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司銘很看好方寧
火鍋吃了一個小時,池然撐得不行了。
「上次來吃的太多,回去得了急性腸胃炎。」她可沒忘記,那天遭的罪。
張永恆臉色微沉,言道:「那天吃太多補品,海參鮑魚當飯吃,你不得病誰得病。」
「師父,你就別說我了。」池然剛才想吃肉,都被師父克制,要求她多吃菜,少吃肉。
方寧一直吃,一句話不說,主打一個臉皮夠厚,吃飽喝足。
「我也吃好多,真舒服。」
看到這兩個女的,吃的毫不剋制,司銘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跟你們吃飯,還真是動手慢了,能餓死。」司銘從來不跟外人一起吃飯,尤其是這種火鍋邊爐,他會覺得不衛生。
自從過年的遭遇,他對飲食改變了很多。
不過,他還是吃的很慢,主要是經驗不足。
用池然的話說,吃火鍋講究的是火候,動手慢了,不是肉老了不好吃,就是肉已經進了別人的嘴裡。
司銘吃的很慢,吃的也不多,放下筷子時,池然看了一眼。
「家主是不是不喜歡火鍋。」
「第一次吃。」
「難怪,吃多幾次,你就知道這火鍋的吸引力在哪。」池然吃飽後,有點累了,暫且放過司銘。「我住哪?」
「我隔壁的屋子。」張永恆說道。
池然指了下方寧,知道是向野安排進來的。「她也留在這,方便照顧我。」
司銘看了下方寧,如果沒有調查過背景,孟家是不留人入住。
「怕是不行。」
「我知道孟家的規矩,人家是退伍女軍人,現在是孟氏財務老總。」池然壓根不用打草稿,張口就來,完全把孟家這些人收拾的服服的。
司銘眼神都亮了,一直病懨懨的,突然說話的底氣都十足。「重新認識下,我叫司銘,跟她不是很熟。」
「我倆的確不是很熟,是那種相恨相殺的關係。」池然補充道。
方寧見司銘伸出手,馬上拿紙巾擦了下手,握住時禮貌的笑著。「我叫方寧,以後還請司家主,多多指教。」
「指教不敢當,你是軍人退役,現在又是孟氏財務老總,前途無量。」司銘還以為,是個保鏢。
結果來了個大佬。
方寧的實力,無論擱在哪都是硬核。
池然看不慣司銘這種阿諛奉承的樣子,太假了。「現在,有我們家方寧住的地方了吧。」
「他們要是不給,住我屋。」司銘直言道。
方寧乾咳兩聲,言道:「這可不行,我怎麼能住司家主的屋子。」
「沒事,你想住多久都行。」司銘言道。
「那你住哪?」池然真不想揭穿這個吹牛的司家主,難道他忘了,自己是賴在這裡不走的黑戶。
司銘指著張永恆說:「我跟老張住。」
「我師父有潔癖,不喜歡跟別人一起住。」池然狠瞪了一眼,保護師父的地盤,是她這個徒弟的職責。
張永恆朝方寧說道:「委屈下你,住在院子裡的這間房,屋裡設施齊全,就是單人間,比較小。」
「太好了,我一進來,就看中了這裡。」方寧留意了下這院子,這個單人間非常的適合守夜。
司銘不幹了。
「那屋能住人嗎?」
「不漏雨,不漏風的,可以住。」方寧直言說道。
司銘言道:「這房子的建造都是有規矩的,我們這裡是後院,前面是主屋。」若不是出身大家貴族,根本不懂這些。
「後院一般留給兩種人住,一種是家眷,另外一種就是客房。你看這走廊,花園,是不是把兩邊分割出來了。」司銘介紹的時候,三個人都沒聽。
池然拍了下方寧,兩個人先離開。
「意思就是……」司銘還沒說完,人都走了。「你們怎麼走了,我還沒說完呢。」
池然先去看了下方寧的房間,大概十五平方,還有衛生間,空調都有。「這屋子,看上去還行,隻是這房名不好聽。」
「我知道,這是給家裡護院住的屋子。」方寧一進來就注意到了,不管是前面的主屋,還是後院,都有這種小房子。「大家族才會有這種,可我們又不是這家人,住哪都行。何況,我覺得住在這,很方便。」
方寧的意思,池然明白。
「我師父大概是知道你為何跟我來這裡,所以安排你住在這,也是方便你行事。」池然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跟方寧攤牌。
方寧已經檢查過屋子,沒有任何監控設備,非常安全。
「老大不放心你,讓我跟來。」
「還算他有良心。」池然罵了一道,都差點忘了,是因為什麼才生氣。「你收拾下,需要什麼就跟我說,雖然我對這裡不熟,但是咱們絕對不能虧待自己。」
方寧點了點頭,明白池然的意思。
「難怪你姐說,跟著你,就是吃不了虧。」
「我以前經常吃虧,後來我就摸索出一個人生真諦。別人怎麼看我,怎麼想我那都是他們的事。關鍵是我自己,絕對不能少吃少喝,更不能受委屈。」
池然的一番理論,把方寧說服了。
叩叩~
有人敲門,方寧過去開門。
「您好方小姐,這是管家讓我送來的洗漱用品,還需要什麼就跟我們說。」一位老阿姨送來了東西。
方寧連忙道謝,接過東西時回頭看著池然。
「孟家禮數周全,根本不會虧待我們。」
「還行吧。」
池然還想著作妖呢!
「我先去看看自己的房間,你收拾完,休息下。」
方寧放下東西,準備推車時,池然擺了下手。「我可以,你忙你的。」
池然來到院子裡,陽光充足,聽著鳥叫聲,聞著花香。
「師父,難怪你住在這不走,這環境還真是不錯。」來過一次,也沒怎麼看看這裡,她發現這院子真的很有一番情調。
張永恆每次來都會住這邊,不管孟家人如何,這院子的一景一物又沒得罪誰。
「大自然的饋贈無處不在,隻要心夠靜,住在哪裡都一樣。」
「安然自在,也就師父你,有這份意境。」池然不是諷刺師父,是羨慕,她就做不到。「你就不問問,我為何來?」
「你啊!沒憋什麼好事。」張永恆放下手中的鳥食,用旁邊的水龍頭洗了下手,看著池然那一臉憋屈的樣子,推著輪椅朝屋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