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大哥的女同學是真多
「你給聽清楚了,敢給我找個老男人,我就廢了你。」池然也不是說杜宇就是老男人,心裡是不接受雯雯嫁給不健全的人。
反正,她就是不接受,沒理由。
向雯雯上次領教池然的擰耳朵,還是不想參加高考。
「我就是隨口說說,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隨口說說也不行。」
池然的態度強硬,把人拽出去後,一頓政治課。
向雯雯聽出點意思,想到這兩天發生的事,好像杜教官對池然很照顧。
「你不會看上教官了吧!我可警告你,他是我哥的戰友。」
「瞎說什麼,我是怕你看上他。」池然氣的心口疼,這時號角聲響起,大家快速往操場跑。
向雯雯一邊跑一邊叨叨著:「剛吃完飯就訓練,也不怕都吐了。」
全體集合,去了學習室看電影。
一看兩小時,結束後有專業心理醫生做講解,這節課就是讓他們消化一些負面壓力。
池然聽進去一段,與其內耗自己,不如過好當下,不要在意其他人的眼光。
結束後,大家以為要去訓練,誰知操場擺起了篝火,燒烤攤,各種水果。
看到這場面,同學們的歡呼聲炸了。
「什麼套路。」向雯雯不相信,這些魔鬼教官會這麼好心,總覺得裡面有詐。
池然輕笑道:「剛剛那位心理醫生還說,不要內耗自己,過好當下。」
「我是覺得,這標配不太符合邏輯。」
向雯雯總覺得有炸,大家圍在一起先吃一頓水果,燒烤還沒有串串,分組行動。
燒炭的同學整的滿臉是灰,串串的同學一直七嘴八舌,還有幾個人在商量晚上表演的節目。
杜宇站在遠處看著這幫孩子,發自內心的羨慕他們,無論發生什麼,都能很快被快樂衝散。
「頭,前天晚上的命案有線索了。」東子穿著便裝,來到這時已經被吸引了目光。「這幫孩子,真是快樂。」
「說案子。」
「是。」
東子彙報宿管張老師跳樓的事件,法醫鑒定是自殺,不過生前喝了緻幻的飲品。
「哪來的飲品?」杜宇排查過老校區附近,沒有超市,也沒賣宵夜的。「還有,那幾個露營的同學,是從哪裡買來的宵夜。」
「副校長家有個親戚幹宵夜,他們跟老學員有聯繫。」
「手機不是收上來了嗎?」杜宇決定把學生們帶到這裡,也是為了讓他們調整下心情,剛好老校區需要封禁。
「宿管張老師幫忙定的。」東子說道。
「難怪。」杜宇皺著眉頭,冷聲說道:「把消息送給警方,他們會查清楚,我們不幹涉。」
「是。」
杜宇看了眼時間,大家準備的也差不多,就等黃昏落日。
燒烤的煙氣,香氣飄了起來。
篝火點燃的那一刻,那些平日不笑的人感動的哭了出來。
心理醫生江夏走了過來,站在杜宇身邊。
「現在的孩子,不缺物質,也不怕吃苦,他們缺的是屬於那獨一無二的一瞬間。」江夏看著杜宇,知道這個男人心裡也壓著許多事。
杜宇深吸一口氣,很羨慕這些孩子們的世界,那麼簡單,那麼純粹。
「介紹個人給你認識。」
「好啊!」
杜宇帶著江夏朝學生們走去,很多人朝他們打招呼。
「池然。」
「到。」
池然回過頭時,看到杜宇跟江夏,清澈的目光裡透著一絲淚光。
剛剛她哭了,是被這裡氛圍感染。
「教官,江老師。」
「池然,大二學生。」杜宇介紹她們認識,是想讓江夏幫助池然,那失去的記憶若不解決,將來就是一顆炸彈。
江夏主動伸手,看著池然,心裡特別的喜歡這姑娘。
「我叫江夏,東江人。」
「她除了是東江人,還是向野的老同學,也曾是戰友。」杜宇特意提到向野,這也是必須介紹認識的原因,看到江夏眼神裡的詫異。「不知道吧!她是向野家的。」
「妹妹?」
「呵呵~那個才是妹妹,這個是媳婦。」杜宇抿嘴笑著,知道任誰看到池然都不會想到,這麼年輕已經嫁人。
池然有些害羞,一直跟向野要求低調點,不要對人家提起結婚的事。
他不在的這幾天,她反而打起小媳婦的名號走遍江湖了。
「啊!」江夏滿臉震驚,不敢相信向野這麼狠,再看看池然。「他是不是,強迫你的結的婚。」
「是我,強迫的他。」池然低頭笑著,還真不習慣跟別人討論這件事。「讓你們見笑了,我們是閃婚。」
江夏佩服的豎起大拇指,這件事絕對不是光有勇氣才行。
「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
池然尷尬的笑著,這在褒貶她呢?
「向野那傢夥從小就討厭女孩子,他說女孩子的哭聲比鬼哭還難聽,上小學時家裡多了個妹妹,天天哭。」江夏是軍區大院長大,小學四年級跟隨父母去了外地,高中時又回到東江。
隻知道向野有個妹妹,叫什麼,長什麼樣,完全不清楚。
池然回頭看著雯雯,難以想象這丫頭小時候會天天哭。
「我知道,他喜歡家暴,經常打妹妹。」
「他,家暴。」江夏瞪大眼睛看向杜宇,這是他們認識的向野嗎?
杜宇一臉詫異,也沒聽說向野愛打妹妹。「不能吧!向雯雯從出生就是向野帶著,一直到十歲才交給父母,中途休假回去,也沒聽說跟妹妹關係不好。」
「那是你們不了解,雖然我認識向野時間沒你們長,這個人的品性我非常了解,問問十五六歲那兩年經常被打。」
「誰被打了。」向雯雯剛發現池然跟教官聊得非常開心,想到午飯時池然的態度,有點擔心大哥被戰友撬牆角,趕緊過來看看。
江夏看到向雯雯,這樣子,真的一眼就能認出是誰的妹妹。
「你是雯雯。」
「嗯。」
「你哥經常打你。」江夏突然問道,目光審視的盯著向雯雯,一個表情,一個動作,已經表露出說謊的跡象。
向雯雯撓了撓頭,這事怎麼說?
「也不是經常了,就是有時候,偶爾喜歡對我動粗。」
「據我們所知,你哥很疼你。」江夏反問。
向雯雯問道:「你們說的,是哪個哥?」
「大哥。」
「搞錯了!我以為是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