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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0章 沒有緣由的迷失

重生之辣媳當家 北湖月 3305 2025-07-14 15:49

  

  李翠珍被朱父朱母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垂著眼扭扭捏捏地說:「就是我跟阿東哥把生米煮成熟飯,以阿東哥的秉性,不會不負責的。」

  「這……」朱父聽了這話,很是猶豫。

  萬一他兒子生氣咋辦?

  李翠珍跪下來求朱父朱母,「在我心裡,你們就是我爹娘,我是真心喜歡阿東哥,我要是這次被趕回去,我就沒臉做人了,爹娘,你們可得幫幫我啊!」

  朱父朱母被求得沒辦法,隻得勉強點頭答應。

  李翠珍忍不住在心裡竊喜。

  隻要把生米煮成了熟飯,那她的位置也就算保住了。

  反正她是死活都要抓住朱介東這個男人。

  娘說過,女人這一輩子得靠自己爭取。

  不爭取,隻能挨窮受苦,受一輩子的窩囊氣。

  晚間時候,朱介東又去顧雲卿的家拜訪。

  江挽月和顧雲卿也在。

  不過羅錚沈檸倒是回去了。

  突然來訪,朱介東是覺得有些唐突的,難免局促道:「不好意思,又來打擾了。」

  「沒事,朱大哥快請進。」江挽月熱情請他進來。

  顧雲卿在客廳看書,旁邊有江挽月的手稿,是一些衣服的設計。

  小夫妻倆安安靜靜地各做各的事,一方面也是擔憂貝蓓的情況,怕她孤單,所以留在家裡。

  朱介東沖顧雲卿頷首問好,顧雲卿也禮貌地頷首回禮。

  朱介東沖江挽月說道:「我是想來看看貝蓓的傷勢,要是一直好不了,我想帶她去一趟醫院看看。」

  「我的一個堂哥就是學醫的,下午的時候來看過了,主要是貝蓓這兩天不太舒服,剛才吃了晚飯就回房裡休息了呢!」

  「我就悄悄去看看,保證不會打擾到她。」朱介東懇求道。

  「可以啊,這是藥膏,你幫她塗一塗。」

  江挽月把藥膏遞給他。

  朱介東道了謝,就去了貝蓓暫住的房間裡。

  江挽月見朱介東那小心的模樣,與顧雲卿對視一笑。

  顧雲卿輕聲問:「咱們要不要把空間留給他們?」

  「好啊!」江挽月是完全相信朱介東的人品,幹不出欺負貝蓓的事情,有他守著也放心。

  要是能藉此增進感情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然後,兩人就手牽手出門玩去了。

  顧雲卿的假期有限,江挽月是想能陪他就多陪一陪。

  貝蓓因為痛經的緣故,人顯得很疲勞,折騰了許久好不容易才睡著。

  窗戶是開著的,涼風幽幽徐徐地吹了進來,倒是顯得屋內有幾分涼意。

  外頭天光正好,朱介東輕手輕腳落坐在床邊,心疼地看著貝蓓受傷的臉。

  他手裡擠著藥膏,小心翼翼地搽著她臉上的傷。

  睡夢中的貝蓓很不安,長睫輕輕顫著,秀氣的柳眉也因為不適而擰在一起。

  朱介東默默嘆了一聲,心裡非常自責。

  本來小姑娘好好的,卻因為自己受了這樣的委屈,怕是以後都會留下陰影。

  他該怎麼好好補償她呢?

  睡夢中的貝蓓毫無所覺,睡夢中咕噥一聲翻了個身,棉質碎花短袖睡衣的圓領子在成熟的男人眼底滑下一片白皙的美景。

  起伏連綿,就像冬日裡陽光下的雪,在視野裡是柔軟無暇之景。

  朱介東的大腦在此刻一片空白,顯然忘了什麼是非禮勿視,那雙眼一瞬間變得滾熱,沒有緣由的迷失。

  視線沿著疊起的峰巒往上,是精緻的一線鎖骨,還有那細白的鵝頸,溫潤流暢的下頜線劃分出小巧的五官,不是一眼驚艷的美人,卻給人鄰家小妹妹般單純美好的感覺。

  桃粉的唇色被勾勒出漂亮的唇形,細微地翕動著,似引領人採擷的爛漫春花……

  朱介東的大腦好像被炸開了一個巨大的裂口,猛地背過身去,大口呼吸著,顯然被自己目之所及的地方驚駭住。

  他從來從來沒有這樣觀察過一個女人。

  更沒有這樣對一個人女孩兒想入非非。

  朱介東覺得自己簡直是秦獸,連忙奪門而出,到了外頭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察覺出自己身體的溫度在攀高,當下又給了自己一巴掌,「朱介東啊朱介東,你簡直不是人!」

  他怎麼可以對一個小孩兒動這樣的邪念?

  可儘管如此唾棄自己,但是他無法抗拒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

  他跑去廚房開了自來水,捧著水大口大口喝了起來,順便洗了把臉,給自己降降溫。

  不行的,不行的,他要把自己滿腦子不該有的想法統統洗掉。

  「朱大哥……」

  貝蓓突然在身後輕輕喊了一聲。

  朱介東脊背猛地一僵,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很可能出現幻聽了。

  身後的聲音輕輕柔柔,像一陣風,像一根羽毛,在他心上撩起一層層熱浪。

  他機械地轉過身,目光正好和貝蓓好奇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朱介東此刻看貝蓓的眼睛,自帶一層濾鏡,她的眼睛像一汪包容萬物的湖水,清透明亮極了,像帶著光芒的小仙女。

  因為天氣熱的緣故,她穿著棉質的短袖短褲,他的目光不自覺落在貝蓓那雙骨感勻稱的腿上,她學舞蹈出身,身材高挑勻稱,最打眼的便是那雙長年跳舞的腿。

  這個時候社會風氣保守,很少有靚麗的衣服能去襯托女性的身形美。

  可是在家倒是穿得隨意。

  朱介東隻覺得眼前的貝蓓和平日裡的很不一樣。

  他甚至還想不到一個詞語可以恰當形容此刻自己的所見。

  那剛消滅下去的旺火在這一刻又被重新點燃。

  是人類深淵裡最難以啟齒的一種渴望。

  貝蓓睡得迷迷糊糊,可是朱介東出去的動靜還是驚醒了她,迷迷糊糊出來一瞧,發現還真是他。

  她不明白的是,朱大哥是多渴啊,居然趴在自來水前狂喝水。

  貝蓓說:「要不我給你燒點熱水吧,沒燒開的自來水不能喝,會拉肚子的。」

  朱介東手足無措地避開臉,「不用了。」

  「沒關係的,我先去換身衣服。」貝蓓察覺出朱介東看自己時那不自然的眼神,當下對自己一身清涼的睡衣睡褲有些後知後覺。

  這一身是她睡覺時穿的,平日裡不會這麼穿著出來走動。

  隻是剛才她聽見動靜,沒多想就走出來看看。

  貝蓓有些不好意思,趕緊回房間換身平日裡穿的衣服。

  貝蓓換好衣服的時候,朱介東已經在燒開水了。

  「朱大哥,還是我來吧!」

  「你去歇著,我給你沖一碗麥乳精喝。」

  朱介東見她狀態不好,實在不忍心就這麼走了。

  貝蓓知道朱介東三番兩次來尋的目的。

  「朱大哥,其實我恢復得挺好的,過兩天就能回家去,你別放在心上。」

  朱介東聽她這樣的話,沒由來惱火,「你說你傻不傻,出了這事兒你瞞著做什麼?你應該直接告訴我的。」

  「我隻是不想你為難,我知道你和她快要結婚了。」貝蓓垂著眼,顯然已經讓自己接受這樣的事實。

  她知道,渺小的自己是得不到任何的喜歡的。

  她從來不是任何人眼中重要的人。

  一直活得可有可無。

  不管是父母的眼裡,還是工作當中。

  朱介東看著這樣落寞的貝蓓,心尖疼極了,硬邦邦道:「我不會跟她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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