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77 章
兒女,有氣魄、度量大,不要扭扭捏捏、太嬌氣的。”拓跋臯說完,臉紅了一下,道:“我倒是不在意什麼年紀,可不喜歡那些太年輕的。最好是個和我年紀相仿的,才不會太累心勞神的。”
“哈哈,舅舅你說了這麼多,還說沒心思?估計是你條件太高,所以才沒有找到合适的吧。”柳雅給拓跋臯診了脈,又提起桌的筆,道:“我給舅舅寫一個方子,回到京城之後每天服一劑,十日之後藥量減半,再服十日。保證你紅光滿面,精神煥發,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還精神呢。”
拓跋臯聽了連連搖頭,道:“那可不行。千澈才十九、二十,那是我外甥。我要是補的跟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似的,我們兩個做兄弟嗎?不行不行,亂了輩份。”
柳雅知道拓跋臯是開玩笑,跟着他一起“哈哈”的笑了。不過手下可是沒停,把一副藥方給寫好了。
不過,柳雅可沒有把藥方交給拓跋臯,而是道:“這藥方啊,我一會兒直接交給張叔。讓他以後天天記着幫你煎藥。”
柳雅是怕藥方給了拓跋臯,他當時答應着,随手一扔找不見了,也不會真正的吃藥調理。
給了張成亮,張成亮是個細心的人,對拓跋臯也忠心,當然能夠辦好這件事。
算柳雅不能真的給拓跋臯調理到二十歲的模樣,起碼讓他那滿面的憔悴和鬓間的灰發淡去,還是可以的。
男人不一定隻有二十歲的時候才最帥。三十多歲的男人,正是最有魅力的時候。
歲月給了他曆練和經驗,使得他變得沉穩、内斂,又幽默、風趣,若是再退去那滿臉的風塵老态,實際是真的可以稱之為“行走荷爾蒙”的。
柳雅把藥方寫好、折好,又随手寫了一張字條,落款是自己的名字,又加蓋了她特有的印章。
然後柳雅将字條交給拓跋臯,說道:“舅舅,這張字條是寫給同利銀莊的。面沒有寫明金額,但是兩千兩銀子之内,你拿着字條去可以任意支取,隻要簽下你的名字即可。算是我給漠北将士們的一點心意吧。”
不為别的,沖着那特意給柳雅做的一碗羊奶糕,能夠讓她感覺到一片誠意,也值這些銀子了。
拓跋臯接了那張字條,最先看到的是那枚特制的印章印下的一個“雅”字。
繼而他說道:“雅兒丫頭,你這份心意,舅舅替全營的将士們謝過了。而且這筆銀子,舅舅會給你記入軍冊的。等到大軍回程的時候,這是你的一份功績。”
兩千兩銀子對于數萬人的軍隊來說,不算什麼,估計還不夠每人添置一套冬衣。和那些朝廷的貪官污吏起來,更是九牛一毛了。
但是僅以一人之力,捐出兩千兩銀子,這縱使不是舉國第一的大手筆,也夠資格報朝廷了。
何況柳雅這些銀子都是她各路的生意一筆筆賺來的,沉甸甸的,分分毫毫都是一份誠意。
柳雅微微一笑,道:“我這可不是在表功,是看這漠北艱苦,心疼那些有家不能回,為國守邊疆的戰士們。”
拓跋臯點點頭,七尺高的漢子感動的嘴唇都有些顫抖了。他用大手拍了拍柳雅的肩頭,滿心寬慰的道:“千澈能與你在一起,這才是百姓之福啊。”
☆、1262.第1262章 一匹擰巴着性子的好馬
1262.第1262章 一匹擰巴着性子的好馬
拓跋臯的意思很明顯,他贊成滄千澈和柳雅在一起。 若是柳雅真的能夠成為太子妃,将來能夠母儀天下的話,百姓安居樂業,舉國平順祥和,必定是指日可待的。
柳雅面一紅,道:“舅舅,言之過早了。我從不為了什麼才和澈在一起的,他是我認定的人,無關乎他的身份。而我對于他,也是如此。”
正說着,簾子一挑,滄千澈進來了,道:“雅兒,馬選好了,你來看看。”
柳雅朝拓跋臯一笑,道:“舅舅,我要走了。您多保重。等有機會的時候,我帶一壇子好酒去給您見禮。”
拓跋臯“哈哈”大笑,道:“不提酒倒是還好,我埋在屏山村竹林裡的酒,都被這小子給偷光了呢。等回去之後,一切都安頓下來,舅舅再釀幾壇子好酒,等你們孩兒滿月的時候喝吧。”
柳雅聽了,臉又是一紅,悄悄的看看滄千澈,拉了拉他袖子,道:“走吧,看看馬去。不然一會兒舅舅又說些有的沒的。”
滄千澈朝拓跋臯擠擠眼睛,小聲道:“舅舅這個主意好,多埋下幾壇好酒,我們多生幾個。”
“去你的,說什麼呢。”柳雅把滄千澈的袖子一甩,獨自掀起簾子跑出去了。
拓跋臯又朝滄千澈挑起大拇指,道:“好小子,要努力了。回去之後舅舅幫你請旨賜婚,一定要把這丫頭娶進門。”
“好嘞,謝謝舅舅。保證讓舅舅早點抱孫子,當舅爺爺。”滄千澈說完,也掀起簾子追了出去。
柳雅跑出來看到張成亮親自牽着一匹白馬,正在給馬兒梳理鬃毛。
那匹白馬骨架很大,四肢修長有力,一身白毛泛着光亮,陽光下一照好像會發光似的特别漂亮。差一對翅膀、一支獨角,真的是一匹天馬了。
柳雅騎過黑馬,棗紅馬,還有花彪馬。可是純白的馬可是第一次騎。
何況這匹馬如此漂亮,她一見喜歡的不得了,快步走過去摸了摸那馬兒柔順的鬃毛,道:“張叔,這馬可真漂亮。”
“是啊。牙口也正好,最是出力的時候。”張成亮說着,拍了拍馬脖子,指着柳雅道:“這是你的新主人了,好好的跟着她,不要再發脾氣了。”
柳雅聽了張成亮的口氣,竟然酸溜溜的。問道:“張叔,這馬是你的?如果是你的馬,我可不能要。反正我也不戰場,有一匹普通的馬做腳力,能騎回家行了。”
張成亮搖搖頭,道:“不是我的馬,但是我帶回來的馬。養了它也有一個來月了,有了感情了。不過這馬兒脾氣倔犟,不怎麼愛讓人騎。太子殿下說你騎術好,我才同意牽出來,給你試試的。要是你不能馴服它,得再選一匹。”
柳雅又摸了摸白馬的鬃毛,然後摸摸它的鼻梁骨,覺得馬兒很溫順。問道:“不像是有脾氣啊,挺乖的。我能試試嗎?”
“當然行。”張成亮說着,把缰繩遞給了柳雅。道:“不過,它的脾氣怪,不是一開始使性子,可能你騎着跑了一圈它還很老實,但是再過一會兒會突然發狂似的奔起來;可能你剛剛騎它蹦了,想把你甩下去;也可能摸都不讓你摸,但是如果騎一會兒它反而乖巧了。總之,這匹馬的性子真是怪,到現在我都摸不透它。”
柳雅聽了好笑,道:“一匹馬,還這麼愛耍性子?張叔,你在哪兒帶回來的?野馬嗎?”
“不算是野馬。這漠北荒涼,沒有什麼獸類,但是大漠蒼狼、羚羊、黃羊、野馬還是有的。因而便有一些小的部落,為了讓自己的馬跑的更快,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