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寵外室吞嫁妝?重生後我換婚嫁權臣

第495章 不原諒,不妥協,爺不是原先的蕭槿安

  

  「你把他們提出去,嚴加看管,明日大軍開拔,祭旗,你來砍。」

  殷槿安的話,讓顧八荒瞬間眼圈兒都紅了。

  他知道,跟著殿下能報仇,就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報仇。

  且楚江和崔侍郎,更是殿下的仇人,然而殿下讓自己手刃賊人,這樣的殿下,誰能不死心塌地地追隨!

  崔侍郎挨一頓打,半邊臉腫得視物模糊,但是命要緊。

  他原本心底裡是對殷槿安很輕視的,不管他是真大皇子還是假大皇子,他一個朝廷大員,刑部侍郎,在殷槿安跟前妥妥的高位者。

  現在他不這麼想了,眼前這位說殺就殺,不講禮儀,沒有繁文縟節。

  他膝行兩步,懇求道:「殿下,臣知道一些秘密,殿下隻要不殺臣,臣願意告訴殿下。」

  「說吧!」

  「臣並沒有害衛皇後娘娘,害皇後娘娘的另有其人。」

  「是楚江?」

  「他隻是其一。」崔侍郎似乎有難言之隱,再三懇求,「殿下,您要相信臣,臣真的不是害死衛皇後的兇手。」

  「還有楚菡華?」

  「殿下先放了臣。」

  他這麼說,夏侯衍眼睛輕輕地擡了一下,看了一眼殷槿安,霍刀和薛景斐也悄悄地看了一眼殷槿安。

  殷槿安戴著面具,反而更加容易窺視這些人的面部表情,他把自己三位侍衛的小小的動作看在眼裡。

  他們不知道,殷槿安在玉禪子給的那本秘籍裡,三個功法,前面兩個是煉體,眼下練的是太玄真經,是道家絕秘至高內功心法。

  每進一小步,武功和身體的契合就精進一大步。

  他的五感比以前更加敏銳,他甚至能聽到五十米外樹葉落到水面,雪花簌簌落地。

  現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裡,所有人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崔侍郎說完,面上還帶著一些得色,殷槿安冷笑一聲,對崔侍郎說:「崔侍郎,你大概對孤的脾氣不太了解。孤從不受人擺布,孤倒數三個數,你要說,就趕緊說,不說,那就永遠不要說了。」

  說完,他舉起手,三根指頭豎起。

  「三~」

  他慢慢地把其中一根指頭彎下來。

  「二~」

  再慢慢彎下一根指頭。

  「一~」

  崔侍郎是老油條,他知道,倒數也好,別的也好,都是心理戰術,就看誰心性更硬。

  大殿下一定想知道害死他母後的人是誰,隻要他一,他就一天不會死。

  說了反而沒了價值,就肯定死。

  所以,他跪著,一語不發。

  殷槿安把最後一根指頭彎下來,崔侍郎面不改色。

  「機會給過你了!顧八荒,把他也綁了,明天和楚江一起砍了。」殷槿安揮手,「拉出去。」

  崔侍郎沒掙紮,他知道,殷槿安這麼說,就是給自己找台階下,他不會砍自己,明天早晨祭旗的是楚江,不會是他。

  他被拉出去,夏侯衍欲言又止。

  殷槿安說:「你們也是,想說話想問什麼,就直接問,不問,就出去。」

  誰他娘的有閑心和你們這些人玩猜猜猜?

  「殿下,您怎麼不叫他說出來害死先皇後的人?」霍刀忍不住問,「萬一那個人是殿下最親的人呢?」

  夏侯衍大喝一聲:「霍刀!」

  霍刀不服氣地說:「是殿下叫屬下直接問的。」

  薛景斐也跪下給殷槿安說:「殿下,霍刀對殿下忠心耿耿,他比較直率,他這樣問,隻是想確認殿下的決心。」

  殷槿安邪肆地把雙腿放在案上,說:「若孤偏不說呢?你們待如何?」

  夏侯衍跪下,斬釘截鐵地說:「殿下說如何便是如何。」

  「你們呢?」殷槿安看著霍刀和薛景斐。

  霍刀和薛景斐猶豫片刻,說道:「主子,屬下願意為殿下去死,可是,若殿下縱容殺害皇後的人逍遙,還要死心塌地忠心於他,屬下心有不甘。」

  「不甘當如何?」

  殷槿安問得很隨意,但是夏侯衍已經急了,他大喝一聲:「霍刀,老薛,你們閉嘴。主子就是主子,主子怎麼選擇,輪不到奴才置喙。」

  霍刀和薛景斐黯然道:「雖然如此,但是先皇後與我們有大恩,害死先皇後的賊子,奴才誓死不效忠。」

  殷槿安點點頭,問霍刀:「霍刀,你的想法孤能理解,也沒有問題。」

  然後對夏侯衍說:「你與霍刀和薛景斐三人,明日離開,去問問虎豹騎三千人,誰和霍刀、薛景斐意見一緻,分成兩部分。

  願意完全服從孤的,夏侯衍帶著來見孤。其餘的,哪裡來的回哪裡去。實在無處去的,自行解散。」

  夏侯衍魂飛天外,急忙問道:「主子,虎豹騎是皇後娘娘留給您的底牌,您怎麼能放棄?」

  「不忠的人,孤不要。」殷槿安說,「孤不是原先的蕭槿安了,絕不受人擺布。」

  「他們並非不忠!隻是不想被殿下之外的人所用。明日大軍開拔,憑著新招募的一萬人,無法與頡乾的十萬大軍對抗,更不要說朝廷的幾十萬大軍。」

  殷槿安眯著眼睛,冷冷地說:「你們在威脅孤?那就看看孤如何憑著這一萬人成事。」

  霍刀急眼,他是不想被陽盛帝驅使,但並不是想造反,並不是要離開殿下。

  「殿下此次北上,是隻想打退回鶻人?還是想奪回屬於殿下的一切?」

  霍刀著急地問,「屬下是殿下的人,屬下願意為殿下去死,殿下能不能告訴屬下,到底要做什麼?」

  九天看著他們,快樂的小臉都不開心了,說道:「如果二舅隻想打退回鶻人,你們就不願意助力我二舅了嗎?」

  「不會。」

  「如果我二舅的目標與你們不一緻,你們就不聽指揮了?」

  「……不會。」

  「這不會那不會,為什麼還要質疑?」九,「你們一共是三千人,我二舅說你們的戰力非常強,若真那麼強,衛皇後還會死嗎?」

  「……」

  「沒那麼大的能力,何必把自己看得那麼重要?我二舅離開你們照樣成事,你們離開我二舅卻啥也不是。」

  霍刀和薛景斐被九得額頭青筋凸起。

  霍刀忍不住問道:「敢問,你是殿下的什麼人?為何喊殿下二舅?殿下無姐妹,你是哪裡來的外甥?」

  九:「我二舅就是我二舅,你管得著嗎?」

  霍刀無話可說。

  殷槿安現在徹底看清了,虎豹騎勢大欺主,以為他們是唯一的底牌,殷槿安要想成事,非他們不可。

  心裡厭煩,揮手道:「你們走吧,現在就走。」

  夏侯衍急切地懇求道:「殿下……」

  「你也走!」殷槿安說,「孤的廟小,貴尊太大,裝不下。」

  霍刀何薛景斐心裡惶恐又生氣,一氣之下,說道:「殿下,你這樣一意孤行,以為打仗是過家家嗎?」

  殷槿安還真從來不受任何人威脅,說:「怎麼著,你想和孤比試一下?」

  「不敢!」

  「走吧,去校場比試一下。不然,孤不要你們,你們還以為孤容不下你們。」

  夏侯衍跪求殷槿安原諒,開拔在即,不適合比武。

  說穿了,這個時候比武,浪費精力體力,隻怕一旦比試,就是撕破臉。

  殷槿安冷笑道:「走吧,你們不比,怎麼知道孤的底氣?」

  狂人楚早就眼珠子瞪著他們,要不是九天攔著,他早就毒死他們這幫龜兒子。

  府城兵舍那邊有演武場,天色尚早,殷槿安騎馬,狂人楚扛著九天,施展輕功去了演武場。

  夏侯衍無奈,與霍刀、薛景斐帶著另外的二十九人一起到演武場。

  那一萬人基本是新兵,第一次見殿下,聽聞殿下要和人比武,都嗷嗷叫地來看。

  明天就是大軍開拔,他們也想看看自己的殿下的本事。

  不多一會兒,演武場外站滿人,嗷嗷叫地呼喊殿下。

  殷槿安上台,狂人楚擔憂地說:「這幾個王八羔子都是殿下的侍衛,看上去都很厲害,殿下明天還要開拔,萬一輸了,這軍心可就散了。」

  九天肯定地說:「你放心,我二舅輕鬆搞定。」

  「嘿嘿!不行我就毒死他們。」

  「不要,我二舅自己可以的。」

  殷槿安已經跳上台。

  夏侯衍跪在地上,懇求殷槿安原諒。

  殷槿安不再理他,都上台了,不覺得晚了嗎?

  「普通的比武就不要比了,個人武功,你們比不過孤。」殷槿安說,「既然是打回鶻賊,我們就比殺敵。」

  霍刀問:「殿下想怎麼比?」

  總不能比賽殺活人吧?

  殷槿安對顧八荒說:「大軍作戰,不同於個人搏命,講究的是團戰。大家憑本事殺敵除敵,一刻鐘,把那堆石頭移開,快者為勝。」

  場地南北兩端有兩堆一人高的石頭小山,供士兵平時訓練所用,此時殷槿安和霍刀他們各一堆。

  「假如那是兩隊敵人,把他們移開算是除敵,誰移的多移得快,就算誰贏。」

  其實在戰場上殺敵,基本就是憑著力氣、耐力、兵器。

  這兩堆石頭雖然不能完全代表殺敵能力,但是基本可以考察速度、力量和耐力問題。

  殷槿安對霍刀、薛景斐說:「你們三十二人一起上,隨便用什麼辦法,搬動、兵器、法寶……都可以。」

  霍刀問殷槿安:「殿下與誰搭檔?」

  殿下要萬人大軍全上嗎?

  殷槿安看看周圍的人,說:「誰願意與孤搭檔?」

  馬上「我」聲此起彼伏。

  殷槿安一眼看見了狂熱的張向善,指指他:「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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