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203章姐就是姐,牛皮!
走了大概一個小時的山路,三人來到一處洞口,扒拉開洞口的樹杈子,大強哥彎腰往裡面一看。
見這幾天抓到的三個女人還在山洞裡,他不免松了口氣。
“快,把人帶上,咱們從這邊出林子,車在路邊等着。”
大強哥伸手把洞裡的三個女人拖了出來。
徐靜婉瞪着布滿紅皿絲的杏眼,眼裡都是驚恐和絕望。
她隻不過外出采風和老師同學走散了,沒想到就被人打暈帶走,醒來的時候就在那個狹小又黑暗的山洞裡。
她想逃走,可是手腳都被粗粝的麻繩捆住了,根本掙脫不得。
手腕腳腕的皮膚因為麻繩的摩擦已經破皮流皿,她也感覺不到疼痛。
因為徐靜婉知道她要是逃不了,面臨的就是地獄。
大強哥把徐靜婉扔在地上,把另外兩個女人也拖了出來。
“一人扛一個,走。”
“我,我也要走嗎?”
胡二癞子心生不好,這和最開始說好的不一樣。
他起初隻是在黑水縣做些投機倒把的買賣,後來這夥人找上了他,給了他一筆錢,讓他物色年輕漂亮的女人。
他們給的錢實在太多了,掙紮兩百塊,這麼多錢,他要賺好久才能賺到,夠娶一個婆娘回家了。
胡二癞子答應下來,帶着他們擄掠兩個自己早就物色好的女人。
徐靜婉完全是個意外,他們探路的時候,在虎嘯林裡看見了落單的她,大強哥上去就是一個手刀把人劈暈帶走了。
他們沒有注意到徐靜婉身上掉下來一塊懷表,胡二癞子起了貪念,偷偷把懷表昧了下來,藏在家裡的衣櫃裡。
當時明明就說好,他隻負責找人,事成之後分道揚镳,就當沒見過對方,現在為什麼又要把自己也帶走。
胡二癞子腿都在打擺子。
大強哥咧了咧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你以為老子是傻的嗎?把你放回去好讓你去告發我們?”
“怎麼會,我不會的。”
胡二癞子轉身要跑,被另一人攔下給踢了回來。
他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大強哥,幹脆一不做二不休。”
“先把人帶走,半道上再動手。”
“好。”
這下胡二癞子是真的尿了,褲裆裡淅淅瀝瀝淌下黃湯,
“媽的,真惡心。”
那人上前要把胡二癞子帶走。
這時,一陣勁風向大強哥的後脖子襲來。
“大強哥,小心。”
攻勢淩厲,速度快得驚人,等大強哥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躲避不及,那根女人手臂粗的木棍結結實實敲在他脖子下面一點。
隻聽得咔嚓一聲,大強哥身體一軟,人就倒在了地上。
蘇梅收棍而立,一雙眼睛牢牢盯住另外一人。
那人像看怪物一樣看着她。
這個女人是怎麼突然出現在她們身後的?
這個念頭剛出現在腦子裡,剛才敲在大強哥背後的棍子一下子就敲碎了他的小腿腿骨。
“啊!”
剛才還嚣張的說要嘎人的二人,不過幾秒的時間就都被蘇梅廢了。
一個人事不省,一個滾地哀嚎。
胡二癞子眼一翻,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同時一股惡臭傳來。
竟然失禁了。
蘇梅看了一眼地上的三個女人,想了想還是沒給她們解綁。
蝦仔去叫公安了,人應該馬上就到,剩下的交給他們處理就好。
他走到胡二癞子身邊,嫌棄的皺着眉,就沒見過這麼埋汰的人。
抄起棍子對着他的老二就是一下。
暈過去的胡二癞子被生生痛醒,這次連叫都叫不出來,又生生痛暈過去。
隻是被關進去太便宜這個雜碎了,把他的作案工具廢了。
徐靜婉嘴裡塞滿布條,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唔唔唔地叫着,想要讓蘇梅把嘴裡的布條取出來。
蘇梅沒有理她。
試了試大強哥有沒有死,見他還有氣就放心了。
剛才自己一棍子應該敲碎了他的脊椎骨,被槍斃前這人隻能癱瘓在床上,過着生不如死的生活,為自己犯下的罪孽贖罪。
蘇梅要離開這裡。
“唔唔唔。”
恩人别走,留下姓名。
徐靜婉盡最大的努力發出響動,想要引起恩人的注意,恩人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然後消失在一棵大樹後面。
蝦仔帶着人順着蘇梅留下的記号一路往虎嘯林裡走。
他走在最前面,隻要看見記号就用腳破壞掉,不讓其他人發現。
這也是蘇梅吩咐他做的。
曾小敏又一次問道:“你怎麼會有這兩本賬本,而且怎麼知道他們把人藏在虎嘯林裡?”
"小敏姐,你能别問我了嗎?我怕你把我抓進去,至于我怎麼知道他們把人藏在虎嘯林裡,當然是聽見的。"
曾小敏一邊趕路一邊問話。
“你為什麼要進胡二癞子家?”
“我說過了,胡二癞子就不是個好人,她這次看上了我表姐,我還能放過他嗎?”
蝦仔把早就編好的理由再說了一遍。
他的話三分假七分真,讓身後的公安同志看不出破綻。
曾小敏和刑偵隊隊長李大力對視了一眼,然後繼續問道:“你怎麼知道那些人是人販子?”
“賬本我都給你看了,你們破案的找人問問就能弄懂上面的黑話,我聽見他們說什麼帶貨之類的,就猜到了。”
李大力笑罵了一聲。
“隻是懷疑你就敢來報案?不怕我們把你抓進去?”
“怕啥,我可是好人。”
李大力心裡已經信了蝦仔八分。
這一路上他們一直在沒有間斷點趕路,剛才那番話問了不下五遍,蝦仔都是一模一樣的說辭。
可能用詞上會略有不同,但這情有可原。
要是沒一遍連遣詞造句都一樣,他就要懷疑這小子在編故事了。
“隊長,前面有人。”
“走,救人。”
十幾名公安默契地圍了上去,等靠近的時候才發現地上倒了一地的人,唯一清醒的是被捆住手腳堵住嘴巴的徐靜婉。
另外兩個姑娘昏迷。
三個男人,一個下體都是皿,昏迷;一個小腿斷了,昏迷;一個趴在地上,昏迷。
蝦仔吞了口口水。
姐就是姐,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