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豐怎麼也想不到,在這明山礦之中,竟然有人會對自己出手。而且眼前這青年極為陌生。從未在此地見過。不知道是怎麼進來的。
但不管如何,劉豐也知道對方來者不善。此時,望著江塵臉上那一絲笑意,劉豐突然感覺到一股不妙的感覺。
「你想幹什麼?」劉豐神色警惕。
「自然是好好的招待你一番!」
江塵說著,晃了晃手中的儲物戒指。劉豐眼角抽搐。
「把儲物戒指還給我!」
「放心,會還給你的。不過,不是現在!」江塵說著,直接破掉儲物戒指上的禁制,神識進入其中。很快,一粒黑色的藥丸出現在江塵手中。
看著這平凡無奇的黑色藥丸,劉豐突然知道江塵想要幹什麼了。眼神間冒出驚恐。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根本半點動彈不得。
江塵看著手中的黑色藥丸。口中振振有詞。
「我若殺了你,豈不是就隨了你的願!想必此地星君境強者手中都有你們的魂燈吧。一旦有人死去,便會引起他們的注意。不過你想錯了,我並不想殺你。不如你也來嘗嘗這骨魔之毒的滋味如何|?」
江塵咧嘴一笑,落在劉豐的眼裡,卻猶如惡魔的笑容一般。
「不!你不能這樣做!」
「這可由不得你!」江塵將劉豐的嘴巴掰開。將黑色藥丸扔了進去。
劉豐整個人愣在原地,眼眸中透著一股絕望之色。作為金靈宗之人,自然知道這骨魔之毒有多可怕。
不然此地上百皇極境強者,又怎會心甘情願的留在此地任由金靈宗驅使。
然而下一刻,劉豐目光閃爍,好似想到了什麼,旋即大笑起來。
「哈哈哈!不對!你沒有骨魔之毒的控制之法。就算我服下去。又能如何?你根本不懂得如何催動!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劉豐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江塵卻是搖了搖頭。一副看向白癡的目光看向劉豐。
「我若是沒有催動之法。難道跟你鬧著玩不成!你看那邊是什麼?」
劉豐望去,那裡有著一道人影好似昏死了過去。旋即渾身一顫,心情直接跌落谷底。
「尹正!」
尹正正是領著劉豐進入礦洞之人,不過劉豐早已經明白過來,那不過是江塵偽裝的罷了。真正的尹正已經被江塵控制了起來。
「金靈宗為了私慾,不知害死了多少人,以毒蠱控制無辜之人,手段何等毒辣,今日,就讓你也感受一番這蠱毒的滋味如何!」江塵的神情突然變得冷厲起來。
「啊!」
很快,玄天塔之中,響起一聲極為凄厲的殺豬般的慘叫。劉豐整個人被江塵禁錮,如今又承受噬骨之痛,臉龐早已經變得扭曲。
「住手!快住手,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全都告訴你!啊!痛煞我也!」
「你剛才不是態度挺強硬的嗎?」江塵嘴角泛起冷笑。
對於劉豐這種惡貫滿盈之人,江塵心中升不起任何的同情。
「不,不!我錯了,我全都說。求求你住手吧!」劉豐幾近哀求說道。
江塵停下手來,看著劉豐,僅僅是片刻間的折磨,劉豐就好似老了好幾歲一般。萎靡不振。
「你想知道什麼,問吧!不過我有一個要求,過後你要放了我!」劉豐看著江塵。眼眸深處透著一絲怨毒、
「你覺得你現在有講條件的資格?」江塵聲音冷淡。
劉豐頓時洩了氣一般,神色間露出絕望。
「殺不殺你,那得看以後,至於現在,你若是不好好配合。噬骨之痛的滋味想必你也感受到了吧。告訴我,金靈宗在此地有多少強者?」
「明山礦中,一共有三十三位皇極境,另外還有三位星君境大能…………」
知道自己的性命掌控在江塵的手裡,劉豐最終也不得不妥協。
江塵點點頭,劉豐所說與自己之前了解的出入不大。而且那三位星君境大能之中,的確有著一位九轉星君級別的存在。
「宗門採礦本是正常之事,而你們金靈宗本就勢力不凡,卻做的如此隱蔽。囚禁數萬人在此地,到底是目的何在?」
劉豐露出一絲遲疑之色。旋即開口。
「礦脈是我金靈宗之根本,自然要小心看護。礦山採礦,本就是正常之事。何來其他目的之說!」
江塵冷笑。
「我看沒有那麼簡單吧!此處礦脈應該是你們像風雷閣上繳的貢品吧?」
劉豐神情一變。不可置信的盯著江塵。
「你怎麼知道的。不對,你胡說。我不知道什麼風雷閣!」
江塵沉默不語,眼睛微微眯起盯著劉豐。後者嘴角抽搐。很顯然,自己剛剛的舉動已經證明了江塵所說的話。
「明山礦陣法周圍一共有多少個出口?分別在哪裡!」江塵突然問道。
「不可能!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
到了這個時候,劉豐已經有些清楚了江塵的目的,不是為了救人,便是打上了此地萬年冰玉的主意。
然而不管是哪種,倘若劉豐真的將陣法出口告訴江塵,就算江塵到時放了劉豐,後者也會受到金靈宗極為嚴厲的懲罰。
「不說?」江塵眉頭一挑。
「啊!我的骨頭!」劉豐突然臉色大變,露出極為痛苦的神情。
「你可以不說,不過可要受些苦頭了,忘了告訴你,現在的你,就算是想自盡,也沒有可能!」
起初劉豐還能夠忍受,但是越到了後面。那種承受著噬骨之痛偏偏卻動彈不得,甚至連死都死不了的那種感覺。劉豐最終還是難以承受。
江塵早料到是這個結果。那種噬骨之痛,非常人能夠忍受。況且劉豐的意志本就不堅。連自盡都做不到的情況之下。劉豐妥協乃是必然的事情。
很快,江塵便從劉豐口中得知了明山礦周圍陣法的一切。各個出口。都交代的明明白白!
「骨魔之毒如何解除?」
「我不知道!」
「啊!快住手,我真的不知道啊!」
劉豐話音剛落,便感覺剛剛那股難以忍受的噬骨之痛再次湧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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