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以前太太很希望先生能常回家的
顧庭琛見她這次沒有在倔強下去臉色才有所好轉,也樂得再退一步。
雖然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情。
可如果這個人是他的顧太太,他願意給她再多一點優待和特殊。
顧庭琛從身後抱住她,輕輕地……
她不由自主顫慄起來,軟綿綿的毫無反抗的力氣。
三年裡他已經把她從裡到外,從頭到腳都摸透了。
「我會溫柔些……」
黎淺僵著身體好一會,可最終還是沒能抵得過身體回饋來的情緒。
她眼眶臉頰微微泛紅,在他溫柔的攻勢下黎淺根本就半分抗力都使不上。
遇強則強,遇弱則弱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
黎淺被他抵在衣櫃門上,雙臂緊緊攀附他的脖頸,一條秀腿纏在他的腰上,另一隻微微打顫發抖。
襯衫紐扣也被解開一部分露出一半春光,肌膚上布滿了他吻過的痕迹。
黎淺眼角帶淚,濕氣氤氳,眼尾微微泛紅微微喘息。
顧庭琛眸色暗沉湧動,喉嚨上下滾動,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嗓音沙啞。
「怎麼這麼……」
黎淺似乎猜到他要說什麼,這幾次的情事足夠讓她認清這個男人的矜貴儒雅根本就是假的。
痞劣才是他的根本。
「你閉嘴!」
顧庭琛挑了挑眉,看過她紅透了的耳朵輕笑一聲,移開她的香手,含笑道。
「我想說這麼久了,怎麼還這麼敏感,你以為我想說什麼,嗯?」
黎淺一張臉似乎更燙了,她撇過頭推了他一下。
「你鬆開,我要洗個澡。」
顧庭琛打量她一眼,眸色更沉,聲音沙啞透著眸中信號,「一起?」
「不要,我要自己洗。」
顧庭琛眯了眯眸,不悅的看著她。
「是不是太自私了點?」
黎淺知道他在指什麼,所以她撇過頭道:「又不是我主動的,你自己解決,快點鬆開我。」
顧庭琛想起前幾次她的不配合,心裡閃過糾結到底要不要直接把人抱進浴室繼續。
黎淺卻趁機從他懷裡鑽了出去,拐進浴室直接將門反鎖。
顧庭琛臉色一黑,目光沉沉的盯著浴室的門,彷彿要將門盯穿一樣。
黎淺打開花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愣了一下。
她攥緊手中的毛巾咬住紅唇,她寧願顧庭琛對她冷酷無情一些。
洗完澡後黎淺走出房間並沒看到顧庭琛。
「太太,可以開飯了。」
「知道了。」
黎歡換了兩件套的睡衣走出房間,客卧的顧庭琛也走了出來。
他應該也是剛洗過澡,頭髮還是半濕的。
黎淺收回視線準備下樓,顧庭琛卻牽起她的手。
黎淺掙了一下沒掙開,擡眸看向他,「你鬆開我,我自己能走。」
顧庭琛掃了一眼她筆直細嫩的白腿挑了挑眉,「知道你能自己走。」
「那你別牽著我,我不習慣。」
黎淺不希望他們之間的關係發生任何改變,雖然她也清楚,經過這次鬧掰,兩人不可能在恢復和從前一樣。
但她也沒想過讓顧庭琛對她的態度發生任何改變。
維持現狀就好,她會找到辦法成功離婚。
可顧庭琛細微的改變讓她感到不安,不管是佔有慾也好,還是其他原因,她都不想。
顧庭琛卻在她說完這句話後停了下來,側身垂眸看著她,見她在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但顧庭琛牽著她的手感覺還不賴。
「那就從現在開始習慣。」
黎淺擡眸看著他,兩人四目相對,可她還是看不透他。
「再不吃飯就涼了。」
黎淺看到餐桌上的四道菜後愣了愣,隨後扭頭看向張媽。
顧庭琛卻已經拉開椅子讓她坐下低聲道:「別看她,是我讓她和平時一樣就行。」
他看著桌子上簡單的兩葷兩素,都是一些家常菜。
「你平時就吃這些?」
黎淺拿起筷子點了點頭,「我一個人足夠了。」
一個人吃四道菜她都覺得有點多,所以每道菜量都不大。
顧庭琛卻從這句話裡聽到了另外的意思,但黎淺已經開始安靜的吃了起來,似乎也隻是隨口一說。
兩人吃飯都有良好的教養,聲響很小。
並且兩人似乎也沒什麼可聊的。
黎淺飯量很小,每頓就隻有半碗飯的量,菜她都會吃一點並不挑食。
「我吃飽了,你慢慢吃。」說完她就要準備起身離開。
顧庭琛卻看著她道:「我還沒吃完,坐下陪我一起。」
黎淺看他一眼後到底還是坐了下來,拿出手機開始玩遊戲。
其實兩人一起吃飯的時候並不少,畢竟結婚了,顧庭琛隻要回家住宿就都會回來吃飯。
隻是每次他都不曾注意她吃的這麼少,而且每次似乎都是他先吃完起身離開她才會放下碗筷。
顧庭琛幽幽看著對面的女人,到底還是變了。
聽到他放碗筷的聲音後黎淺才擡頭看過來。
「我現在能回房了嗎?」這次她沒等顧庭琛開口便起身離開了。
顧庭琛這次也同樣沒開口,直到張媽過來收拾碗筷忍不住說了句。
「其實以前太太很希望先生能回家吃飯的。」
顧庭琛擡眸看向她。
「我記得您和太太剛結婚那半年,太太每天都喜歡和我們大家一起研究菜譜,總是說您平時工作忙,還要加班吃飯不應時,就想著讓你吃好一些,但每次太太興高采烈的做好一桌菜等你回家吃飯,您都很少回來……」
張媽一邊說一邊打量他的表情,見他並未不悅這才繼續說道。
「後來她經常一個人吃一桌子的菜,有一次還吃到吐,自那以後她就不在弄了。」
「也就不像往常那樣期待先生回家吃飯了……」
說完這些話張媽就端著盤子走了。
顧庭琛靠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的視線落在對面已經空掉的椅子,腦海似乎能閃過黎淺一個人興緻勃勃的張羅一桌飯菜,然後又孤獨的坐在這張桌子上等他回家。
顧庭琛眉心微擰,心口莫名不舒服,他抽了一支煙。
手機響起,是程溫。
「阿琛,出來喝酒,今天的局特有意思,就差你了,你不沒在公司麼?」
若是平時顧庭琛一定是去了,平日忙工作就很乏味,和朋友聚會喝酒算是一種解乏。
但今天他卻毫無興趣。
「不去。」
「怎麼?你晚上有事啊?」
「有事,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