的銀錢,說道:“本來我們父子相見,該多團聚幾日,但為父總感覺,永州之地,風雨欲來,不是什麼安生之地。”

   “永州刺史年大人之子,乃是江湖人士,故而他大婚的日子,永州來往的江湖豪客極多。”

   “為父不欲你卷入其中,不若……”

   “今晚你就動身,前往京城罷。”

   孫燕晚捧着書信和五兩有餘的銀子,呆然半晌,伏在地上,叩頭八拜,悄然而去。

   蘇挽紅目送兒子離去,極為不舍,但他剛才出門去借錢,聽到了幾件事兒,心頭大為戒懼。自從上書皇帝,被貶至永州,做了一門吏,蘇挽紅就謹慎了許多。他雖然覺得兒子一個小小孩童,一個人去京師,路上風險極多,但他身邊實在沒人,半個可靠的老家人都沒有,實在派不出人去護送孩兒。

   蘇挽紅歎息一聲,說道:“希望南橋如他來時一般,平平安安,抵達雒京。”

   “也希望李賢弟能替我多照顧這孩兒一番。”

   孫燕晚出了年家,尋了個地方,把身上乞兒服丢了,嗅了嗅,身上還有味道,找行人問了幾句,打聽得附近一處澡堂,忙去洗浴了一番,這才回去休息的客棧。

   孫燕晚把“父親的書信”拆開,翻了一眼,微覺感動,忖道:“可惜我沒空去京師讀書,若我去讀書,怕不是卷死本土士子。”

   “這位李探花不知道有否送妹的雅癖,若是真要送,我必堅定拒之。”

   孫燕晚對自己讀書的能耐,深具信心,他學生時代,掌握了無數讀書的竅門,哪怕是從頭學起,也有十足信心,能彎道超車,後來居上。

   把書信收了,至于那五兩有餘的銀錢,他亦一并收了。'

   蘇挽紅一望可知,是清貧的讀書人,哪怕孫燕晚手上有錢,也不敢給出去。

   而且蘇挽紅身為永州通判,若是同流合污,也不可能缺銀錢,若是清白做官,家裡驟然多了銀子,等若被人栽贓了。

   翌日,孫燕晚起身,還是有點不想去年府。

   他正在糾結,卻有一個幹淨的小厮送了一封請柬過來。

   孫燕晚接了請柬,見上頭寫着:

   燕晚師弟

   聽聞弟代表令師而來,愚兄欣喜不勝,今于湘江之上,設宴靜候。

   下面是年犀照的畫押。

   孫燕晚心頭暗道:“原來我一入城,就被年犀照的人盯上了。”

   “隻是他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孫燕晚不相信,這個世界的“民間情報機構”能如此手眼通天,照孫靈蝶和南夢宮問了一句,果然兩人昨夜入城,就分别給天機孫家和南夢家的“至交好友”們送了帖子。

   兩女巴不得世上人都知道,她們跟張遠橋的徒弟關系确定,所以帖子中都提了孫燕晚的名字。

   孫燕晚得知了此事,也沒話可說,人家年大兄弟都送請柬過來了,尤其是言辭還特别客氣,要知道他是大枯禅師的徒弟,輩分上實際可比肩嵩陽七友,但卻隻自稱愚兄,若是再不給面子,可就說不過去了。

   孫燕晚當即對送信的小厮說道:“勞煩稍等,待我收拾一番,即刻便去。”

   他先去尋了孫靈蝶和南夢宮,兩女早知今日宴請,隻是她們的身份,還不值得年犀照派人親送請柬,隻是讓人帶了口信。

   孫燕晚換了大師兄訂做的淡鵝黃道袍,又佩戴好了兩口長劍。兩女亦對鏡梳妝,但卻仍舊一身勁裝,南夢宮甚至還戴了一頂,士子常戴的小冠,頗有些俊俏書生的味道。三人這才令年府的小厮引路,乘了天馬幫在本地的分舵,準備好的馬車,一路赴宴而去。

   此時湘江之上,兩個年輕人各自施展輕功,一個足下踏碗,身子飄搖,一個足下踏了一根翠竹,風姿如仙,正朗聲談笑,同時各自運功。

   還有一個半小時,我正在努力嘗試,是否能再趕出來一章……

   不過,真不敢保證,更新在零點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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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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