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十年代,兩地分居的生活

第45章 許梅探親歸來

   水果的事情說完了,許笛晚上又多了一項任務,摘水果。

   為了有東西裝水果,許笛特意去郊區的回收站,買了一大批的筐,都是附近村民用柳條編的。

   這些東西,不需要票,許笛找了個借口,即便買的多,也沒人在意。

   有了工具,每天睡覺前,許笛都要進入空間摘水果。

   除了摘水果,還要綁公雞和母雞。

   空間的流速是外面的三倍,最開始的那幾批母雞已經老了,下蛋不勤快了,需要淘汰了。

   因為有金衛東幫着賣雞蛋和公雞,許笛的空間裡,除了一塊菜地,種着自己吃的蔬菜,其他的地方,一部分養雞,一部分種苞米。

   這麼一循環下來,已經達成一個平衡點了。

   新孵出來的小雞和要賣出去的雞正好一進一出,達到平衡。

   許笛一連忙活了好幾個晚上,才把空間裡的水果摘完。

   睡眠不足,導緻她一大早上就哈欠連天的。

   “二姐,你昨晚沒睡覺幹什麼去了,這兩大黑眼圈,堪比大熊貓了。”

   “有那麼明顯嗎?”

   許笛趕緊回屋,拿出那個巴掌大的小鏡子,左右照看,還真有黑眼圈。

   她忙了幾天了,自己也不記得了。還好,忙完了,不用再熬夜了。

   “二姐,你可要注意了,出去的時候小心被圍觀。”

   許軍欠欠的跟進他二姐的房間,嘴裡嘚啵個不停。

   “本來長得還行,這黑眼圈一出來,太影響你的美貌了……”

   許笛感覺有一隻鴨子在自己耳邊嘎嘎的叫個不停,本來就缺覺的腦子,嗡嗡的。

   “你個男孩子,怎麼像樓下的大媽似的,嘴這麼碎。一大早上,就聽你嘚啵了。”

   許笛轉身,趁着許軍不防備,一把将他按在床上,咯吱他。

   “哈哈……二姐,我錯了,哈哈……饒命啊,二姐……”

   客廳裡,許父聽着許笛和許軍的嬉鬧聲,不自覺的笑了。

   “好了,别鬧了,趕緊洗臉吃飯。許笛,你上班要遲到了。

   許軍,一大早你就跟個欠登似的,怪不得你二姐收拾你。”

   許母已經做好飯了,許大嫂在擺碗筷,許大哥抱着胖兒子,站在門口看熱鬧。

   “饒你一回,看你再嘴欠。”

   許笛怕趕不上公交車,遲到就不好了。

   “哎媽呀,笑的我腮幫子疼。我二姐吃什麼長大的,怎麼這麼大的勁,壓得我一點也動不了。”

   許軍氣喘籲籲的爬起來,摸了一把許平安的腦袋。

   “你也看小叔熱鬧,也不幫忙,咱倆關系不好了是吧?”

   “許軍,你還不趕緊吃飯,嘚啵個沒完。”

   “來了,媽媽,我來了。”

   許軍屁颠屁颠的跑過去,害怕真的惹怒他媽。

   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完飯,一個接一個的出了家門。

   冬天出門擠公交車,真是考驗人的毅力啊。

   許笛想着,她現在吃點苦,等到五十歲退休了,那就能領退休工資了,到時候,一個月好幾千呢吧,怎麼舒服怎麼過。

   有這樣的胡蘿蔔在前面吊着,許笛再怎麼想跑回家睡覺,也能堅持着。

   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她們部門也是忙得很。

   許笛剛邁進辦公室,組長就開始張羅開會,一會要去盤庫呢。

   加油,我是革命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許笛在心裡給自己鼓勁,這幾天睡眠不足,太陽穴一蹦一蹦的疼。

   真是習慣了早睡早起,冷不丁的熬幾次夜,身體就開始抗議了。

   在單位忙了一天,許笛掐了自己大腿好幾次。盤庫的時候,注意力要是不集中,容易出錯,那就前功盡棄,還得從頭開始。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許笛拿起東西就往外走,趕緊回家,吃完飯就睡覺。

   年輕就是好,許笛昨晚睡了十多個小時,一早起來,神清氣爽。

   許軍看了一眼他二姐,黑眼圈沒有了。

   “二姐,你從大熊貓變回人了。”

   “找打呢吧。”

   許笛揮了揮拳頭,這小子怎麼這麼欠,真不知道像誰。

   “打,打……”

   許平安看熱鬧不嫌事大,也揮着手,幫他小姑助威。

   這麼一鬧,把因為許梅帶來的不愉快,徹底的消除了。

   許笛忙着上班,休息的時候,還要去給金衛東送貨,忙的不可開交。

   但是,晚上,躲在空間裡數錢的時候,一切辛苦都值得。

   離過年還有三四天的時候,許梅到家了。

   那天,她拎着行李袋子進了家屬院,一切感覺那麼熟悉又有點陌生。

   六九年的時候,她一腔熱皿的跟着下鄉的隊伍離開了家,這一晃,快三年了。

   “唉呀,這是許梅吧?你這是剛從雲省回來?”

   “王奶奶,是我,我回來探親了。”

   “唉呀,受苦了。快回家去吧,你媽好像在家呢。”

   王奶奶家的孫子也去下鄉了,去的是東北。

   “王奶奶再見,我先回家了。”

   許梅拎着行李上樓,走到家門口,她有點不敢敲門。

   在門口站了半天,猶豫間,門開了。

   “許梅,真的是你,回來了怎麼不進屋,在門口站着幹什麼。”

   許母感覺門口有人,開門一看,真的是許梅。

   這幾天,家裡人都盼着,說是年前回來的。

   “媽,你還好嗎?”

   “好,挺好的,快進來。”

   許母接過許梅手裡的行李袋子,拉着她進屋。

   “你上車前怎麼不打個電話,我們是不是就知道你哪天到,去車站接你了。”

   “接我幹什麼,我又不是功臣。惹爸媽傷心,不聽話的女兒。”

   許梅沒忍住,眼淚落了下來。

   “你這孩子,還知道自己是不聽話的女兒。

   不讓你去,你非不聽,一南一北,隔着一千多裡地,我和你爸有多擔心,你知不知道?”

   許母拍着許梅,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下來。

   母女兩個,抱頭痛哭,把這幾年的擔心,無奈都哭了出來。

   哭了半天,許母突然想起來。

   “許梅,你吃飯了嗎,媽給你做飯去,想吃什麼?”

   “媽我想吃你做的炸醬面。”

   許梅在雲省的時候,就想吃她媽做的炸醬面。

   雲省不缺大米,白面卻是稀有的很。

   “行,你去洗個澡,我去買肉,回來給你做炸醬面。”

   許母去廁所洗了把臉,拎着菜籃子出去了。

   許梅站起來,環視一圈,感覺家裡沒什麼變化。

   推開門,她和許笛的房間裡,屬于她的床還在,被褥整齊的放在床頭。

   盯着那張屬于她的床,許梅眼淚又下來了。

   抹了一把眼淚,拿了洗漱用品,還有她媽找出來的澡票,出門,去澡堂子了。

   坐了好幾天的火車,人都有味了,真想念北方的澡堂子,一會多沖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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