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寵外室吞嫁妝?重生後我換婚嫁權臣

第510章 趙喬喬:妖精氣媚骨成

  

  公審引起老百姓憤怒的咒罵,儘管陽盛帝是太上皇,但是憤怒的老百姓已經不管不顧地往前湧。

  淳于家主、郭家主......都沒動。

  他們都知道,殺他們的不是太上皇,但是太上皇為什麼這麼勇,公然說出這些逆天的話,他們都不能理解。

  齊宋亮請出來傲天帝殷槿安,殷槿安戴著面具,看著憤怒的百姓,隻說了一句話:「永久禁足,非死不得出。」

  他是陛下,當眾殺父有違人倫,所以囚禁一輩子吧。

  老百姓覺得傲天帝實在是太善良了。

  太上皇在無盡的恐懼和不甘裡被押到皇宮的冷宮某個院子,門一鎖,他的一生便到頭了。

  淳于家主帶頭,把家裡的家產全部上繳國庫,自請落髮為僧,青燈古佛,為國祈福。

  郭家、馬家也緊隨其後,捐家產,落髮為僧。

  其他一些權貴,上交家產,沒有遁入空門,表示回祖籍,離開傷心地。

  王粲自己做主,家產全部收了,大張旗鼓地送他們去佛寺出家,回祖籍的也歡送出城。

  然而百姓不知道的是,出城,光頭的,帶發的,一個不留,全殺了。

  「做下這樣的惡事,還想跑佛祖跟前去噁心神,別丟我家陛下的臉了。」

  「要是削髮能贖罪孽,這世上還要典律作甚?」

  「佛門潔凈,哪裡容下你等污穢骯髒之人?」

  這一波人審完,殺完,便是楚家人,崔家人。

  因為這些人罪孽更是深重,比太上皇殺權貴的案子更轟動。

  官府早早地就把要殺楚家人的告示張貼出去,所以在四月底,萬人空巷,看楚家人行刑。

  王粲把陽盛帝拉來,一起站在皇宮的瞭望塔上,親眼看著劊子手,把楚菡華、楚家老太君淩遲處死。

  餘者皆為死刑。

  陽盛帝恨恨地說:「他連親兄弟都不放過,你們跟著他就不害怕?」

  「太上皇,您挑撥離間的技巧也太差了,怪不得要被楚江玩弄於股掌間。」

  王粲諷刺地說,「傲天帝陛下是千年難遇的好皇帝,賞罰嚴明。

  他殺的是楚氏的兒子,其餘的皇子他都沒動。

  臣不怕他殺臣,若有朝一日臣成了奸臣,就該殺!」

  「你倒是忠心!」

  「是,臣沒別的能耐,就是忠心。」王粲現在身子骨也好了,站在陽盛帝跟前,像一根挺拔的青竹,「陛下是臣的恩人,是臣的伯樂,是天上那輪耀眼的太陽。哪裡像蕭弘昱、蕭弘成那兩位殿下,竟然也去喝嫡母的皿。」

  陽盛帝與殷槿安的死忠臣沒有共同語言。

  王粲逼著他看完行刑,令人提著他回了禁足院子,說道:「陛下禦駕親征,去打遼軍了,太上皇什麼也不幹,以後盡量少糟蹋糧食藥材。」

  陽盛帝:......

  殷槿安不在刑場,也不在京城,他已經與與顧八荒攻打遼軍。

  當然,還帶著九天小道士。

  遼軍去年與回鶻聯手侵略齊國(西夏),佔了五座城池後,聽聞殷槿安以摧枯拉朽之勢追殺頡幹,就沒敢往京城送人頭。

  他們既想趁著西夏/齊國內亂,吞沒齊國,又怕吞下去消化不了,所以佔了齊國北部五座城,就地觀望。

  衛慕的仇,一直是殷槿安動嘴皮子,齊宋亮、王粲、夏侯衍他們動手在辦,殷槿安帶著顧八荒全力製造瓦罐雷。

  四月初十,殷槿安禦駕親征,與顧八荒開赴北部邊疆。

  因為使用瓦罐雷,並不像以往那樣,幾十萬大軍,單輜重營就龐大無比。

  殷槿安帶的是騎兵。

  虎豹騎一千人,算是殷槿安的貼身侍衛,殷槿安沒叫夏侯衍跟著,皇宮要有自己人守著。

  顧八荒帶了大軍一萬。

  這一萬人不是原先打到京城的那一批,但是有很多原先的士兵申請上戰場,將士天生要上戰場,不上戰場算什麼兵?

  張向善就是其中一個,他年齡比殷槿安大一歲,入伍後吃飽穿暖,又每日強訓,個子長高長壯,就想著建功立業,衣錦還鄉。

  他是第一個跟著陛下扔雷的,所以顧八荒對他印象不錯,他現在已經升為百夫長。

  張向善訓練極其刻苦,不用揚鞭自奮蹄,每日訓練都自覺比別人刻苦一倍,進步自然也很大。

  這次他懇求一起去,顧八荒允了。

  齊國不大,從都城騎馬到北部邊境也就是七八天,但是遼軍是從西北打過來的,所以拐向西北需要十天左右。

  四月十五日,又到了月圓之夜,他們到達燕州黑水鎮。

  顧八荒問道:「陛下,要不要去燕州府城休養一天?」

  「不必!遼軍佔領齊國五城,燕州府城一定全城抗敵,我們不必再去騷擾,明日,派人告訴他們一聲,朕,明日即可到達敵軍佔領的黑水城池。」

  黑水城,西夏西北最繁華的一座城,不僅礦山豐富,還是西夏、遼、回鶻以及玉龍國等國經商交通樞紐。

  這座城的富有,遠勝興慶府。

  所以遼軍、契丹、高昌、偽兀兒都覬覦這座城。

  歷史上,這座城在周邊幾個國家倒來倒去,經常換主人。

  明日要攻打黑水城,殷槿安一點也不著急。

  大軍駐紮在黑水湖邊,張向善和輜重營一起來的,現在的輜重營也是馬車,所以速度並不十分慢。

  在湖邊安營紮寨,搭了簡易的棚子,大家一起撿拾碎石和磚塊,支竈。

  殷槿安和顧八荒等將領在營帳裡商議作戰計劃,九天跟著張向善等人撿柴禾燒飯。

  她開心地在水邊撿柴禾,還一直瞅湖裡有沒有魚。

  帶來的乾糧裡,鮮魚鮮肉是沒有的,要是湖裡有魚,抓幾條給二舅熬湯就好了。

  因為打仗,黑水湖附近的田地都是荒著的,地裡的莊稼長滿了荒草,沒人打理,莊稼都被野草吞了。

  現在是四月中旬(農曆),菽豆成熟在六月,張向善牽著九天的小手,說:「我們去田裡找菽豆,青色的毛豆應該可以吃了。」

  虎豹騎的人立即走出來五個人,默默地跟在九天的身後。

  張向善看到他們跟著九天,才後知後覺地想到九天不是原先的小道士了,是齊國最尊貴的龍驤公主。

  結結巴巴地說:「公,公主,對不起......」

  九天笑嘻嘻地說:「別喊公主了,我們快點去找菽豆。」

  田裡荒草很高,虎豹騎的人也不太擅長農業,張向善懂,不多一會兒,他就高興地喊:「公主,公主,你快過來。」

  一大片雜七雜八的秧苗,九天跟著興奮,激動地問:「這些都能吃嗎?」

  張向善把一大叢豌豆株上的豆莢指給九天:「這些都能吃,臣摘給你。」

  他摘著豌豆莢,九天也動手去摘,幾個虎豹騎的人不吭不聲地都上前去摘,一會兒摘了一大捧。

  張向善又指著纏在一起的綠豆和紅豆,說這也很好吃,煮湯能解暑氣。

  幾人摘了許多的豆,最後還真找到了菽豆,隻是菽豆還沒怎麼長飽滿,摘了可惜。

  正糾結的時候,忽然前面傳來噠噠噠的急促的馬蹄聲,有人「哎」,接著喊「救命啊,救命啊」,是女子的聲音。

  幾人站起來,便看見前面小路上,一個姑娘一個少年騎馬,狼狽在逃,後面五六個如狼似虎的遼軍,縱馬狂追,肩上背箭,手裡揮舞著環刀。

  張向善手裡沒拿兵器,可是眼睜睜看著遼軍殺平民,他也做不到,隨手撿起來兩塊磚頭。

  虎豹騎的幾人則面無表情地跟著九天。

  他們的目標是保護九天,別人的死活與他們無關。

  但是張向善的兩塊碎磚也敵不過遼軍,丟過去就是找死。

  九天拉住了張向善。

  張向善看著她,小聲著急道:「公主,那是遼賊,你快回去。」

  「你也回去。」

  「唉,我們快走......」張向善心裡糾結,見死不救,良心不安,但是九天的安危更重要。

  幾人轉身就跑,九天暗自掐訣,悄悄給兩個平民下了一道禁忌,那幾個遼軍再也靠近不了。

  她拖著張向善的手,拿著摘的豆莢,小聲道:「趕緊回去,不要看,更不要靠近。」

  張向善狐疑地看著她,九天的安危要緊,五個虎豹騎護衛也就護著他們往回走。

  回到營隊,張向善和九天把豆丟下,立即去給顧八荒和殷槿安彙報,有遼軍追趕兩個平民。

  「二舅,遼軍和那倆姑娘應該是一夥的,他們出來是摸我們底細的。」

  張向善說:「一個姑娘一個少年。」

  九天肯定地說:「那個少年也是女的,荒山野嶺哪有女子徒步走?再說,六個遼軍都抓不住兩個女子啊?一看就是演戲。」

  正說話間,那兩個背著包袱的姑娘已經跑到這邊營地,但是在外圍就被虎豹騎的人擋住:「姑娘,請繞道!」

  那少年裝扮的女子笑著說:「小女趙喬喬,投奔靈州的親戚,被遼軍搶劫,今晚可否在貴營地邊上歇息一晚?保證不進入你們的營地。」

  她個子不算高大,有一張潔白光滑,紅潤透明的臉,頭髮像黑漆斑那樣光亮。

  但她的衣服卻是勁裝,兇部爆滿,腰肢兒如柳枝兒。

  這是一個貴族小姐,大方又獨立,兩眼靈活,眼角生媚。

  一身妖精氣,半副媚人骨,讓男人一眼,便口乾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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