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太太,跳一支舞?
兩人靜靜相擁,蕭雪政像完成了一件艱難的大事,折騰出滿頭大汗,襯衫背脊的地方,濕透,透出白希虯龍般粗獷的男性肌理,張力無窮。
他抱著她,轉身開了季林從上海那一帶特地淘來的古董唱機,音質極好。
氣氛也極好。
兩人互相朝對方送吻,激.動中柔情似水,蕭雪政雙手捧起施潤的粉暈的臉頰,男人半闔的眼眸裡,流動著黑色深沉溫柔的一切,他忽而低笑,大手掌握施潤的小腰,修長手指跟著濃情音樂的節奏,在她腰窩輕點——
「跳一支舞?」
施潤訝異,擡頭望著這個流光溢彩下,似神祗般優雅而無所不能的男人,誰說他不懂浪漫?
浪漫起來,迷死人了要。
蕭雪政放開她,男人矜貴挺拔的身軀蹲下。
施潤望著他熟稔給她拖掉小棉拖的樣子,一下子想起四年前,施為律給她辦的滑稽生日宴上,他也是這樣,蹲下來,給她脫了高跟,把她的腳放在他男性修長的腳背上。
「站穩了?」
施潤淚光盈盈,心中甜蜜泛出了水,點點頭。
卧室不大,一張*佔了三分之一,餘下的地方夠兩個人艱難地轉圈。
但這不影響。
蕭雪政抱她很緊,男人的目光油走在她的臉上,柔情蜜意,耳鬢廝磨著她的眉角發梢,香香的肌膚和髮絲。
氣氛在浪漫中,稍有升溫。
施潤把腦袋擱在他有力的脖頸裡,小樹懶菟絲花一樣,需要倚靠著他,掛在他身上。
纏.綿音樂讓她心情變得很不一樣,而他乾燥油走在她腰臀的大手,讓她的身體狀態逐漸變成了異樣。
她擡頭,小嘴兒不斷摩.挲他略有胡茬的下頜,一點冒出的青色,讓他的輪廓更加堅毅有型,充滿著成熟的男.色氣息。
「四年前我就想問了,你這麼一闆一眼的男人,怎麼會跳舞?」
蕭雪政撩.撥她的動作並不停,聽她曼聲地哼哼,男人呼吸略重,蹙眉反問,「有什麼奇怪?」
他淳淳低笑:「基本的交誼舞還是會的,從前呆在維和部隊,駐紮古巴,那是一個熱愛舞蹈的地方,和、平的時間裡,一群男人窮極無聊,會溜出去地下鬥舞會,當地女孩沒有人敢跟異國的軍官跳,我們就內部,男人和男人跳。」
施潤噗嗤一聲笑出來。
忍不住色.心大起,摸了一把男人挺拔健碩的臀,這麼qiao,跳舞跳出來的?
「叔叔,還會什麼舞蹈?西部牛仔這種狂。野的會不會?跳給我看!」
蕭雪政黑臉,立刻打住這個話題。
他諱莫如深,施潤就越懷疑他肯定會。
會跳舞的男人……
施潤發現他身上好多秘密啊,感覺他從正統古董式的英俊,又變成另一種很邪。氣狂。狷的帥了。
是不是撿到了一塊雖然老了,但還是寶的寶?
她偷偷的笑,身體被他大掌按得,與他越貼越緊。
施潤知道他又想做那事了。
「不嘛,再跳一會兒?」她無視腰間杵起的一根,十分女王地捏起他的下頜:「老實交代,怎麼突然想起跟我求婚了?」
他不屑挑眉:「女人不就喜歡虛的這一套?」
「才沒有……」的確是喜歡,很喜歡,喜歡死了!
他又傲嬌冷哼:「鋪滿玫瑰花瓣點上蠟燭跪下求婚才叫浪漫?這些虛的,不及我在*上賣一回力讓你舒服得直叫來的實在。成天耍浪漫的男人是好男人嗎?也就哄哄你這種長不大的,真男人,他不需要製造浪漫,他有擔當,有責任感,願意把他的全部給你,給你一輩子,這是最大的浪漫。」
施潤心裡灌了蜜了,嘟著小嘴巴咬他襯衫上的鑽石扣釘,嘿嘿傻笑:「叔叔你剛在表決心和表白嗎……啊——」
身子在他懷裡轉了一身,施潤膝蓋後窩被抵住*沿,身子後仰,被他一舉壓在了*上。
男人的身軀造就的龐大陰影密實地覆蓋下來。
兩人纏著吻了一陣,呼吸相容,直把身體皿液沸騰到了一個點,喘.音沉沉,呼吸加重。
蕭雪政起身,施潤摟著他脖子,燃情下主動地要把他拉過來繼續親親,他好笑地摸了一下她腫起的嘴,「等等,說過今晚一定給足你浪漫。」
她傻乎乎,臉紅似潮,雙手支在身側,一對兔子因為呼吸上躥下跳。
蕭雪政去外面拿進來,手裡多了兩隻高腳杯,一瓶紅酒。
施潤這才明白,他半路下車,是買紅酒去了。
倒了一杯,遞過來,施潤接過,剛好口渴,又生來不是優雅的性子,一口灌下。
「後勁很大的,小白癡。」
男人無奈,索性就著她嘴裡剩下的一點,吻了進來,他深邃眼眸裡漾動滿滿漆黑的情愫。
兩人在鋪滿花瓣的地毯上嬉戲糾.纏著,衣服一件一件掉落,直到施潤光了,雪白的身子在他懷裡,光下刺.激著男人視覺的每根神經。
口乾舌燥,蕭雪政壓抑著那股近乎發狂的衝動,把她放在玫瑰色的*單上,*上也是花瓣的海洋。
男人伏在她身上,瞧著她醉了的憨模樣,嘟著粉唇喊冷,叔叔我冷。
他笑意不止,喉結滑動,一臂撐在她腰側,另一手拿過高腳杯,壞透了地低啞道:「小可憐,這會兒估計要凍得哆嗦了。」
話音一落,高腳杯的紅酒傾倒一線,泊泊朝著女人似雪高揚顫動的某一處動人上,灑下。
妖冶的酒紅色液體,施潤凍得一怵,嗚嗚似哭!
發火地擡起頭,卻又沒力氣,看到身上流動的紅酒,以及男人俯低下來的烏黑腦袋,魅.惑的薄唇。
唔……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叫出的聲音,怎麼那麼媚?
小手揪住*單,磨人的夜,又開始了……
……
時近拂曉。
施潤又一次隻剩下半條命,再也不相信他說什麼浪漫溫柔慢慢來了。
到最後,橫衝直撞,一股子要把她弄死的狠勁兒,快起來時,力道大起來時,她根本都承受不住。
施潤小臉黑黑地瞪著在修*的男人,光著上半身,背脊和腰上,都是她劃出的皿印,該了!
*的一隻腳,在他強悍的力度和野、蠻的動作下,壞掉了。
一開始隻是移位,導緻吱呀吱呀的聲音很大,那時候施潤就不行了,昏昏沉沉求他停下,放過她,下次補上。
第二次完了後,說好了抱著睡覺的,結果他抱著抱著,又捲土重來,餓的就像怎麼喂也喂不飽的qin獸!
那隻移位的*腳,徹底啪嗒一聲,在第三次進行中,損毀。
「能修好嗎?」
他不說話,薄唇緊抿,蹙著眉頭敲敲打打。
施潤伸腿,綿軟無力地踢在他臉上!
「這*我和孩子們睡了三年,是親人了,親人了!蕭雪政你看著辦!」
他手裡拿著鎚子,俊臉緊繃:「木頭質量本來就差,經不住晃一晃。」
「你那是晃一晃啊?」施潤通紅著小臉,羞恥的說不出,應該是晃了幾千幾萬下好嗎!
男人起身,斷裂的那根木頭拿在手裡,「sorry,重新買張*吧。」
施潤艱難地翻個身,背對著他,再也不想理他!
蕭雪政穿襯衫,白色的襯衫,很快背脊和腰上被女人劃出來的皿痕染了一點在襯衫上,他自己看不見,走過來打橫抱起軟塌塌的小女人:「先洗個澡,寶貝。」
「你滾……」施潤惱他,身上黏黏的的確不舒服,不少被他折騰出來的擦痕。
可是累的,實在動不了了。
「乖,不用動,叔叔給你洗,洗的乾乾淨淨睡覺舒服。」他哄著她,抱她去浴室,開了熱水。
施潤不怎麼合作,浴缸裡的水被她蹬得直往他臉上身上撲。
但這時候怎麼跟他耍脾氣他都不會生氣的,百分百爸爸對女兒無盡的*溺姿態。
施潤望著滿身慘烈的痕迹,不禁哀嚎,誰說男人很好相處,你管他飽了,不讓他餓著,他就變成傲嬌忠犬,由你耍性子耍賴著欺負。
尼瑪,施潤覺得這針對的是一般男人。
眼前這頭,屬怎麼喂也喂不飽級別。分開的四年,施潤好想知道他怎麼挺過來的?居然沒有餓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