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行看著哭的傷心的柳念柔,這心裡頭也跟著難受傷心,大踏步上前,來到軟塌旁,輕聲安慰道:「柔兒……」
柳念柔沒說話,側著臉,將臉靠近了裡頭,不再看方正行。
哭的越發的悲傷了。
方正行見柳念柔哭泣,自是知道她心裡頭委屈,知道這幾個月來,他隻顧著與黃如是的恩愛,哪裡顧得上柳念柔,如今見著柳念柔傷心的模樣,這心裡頭也越發的內疚了。
「柔兒,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別哭了,小心哭壞了自己個的身子!」方正行出言安慰道,邊小心地用手拍著柳念柔的後背,像是哄小孩子一般。
柳念柔聽見了,哭的越發的傷心了:「老爺也會管柔兒的死活嗎?您幾個月都不見人影,柔兒心裡頭怕,又擔心,怕您不要柔兒了!」
柳念柔的聲音本就嬌媚,如今更是增添了三分的誘惑,方正行聽了,隻覺得這聲音讓自己從頭到腳都軟了個遍!
他坐在軟塌之上,然後一把將柳念柔從軟塌上抱起來,攬到了自己的懷裡。
柳念柔還在拚命的掙紮,隻是,她一個弱小的女子體力怎麼及方正行。
掙紮了沒兩下之後,方正行一隻手握緊了她的兩隻手,另外一隻手則捏住了柳念柔的下頜,看著那一抹殷紅的紅唇,像是罌粟一樣,蠱惑著他的心。
方正行想也沒想,低頭,直接含住了那一抹殷紅的唇瓣,隻覺的入口清香,一股誘人的香味從舌尖傳到小腹,點燃了一簇火苗。
柳念柔掙紮了兩下,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可是越發的扭動,隻讓方正行滿身躥火,吻的愈發的大力了,邊吻邊說道:「我的柔兒,讓爺好好的疼你!」
面前的人聲音迷離,已是意亂情迷。
柳念柔一聽,這下子不動了,雙手環住了方正行的脖頸,主動的吻了上去,聽到了方正行充滿愛欲的聲音,她睜開了眼睛,看到意亂情迷的人,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跟在方正行這麼多年了,自然知道,他身體上的哪一處,最是敏感!
柳念柔主動的吻了上去,熟練的吻技和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讓方正行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將柳念柔撲倒在軟塌之上,自是一場風花雪月,香艷無邊!
而此刻的正房裡頭,黃如是一臉紅潤的地坐在圈椅上頭,聽著頌琴的回話,冷笑道:「他去了哪裡了?」
「回夫人的話,老爺本是要去書房的,可是走在半路上,折了回來,轉頭去了小院!」
一聽這話,黃如是冷笑,嘴角銜起一抹嘲諷:「哼,我說我病了,他這就等不及了,要去找老相好的!」「聽說下午的時候,小院那邊,鬧了好大的動靜,聽說那柳姨娘將屋子裡頭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很是大鬧了一場!」
「那就正好了,老爺也去了她那裡了,正好可以跟老爺告狀了!」黃如是端起面前的茶盞,用杯蓋拂了拂上面的茶葉,這才喝了一口。
頌琴有些不解:「夫人,您為什麼……」
「你是想要問我為什麼要將老爺推走,是不是?還要問我為什麼要沒病裝病,是不是?」黃如是問道。
頌琴點頭:「老爺原本是要來正房的,知道夫人您生病了,也要過來,是奴婢好生攔著了,老爺這才去了別處的!」
黃如是笑著說道:「是啊,老爺一不來我這裡,就想到要去那個女人那裡,這說明什麼?」
她冷笑了兩聲,眼角閃過一抹嫉恨地光:「她是老爺最早的女人,為了她,老爺連前面那位正房夫人都冷落,這個柳念柔,手段不少啊!」
頌琴聞言,擡頭問道:「夫人,您的意思是……」
「這柳念柔這麼多年,不僅得老爺專寵,還把一位正室逼的無立足之地,你覺得這個柳念柔這麼無害嗎?這且不說,她如今跟老爺有了兩個女兒,我卻什麼都沒有,你認為,這樣的人,我還能讓她留在老爺的身邊嗎?」
「夫人,您要怎麼做?」
「借刀殺人!」黃如是擡起右手,做了一個狠狠地向下劈開的動作,一旁的頌琴不知:「夫人的意思是……」
「這肚子裡頭的孩子,正好趁著這段日子不要了,你去找大夫來,正好趁著這段日子把這孩子墮了吧!」
黃如是說道,頌琴忙點頭稱是!
「那柳念柔一直念叨著沒有燕窩,傳令下去,送兩盒燕窩到柳姨娘那裡去!現在就送去!」
小院子裡,正房裡,一場驚天動地,終是歸於平靜,屋子裡頭傳來悄悄地說話聲。
柳念柔趴在方正行的兇口,委屈地說道:「老爺,你都許久不來,柔兒都快忘記這滋味是什麼了!」
柳念柔癟著嘴,很是委屈。
方正行見了,忙將她摟緊,笑著說道:「這不是讓你嘗著了嗎?怎麼樣?味道如何?」
柳念柔一聽,臉色羞的坨紅,忙朝方正行的懷裡躲去,邊躲邊羞澀地說道:「老爺,都老夫老妻了,你還沒個正行!」
「你不是最愛我這樣嘛?怎麼樣?如何?」方正行笑著挑逗道。
二人之間互相挑逗著,倒讓方正行有一種久違的感覺,和一種渾身舒暢的感覺。
俗話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黃如是是正房夫人,二人行床第之事時,有許多的渾話是不能說的,可是在柳念柔這裡卻不一樣,想說什麼便說什麼,想要做什麼,便做什麼,倒讓人有一種釋放之後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