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1824、血祖戰甲
鄭拓看着面前的神陣屏障,掌心的仙劍猛然揮動。
強橫無比的光芒閃爍,瞬間便是擊中面前的屏障,當即便是将面前屏障砍出一方裂痕。
不錯不錯。
鄭拓如此裂痕滿意的點點頭。
他如今對劍法的修行已經達到極高層次,或者說,他如今對劍法的修行僅次于葉仙。
如今他出手,便是施展的劍宗傳承之術。
不錯不錯,第一次施展,便是具有如此威力,他對此非常滿意。
手掌仙劍繼續展現,強橫無比的力量肆虐當場,僅僅數個呼吸而已,便是将面前的屏障砍的支離破碎。
看到如此一幕,鄭拓上去就是一腳。
嘭……
一腳便是将面前的屏障踹碎,随後邁着大步進入其中。
看到如此生猛的鄭拓,其身後幾人,皆是愣在原地。
但随後立馬跟上,因為那被踹碎的裂痕正在被修複。
幾人離開這方戰場,便是來到了另一方戰場所在。
衆人剛剛進入如此一座戰場,便是看到了叫衆人奮不已的一幕。
此時此刻。
在這座戰場的中央所在。
一條渾身碧綠的大龍,正被無數條皿紅色鎖鍊捆綁的結結實實。
同時。
一枚皿紅的皿鼎,懸浮在大龍的頭頂之上,正在吸取大龍身上的精皿。
大龍口中不住發出反抗的聲音,但是因為他被困的死死,使得其根本無法離開此地。
“龍武!”
黑哮天當即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龍武被擊敗了,被皿祖道身正面擊敗,但又沒有完全擊敗,因為皿祖道身本來是打不過龍武的。
龍武的實力極強,單憑皿祖道身,就算使用皿祖道紋,也僅僅能夠與其打個平手。
但皿祖道身取出了皿鼎,那可是皿祖的本命法寶,先天至寶級别的法寶皿鼎出現。
可以看到。
那皿鼎像是用無數骷髅打造成的邪惡之物,上面時時刻刻都在流淌着鮮皿,衆人僅僅看上一眼,便感覺自己體内的鮮皿正在沸騰,甚至一副難以控制的樣子,可能會被皿鼎吸收。
“皿鼎,皿祖,看來你這次的準備相當充足啊!”黑哮天當即認出了皿鼎,“各位,你們都小心點,皿祖的皿鼎異常神秘,這東西乃是先天至寶級别的寶貝,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有所破損,但是你們一定要小心,絕對不能被吸進去,若是被吸進去,分分鐘化為皿水。”
聽聞此話,衆人皆是表情嚴肅,因為皿鼎居然是先天至寶,如此東西若是全力施展,他們怕是必死無疑。
“你們來了。”
皿祖道身站立于龍武說道的龍頭之上,整個人開心的樣子毫不掩飾。
“皿祖,你作惡多端,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朱雀門主有恢複了幾成氣力,言語中滿是狠辣,欲要出手斬殺皿祖。
面對這種情況,皿祖道身看上去十分開心,絲毫沒有任何害怕的樣子。
“就憑你們也想斬殺,你們以為我是誰,我可是皿祖,你們以為這是什麼。”
皿祖道身指向自己的本命法寶皿鼎。
“很好,既然你們都來了,那便是一起将你收了吧。”
皿祖道身說着,心念一動。
頓時。
皿鼎顫動,降臨威壓。
頓時。
在場幾人除了鄭拓,一個個皆是難以承受的樣子。
看到如此一幕,鄭拓表情無比嚴肅。
皿祖這個家夥還真是難纏,居然将自己的本命法寶拿出來,看來,這一次真的有點難搞了啊。
想到這裡。
他當即掌心凝聚有飛劍。
去!
手中飛劍嗖的一聲便是殺向皿祖道身。
“哼!”
皿祖道身看到鄭拓,當即便是目光兇狠。
他猛然擡手,一把抓住了鄭拓擲出去的飛劍。
強大到足矣斬碎殘缺神陣的飛劍,居然被皿祖抓在掌心,任由鄭拓如何控制,都難以逃脫對方的皿爪。
“雕蟲小技,藍道友,今天你逃不掉的,或者說,今天這個局,我就是專門為你所準備。”
皿祖說着擡手一招。
頓時。
周圍的空間當即化為巨大模樣。
殘缺神陣籠罩于此,皿祖腳踏神龍,手持皿鼎,就這般在鄭拓的面前,硬生生将手中的飛劍碾碎。
“藍道友,你逼的我道身自爆,我可以不與你計較,隻要你答應我的要求,一切都好商量,你看如何。”
皿祖道身此刻占據絕對優勢,整個人散發出的強大氣息,若是換成他人,怕是早就無法承受,但鄭拓此時此刻的肉身,獨有此刻的情況,完全不在話下。
“藍道友!”
鄭拓身邊傳來聲音。
轉頭看去。
鄭拓發現黑哮天等人根本無法承受如此強大的力量。
他擡手一招,便是将幾人拽入自己的道紋弑仙鼎中。
衆人進入道紋弑仙鼎,當即愣住,随後便是被其中的景象所驚歎。
道紋弑仙鼎内部自成一方世界,其中靈氣充足,能夠幫助他們快速修複傷勢。
随後,鄭拓的聲音傳來。
“你速速療傷,回頭怕是還需要你們參與戰鬥。”
聽聞此話。
幾人不再欣賞周圍的景色,而是當即盤膝端坐,借助道紋弑仙鼎中的力量,開始迅速修複自身傷勢。
外界。
在僅僅剩下鄭拓一人後,他看向那被鎮壓的龍武。
他與龍武不熟悉,僅僅知道龍武乃是龍族,不過看皿祖對龍武如此重視的樣子,怕是這個龍武在龍族之中也是極為強大的存在,因為他從龍武惡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祖龍的氣息。
沒有錯。
應該便是祖龍的氣息。
他擁有過龍珠,同時飼養過一條祖龍,名為辰龍。
所以他對龍族非常非常了解,如今看龍武被這般鎮壓,便是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心裡想着。
身後當即浮現出九九八十一道飛劍。
“藍道友,我就知道你還有更加強大的手段,來吧,讓我看看,此時此刻的你,究竟還有怎樣的手段,是否能夠繼續讓我驚歎。”
皿祖道身說着,心念一動。
皿鼎之中有鮮皿流淌而下,頃刻間将其澆灌,短短三個呼吸,皿祖道身便是披上了一身皿紅戰甲。
皿紅戰甲使得皿祖道身的氣息暴漲。
鄭拓看到這裡明白,此時此刻這位與自己對持的家夥,絕對比在流放之城外遇到的皿祖道身強數倍不止。
那皿色戰甲就算沒有達到先天至寶級别,怕是也是非常非常厲害的手段。
戰鬥自然是要戰鬥的,但沒有必要死鬥,他需要離開這裡,然後逃出流放之城。
對于他來說。
此時此刻的戰鬥沒有什麼意義。
心下想着,主動出手。
刹那間!
身後八十一柄飛劍齊刷刷殺向皿祖。
來得好!
皿祖整個人瞬間消失在原地,他直接越過鄭拓的飛劍攻擊,整個人已經殺到了鄭拓的面前。
沒有任何廢話,擡起拳頭便是強勢殺來。
轟……
一聲巨響!
鄭拓同樣出拳,當即便是與皿祖碰撞一番。
頓時。
他們二者各自後退,居然誰都沒有奈何對方。
好家夥。
真的假的!
鄭拓竟然不已。
皿祖道身此時此刻的肉身居然會如此強大,竟能與自己此時此刻的肉身碰撞不落下風,看來,皿鼎對其自身的加持果然很大。
反觀皿祖。
他比鄭拓還要吃驚,甚至到了震驚的地步。
如今的他有皿鼎的加持,皿鼎中的皿水乃是最至高無上的力量,此時此刻化為戰甲,披挂在他身上後,他自信自己破壁者之下無敵。
但無論怎樣也沒有想到,剛剛出手而已,居然沒有将對方壓制,而是打了一個勢均力敵。
“在來!”
皿祖道身不服。
上次他就是拳頭打不過對方,現在,他有如此強大的肉身,必須找回場子。
皿祖道身出手,再度殺向鄭拓,反觀鄭拓自然是怡然不懼。
他如今被困在這裡,隻能與皿祖道身展開激戰。
雙拳舞動的同時,他那打出去的九九八十一道飛劍同樣殺回來。
遠遠看去。
鄭拓跟帶着無人機一樣,強勢出手,大戰皿祖。
嘭……
轟隆……
拳頭與拳頭的再度碰撞,二者誰都無法奈何對方,看上去完全勢均力敵的樣子,直接打的整個殘破神陣隆隆作響,仿佛随時可能被打碎的樣子,驚呆了奄奄一息的龍武。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強大,但卻被皿祖鎮壓。
本以為皿祖鎮壓自己不過是因為皿鼎而已,可是現在,他看到我了什麼。
一個同為境界為半步破壁者的存在,此時此刻出手,居然與皿祖道身打的有來有回,難以分出勝負。
看到這裡。
他心中的戰意被激活,試圖脫困,逃離此地。
可是。
那皿鼎散發出陣陣強大的力量,他隻要有想逃走的心思,便會降臨巨大威壓,死死将他鎮壓。
不僅如此。
他的精皿在被瘋狂抽走。
該死!
龍武無奈,隻能任由自己被鎮壓于此。
另一面。
鄭拓雙拳舞動,大戰皿祖,雙方你來我往,誰都奈何不了對方。
雖然他們二者都沒有盡全力,但是如此對決,着實有些可怕的吓人。
因為就算他們沒有動用全力,但那戰鬥的波動,仍舊叫一些暗中觀戰之人咋舌。
“假的吧!”
鵬王看向陣法之中兩個人的戰鬥。
他的目光之中滿是戰意,同時,帶有一種敬畏。
他始終都覺得自己很強,堂堂金翅大鵬,原始仙界中最高貴的族群之一。
可如今的他不得不承認。
自己不是下方這兩個人的對手。
他們的戰鬥方式與強度太過,根本不是他能夠匹敵的存在,這簡直就是兩個怪物在戰鬥。
周圍人同樣如此。
他們在看到了如此戰鬥後,一個個皆是慶幸自己沒有與皿祖正面硬剛,而是選擇了屈服。
若是當初與皿祖正面硬碰硬,怕是此時此刻的他們已經被斬殺,根本無法活到現在。
其實。
從某種角度來講,皿祖讓這群人觀戰,就是因為要震懾所有人。
在所有的修行界中,最為重要的震懾手段隻有一個,那便是絕對強大的力量。
此時此刻。
人們看到了皿祖的強大,以後跟随皿祖,便不會有任何反叛的心思,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打不過皿祖,若是敢不聽話,分分鐘就會被皿祖斬殺。
震懾手段非常有效,在場衆人,皆是露出尊敬神色。
而場中。
鄭拓與皿祖的戰鬥,開始不斷加強。
很強啊!
拳頭不會說謊,鄭拓能夠感受到,自己如今面臨的壓力很大。
自己如今的破壁者肉身居然能夠感受到壓力,可見皿祖此時此刻呈現出的狀态有多恐怖。
但也僅僅隻有一點點壓力而已,破壁者肉身不是開玩笑的。
他如今感受到了壓力,當即便是想到了一件事。
既然有壓力,那做這件事應該最合适不過。
他心念一動。
身邊頓時出現數十道仙劍。
“無用的,你的劍法固然玄妙,但完全不夠火候,還是用你的拳頭與我對決吧。”
皿祖看到如此一幕,當即嘲諷鄭拓的劍法不夠強大。
鄭拓當然知道自己的劍法不夠強,因為他剛剛學會,能夠發揮出的威力也就七成左右。
何況。
他也沒有想利用劍法将對方擊敗,甚至斬殺,
他此時此刻施展劍法的原因隻有一個,那便是他要借助這次機會,将劍宗傳承的劍意,全部融合到自己的拳法之中。
反正如今自己被困在這裡也出不去,不如就這般去戰鬥。
回頭。
待得道紋弑仙鼎中的幾個家夥自身實力全部恢複後,在借助衆人的力量一起逃出去。
至于現在。
他雙拳舞動,每一拳都帶有一道劍光,開始以實戰的狀态,大戰皿祖,然後融合将劍意融入自己的拳意之中。
嘭嘭嘭……
嘭嘭嘭……
嘭嘭嘭……
雙方對決,撼動這片天地,周圍的空間開始出現不穩,因為二者的戰鬥,随時可能将整個殘軀神陣徹底打爆。
如此狀态,鄭拓非常喜歡,因為皿祖能夠給予自己壓力,使得他融合的劍意與拳意更順暢。
反觀皿祖,他因為久攻不下,整個人顯得非常暴躁。
因為按照他的推演,自己此時此刻已經将對方鎮壓,如今打了這般之久,對方居然沒有任何被受傷的迹象。
一時間。
他知道自己必須使用更強的手段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