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家好看,為什麼大人就不親奴家呢?奴家的口脂,可香的很,大人不要……嘗嘗嗎?」那女子吐出一截丁香小舌,紅紅的舌,在紅的似皿的唇上輕輕地轉了一個圈,極盡魅惑。
向遠林再次咽了口,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剛想要開口說話,頸項處貼上一個東西,讓向遠林剛想要說的話悉數吞進了肚子裡。
他再次咽了口口水,直接將那女子抱起,直接進了內室。
窗戶外的那個人,看了一眼之後面紅耳赤,再也看不下去了,飛身一躍,就跳到了行人稀少的小巷子裡,跳下來之後,晚風一吹,這臉上還是如被燙著了一般,熱的很。
那人乾脆扯掉了面巾,赫然就是唐意,他快步走在小巷子裡,腳步飛快,朝一處宅子飛奔而去。
那人在門口稍作停留,四下看了看,然後又敲門,不多時,門從裡面開了,見了來人,立馬將門打開一條縫,唐意閃了進去,問道:「大人還好嗎?」
門外的門牌上,赫然寫著倪府兩個大字。
「大人醒來了之後,就好了許多了!」
那人回答,唐意嗯了一聲,跟著那門房的人快步朝倪秉的卧房走去。
到了卧房,隻見倪秉正坐在書桌後,捧著一本書,看他怡然自得的樣子,哪裡像是有半分不久之前還受重傷昏迷不醒的樣子!
「大人……」唐意拱手,朝倪秉彎腰。
倪秉見是他來了,忙問道:「有消息了?」
「大人……」唐意將向遠林在五城兵馬司所做的事情還有在碎玉古齋和舒霖所說的話所做的事一五一十地全部都告訴了倪秉,就見倪秉臉色鐵青,啪地一聲就將手裡的書本給丟到了桌子上:「那個向遠林,竟然又在私自用刑!」
「大人,已經有夥計受不了重刑,已經把安平縣主給招供出來了!」唐意回答道:「聽那個小世子的意思是,好像要把安平縣主抓到牢房裡去!但是又讓向遠林不要取她的性命,他留著有用。那夥計招供說,錦福樓推出的新菜,都是這位安平縣主給想出來的!」
「哼,碎玉古齋開了這麼多年,不過是抄人的現東西,怕是這回出現了這件事情,十有八九都與那舒霖和碎玉古齋脫不了!」倪秉冷哼道。
「那大人,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唐意有些擔憂地問道。
「譚大將軍之前就交代過我,要好身地照顧下李凡,可是出了這檔子的事情,我腿骨摔斷,沒辦法在去審理這個案子,那向遠林就趁機而入,還私自用重刑,那李凡如今生死未蔔,我自覺對不住譚大將軍的囑託。哎……」倪秉嘆了口氣,緊接著說道:「你去趟譚大將軍府,去找陳猛副將,將你今天所看所聽一五一十地都告訴陳猛副將,一個字都不能隱瞞,你可知道!」
唐意點頭:「屬下知道!」
「大人,屬下還有一件事情要稟告大人!」唐意再次將自己在馬廄裡發現了一些夾雜著七裡香的馬料。
七裡香是個讓人興奮的東西,吃了之後會讓人或者牲畜都沒了良性,很是瘋狂暴躁。
「你說什麼?在我的馬廄裡面發現了沒有丟乾淨的七裡香!」倪秉一聽,臉色頓時黑的跟炭一般,一拳重重地捶在了書桌上,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向遠林,真的越發的肆無忌憚了!」
「大人,錦福樓的這件事情,很不簡單!李掌櫃的一直都死活不認,自己殺人了。用了重刑之後,到目前也沒人說出下毒之事,屬下認為,這件事情肯定有蹊蹺。就怕明日,若是再用重刑的話,那些人是否受的了,是否會屈打成招,冤枉了好人!」唐意皺著眉頭,不安地說道。
「這也正是我擔心的!」譚大將軍看人從來都不會看錯,而且,這麼多年,隻有自己一直去找譚大將軍的事,譚大將軍從來都不會找上自己,可是這次,譚大將軍竟然為了一個酒樓的掌櫃的招商自己,還讓自己多多照拂。
就表明,譚大將軍相信這個李凡沒有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