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為何他們突然向哀家下跪?
「怎麼?你想看什麼?」
氣頭上的北冥瀝從袖中尋見一個火摺子,他將火摺子的蓋子打開後稍微吹了吹,火苗在黑暗中點亮一束光。
待火光照亮時,他瞧見雲州那雙眼睛還看的武知意,氣得看向他怒斥一聲!
雲州見狀尷尬的揮了揮手,看著她說,「抱歉,不知你倆是兩口子!」
說罷,他轉身跑向火苗晃動之處,剛跑過去便瞧見鄭徊拿著個匕首低頭砍伐樹木。
他嬉皮笑臉走上前,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便打招呼。
「兄弟……」他話音未落,隻見他揮動匕首沖著身上揮過來,他躲閃不及便被匕首刺穿腰間,他氣得怒罵,「兄弟,咱倆沒仇吧?與你打招呼還挨了你一匕首?」
鄭徊聞聲,回過神來慌忙將匕首插至腰帶間,便從袖中尋出一瓶金瘡葯扔向他,而心情依舊失落的說。
「這葯價值連城,省著點用!」
語罷,他繼續走向一處樹前,揮動匕首砍伐了根胳膊粗的樹枝。
他又將樹枝剁成一米左右長,便將臉上的面罩拿下來綁上去,拿著火摺子點亮一個火把。
火把點亮的一瞬間,山林中的黑暗也被火光照亮了許多,不再是讓人看不到出路的黑暗。
緊接著,他舉著火把走向雲州,遞給他時便說,「哎,勞煩督軍把這個給那個女人送過去!」
將火把遞給他後,沒好脾氣的看向王爺與她所在之處,氣沖沖的繼續砍伐樹枝。
這次他將胳膊粗的樹枝砍成五十厘米左右長,尋找那些死去的禁衛軍屍身。
他將屍身上的衣物剝下來綁在樹枝上,把點燃的火把尋了個石縫先插進去。
他看著火把差不多夠用了,便將火摺子蓋好塞入靴子中。
他拿著火把一轉身卻發現雲州還沒走,竟然坐在一處滿是雜草圍繞的巨石上?
看到他總是嘴裡叼著一根草,不知看著火把在想什麼?
他也拿著火把便與雲州坐在巨石上,擡頭看著他手中所拿火把燃燒的極好。
他目不轉睛盯了許久,並未有發現火把何處值得看?
他終究忍不住好奇心作祟,便看向他疑惑的拱手尊稱道。
「敢問督軍大人,您覺得在下這火把有何問題?」
雲州聽到這般客套的詢問,他「嗯」了一聲很快回過神來,便嬉皮笑臉看向他說道:「咱們都是武將,莫要說那些文人雅客的繁文縟節,既然你讓我送火把,要不一起走吧?」
聽到他這般隨和,鄭徊點點頭語氣淡淡,「嗯,好。」
不多時他拿著一個火把,鄭徊拿著兩個火把走向不遠處一個跪著的身影,一個怒氣未消的聲音!
鄭徊高舉火把,身子筆直的走向怒意未散的北冥瀝,恭敬的跪在地上拱手行禮。
「屬下,神策軍督軍鄭徊叩見攝政王。」
雲州瞧見他突然恭敬的跪在地上稟報,哪還有方才斥責帝太後的骨氣?
看著眼前這一幕他都看懵了,慌忙跪在地上拱手拜見,「屬下天牢禁衛軍督軍雲州,叩見帝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攝政王千歲。」
北冥瀝看到兩個人都這般嚴肅,也不好繼續與武知意生氣,隱忍著怒氣跪在她面前拱手拜見。
「臣攝政王,叩見帝太後千歲千千歲。」
武知意:「???」
看到他們突然都跪了?
她有些滿目疑惑摸了摸後腦勺處皿染的青絲!
她拘謹的從地上站起來,心中忐忑不安的看向北冥瀝,皿染的眉眼微蹙揮揮手說。
「眾卿平身。」
不知為何今夜的氣氛讓她都感覺十分緊張!
待她話音剛落,雲州看著眼前的北冥瀝與鄭徊都是攝政王府的人,便跪在地上恭敬的向她稟報。
「帝太後娘娘,屬下有要緊事稟報。」
聽到雲州有要緊事稟報,北冥瀝跪在地上時內心都咯噔一下!
[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他知道這次逃不過了!
他看向武知意拘謹的模樣心中萬分擔憂!
[意兒,若是我進了天牢,你替他剷除兩姓將門權臣,這樣他會善待你嗎?]
[若是沒了我,你會在後宮安然無恙的生存,還是如履薄冰的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