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動的滿面緋紅,瞪大了眼睛望著譚玉書,伸出手,輕輕地揉捏了下譚玉書那軟軟的小手,喜笑顏開:「等我回來,很快!」
然後,回頭看了下顧筱婉:「姐姐,我走了。」
簡單的說句話之後,轉頭又看向譚玉書,捨不得挪開一下眼睛,二人依依不捨,顧筱婉見狀,打趣道:「還不去?還怕姐姐把你心上人給吃了不成?」
顧寧平慌忙搖頭:「姐姐,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看了眼譚玉書,拉著的手還不曾放,戀戀不捨,這才放開了譚玉書的手,卻是眼神都不離她,倒退著往外面走,眼神裡充滿了柔情。
譚玉書也同樣深情款款地看著顧寧平。
顧寧平倒退著往外面走,嘴角上銜著滿意地笑,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走到了門邊,房門是關著的,他沒有料到,直接往後退,不小心撞到了門上,顧寧平吃痛,迴轉過頭朝外面走,豈料門是關著的,額頭又撞上了房門,發出「咚」的一聲。
顧寧平順勢捂住了額頭,倒著實磕疼了。
「寧平哥哥……」譚玉書見狀,心疼地喊了一聲。
顧寧平回過頭呵呵一笑:「沒事沒事,我不疼!」
拉開房門,眼睛還是看著譚玉書,嘴角掛著寬慰且滿足地笑,豈料那門檻有些高了,他沒注意,直接給絆倒了,好在有功夫,往前跌了一下,直接站定了。
這一系列的一驚一乍,嚇得譚玉書捂住了嘴,擔憂地望著顧寧平。
顧寧平這才站定,回頭依然不忘安慰譚玉書:「我沒事啊,馬上就來!」
說完,這才跑開了,快離開院子的時候,依然不忘回頭看下譚玉書。
譚玉書一直站在門邊,目送顧寧平離開,直到他繞過迴廊,離開了譚玉書的視線,這才戀戀不捨的移回目光,迴轉身子,又是一步三回頭。
那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連顧筱婉看了都忍不住笑道:「怎麼?捨不得?他馬上就要回來了!」
突然想到自己當時與秦曳之互表心意之後,怕是也是這個樣子,巴不得時時刻刻,每分每秒都待在那個人的身邊!
想到昨夜秦曳之說給自己聽的情話,顧筱婉情不自禁地臉紅髮燙,好在趕快低頭喝茶,這才掩飾了過去。
譚玉書等的心焦,時不時地就起身朝外面看看,顧筱婉也不取笑她,怡然自得的看著她。
顧寧平回來的很快,才喝一杯茶的功夫,顧寧平就回來了。顧筱婉也早命人沏好了茶,等到股寧平回來的時候,茶正好不燙,一口氣灌下。
這才抹了嘴,坐在譚玉書的旁邊一直看著她傻笑。
「玉書,你怎麼來了?我本來打算今天過去看你的,怎麼來了,你的病才剛剛好,不要著了風又著涼了!」顧寧平傻笑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情,忙心疼地說道。
看著譚玉書,上上下下,生怕她哪裡不舒服。
譚玉書笑了笑:「沒事,我都好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譚玉書笑道,她本來也就是剛剛才好全,本來大夫還要她在家裡好好的靜養的,可是她等不及了,寧平哥哥馬上就要走了,她也要來看看寧平哥哥,好好的跟寧平哥哥多說幾句話。
顧寧平聽了,還是不放心,看了看她面前的茶盞,眉頭又皺了起來:「你病還很虛弱,不能喝茶,我這就給你換杯熱水去!」
說完,就要伸手去拿茶盞。
這下子,顧筱婉可看不下去了,這兩個人膩歪了半天,完全把自己當成一個透明的人嘛,於是嗔怪地說道:「寧平,你也太不放心姐姐了。姐姐會泡茶給她喝嗎?你自己好好看看裡面,那裡面可就隻是熱水而已!」
顧筱婉知道譚玉書的身子才剛剛好不久,所以,沒有給譚玉書沏茶,隻是在熱水裡面放了一塊人蔘片。
做的如此的細緻周到,顧寧平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姐姐,我……」
譚玉書也紅著臉,在一旁說道:「姐姐,你就不要怪寧平哥哥了,他也是擔心我!」
顧筱婉呵呵一笑,打趣道:「我怎麼會怪他?知道疼人,說明我這個弟弟長大了,好了,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人了,我就先出去了!」
等到她出去,把空間讓給這一對,這才覺得渾身舒暢了些。
阿左陪著她,見姑娘心情這麼好,也跟著樂呵起來:「阿左還是第一次見到公子這般的神態,以前倒是從來都不曾見過!」
「那可不是,心裡有了喜歡的人,人呀,也是會一下子就長大的!」
顧筱婉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緊閉的房門,噗嗤笑道:「倒忘了,這屋子是我的,倒被這兩個小孩子給趕出來了!」
阿左也笑道:「那是姑娘心甘情願的!姑娘,要不我陪您到院子裡走走!」
顧筱婉點點頭,剛走兩步,又轉頭說道:「把寇丹也叫上吧!順便跟姑姑說下,晚上護國郡主在家裡用膳!」
阿左明白顧筱婉的意思,應了聲,叫來了寇丹,三人在院子裡邊聊邊走著。
這一路上,清園倒是建的清新雅緻,想來當年秦曳之的父親建造這座園子的時候,花了不少的心思。
「你聽說過曳之哥哥小時候的事情嗎?」寇丹是秦家的家生子,她的父母就一直是在秦家伺候的,想來秦曳之小時候的事情,寇丹應該聽說過一點。
寇丹笑了笑,說道:「奴婢小時候聽爹娘說過一些,卻都是些公子的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