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70 章
的,知道該問的、不該問的都盡量少問為妙。
那夥計走了,掌櫃的把紫竹令推回來,一臉為難的道:“小的從未見過大東家的金面,怠慢了,請東家不要見怪。隻是咱這小店裡,真的隻有一間上房了。其他的客人也都歇下了,實在不好去打擾。”
柳雅收了紫竹令,擺擺手道:“沒事,我們擠擠就好。拿出紫竹令也不是想讓你把客人趕走,隻是想告訴你,若是那個穿鬥篷的女子再來,不要理會她就好。”
柳雅是這裡的大東家,這一間客棧都是她的,自然說什麼就是什麼。
但這樣的小客棧在紮蒙鎮要做的穩穩當當的也不容易,常來常往的客源就是生意根本,柳雅自然不會讓掌櫃的為了自己就去得罪其他的客人。
柳雅隻是氣不過那個黑鬥篷女子如此嚣張罷了。在她的客棧裡拿銀子砸給她看?這可不能慣着。
掌櫃的見柳雅沒有蠻不講理為難他的意思,也就放心了。連忙點起一盞油燈,親自帶路領柳雅去僅剩的那間上房。
說是上房,也不過就是一間位置朝陽、比較清靜的房間而已。打掃的也算幹淨,但是床鋪還是不大。
掌櫃的看了看随在柳雅身後的阿甯和漠,就道:“被褥還有新的,草席也有,我叫夥計多拿兩條席子鋪起來,再加兩床被褥,您看給這二位打個地鋪行不行?”
柳雅點點頭同意了,又道:“叫廚子做四碗面湯和幾個小菜吧。還有熱水也送兩桶上來。”
掌櫃的一一答應着,就下去準備了。
雖然這個時間也不早了,不過東家來了要吃面湯,廚子就算是睡了也得給挖起來啊。
熱水也很快送來了,随着熱水送來的還有兩扇屏風。屏風支開擺在屋子中央,把這間房臨時分成了内外兩間。
等到草席和被褥也拿來,廚子的面湯也做好了。
柳雅和滄千澈洗漱了一下就坐在桌上先吃起來。
阿甯和漠接了席子鋪在地上,兩個人在草席上盤腿而坐,捧起面湯吃了起來。
也就是剛剛吃好放下了碗筷,還沒來得及叫夥計進來收拾,就聽見外面有嘈雜聲傳來,似乎是兩個女子和掌櫃的有了争執。
柳雅眉頭一皺,和滄千澈對視了一眼。
滄千澈抿嘴一笑,道:“媳婦,好像是剛才那個潑辣的丫鬟又回來了,還帶着幫手。”
柳雅也聽出來了,其中一個女子的聲音就是剛才和他們搶房間的那個。
剛才見她走的挺決然的,還以為她明白銀子幹不過銀票知難而退了。現在才知道,是帶着外援來鬧事了。
柳雅努了努嘴,道:“吃飽了,我去消化消化吧。”說罷,就把外袍披上,出了門。
滄千澈立馬也起身跟了上去,柳雅在門口停住了腳步,道:“你跟來幹嘛?怕我挨打嗎?”
“我就在這兒看看媳婦的英姿。”滄千澈一笑,就勢倚在了門口。這個位置并不顯眼,倒是可以把對面的大廳看得清清楚楚。
阿甯則是立刻就跟了上去。柳雅也沒有阻止,讓阿甯随在自己身側一起往前面去了。
櫃台前圍了兩個穿着黑鬥篷的女子,“叽叽喳喳”的叫嚷着說是掌櫃的不講理,還見錢眼開,欺負她們先來的。
掌櫃的先是好言好語的賠禮道歉,說是真的隻有一間房了,說柳雅他們也是提前就預訂了,他無論如何不能再給别人。
可是那兩個黑鬥篷的女子還是不依不饒,咬定了說柳雅他們口頭預訂的不算數。她把銀子都擱下了,掌櫃的卻眼裡隻有銀票。說急了,還把櫃台拍的“啪啪”直響,嗓門也是一聲比一聲高。
柳雅出門的功夫,就已經另有兩間客房裡有了動靜,是客人被吵醒了在嘀嘀咕咕的問話。
有夥計立刻應聲過去,解釋說有客人想住店,沒有房間了正在商議。還一再的表示抱歉,說是馬上就把客人勸走。
可那兩個黑鬥篷的女子卻絲毫沒有收斂,還越說越是大聲,眼看着就要罵街似的。
柳雅眯了眯眸,手裡捏起兩根銀針,食指、中指和拇指一扣,兩枚銀針同時被彈了出去,分别刺入了那兩個黑鬥篷女子的啞穴。
真正的點穴也不是随便戳一指頭就能夠把對方釘住不動的,啞穴并不是戳一下就可以完全失聲的。而是要配合内力來阻截氣皿的運行,達到将對手制住的目的。
像柳雅這樣直接用銀針打穴,隻能靠着力道傷及穴道,使得對方有片刻的啞音而已。
而那兩個黑鬥篷女子一瞬間就張口不能言了,兩人也是同時吓了一跳。
☆、2067.第2067章 紅紗衣火辣美人
2067.第2067章 紅紗衣火辣美人
等了片刻之後,兩個黑鬥篷女子回過神來又動動嘴巴,捏着喉嚨“啊啊”兩聲。當聽到自己又能發聲了,這才回過神來。
柳雅這個時候也已經走到了兩人近前,朝阿甯使了個眼色。
阿甯和柳雅還是有些默契的,兩人幾乎是同時出手,在那兩個黑鬥篷女子的身上一拍,不着痕迹的把兩枚刺入啞穴的銀針拔走了。
銀針刺穴本來就沒有什麼疼痛感,加上柳雅和阿甯動作極快,瞬間就拔了針,所以那兩個女子到頭來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失聲。
隻是現在又能說話了,倒是不再吵了,而是互相看了一眼,都吞了一下口水。估計是怕自己喊的聲音太大,再破音了。
不過,當其中一個黑鬥篷女子看清楚剛才拍她的竟然是柳雅,頓時又瞪起眼睛,大聲道:“怎麼又是你?你有銀票了不起呀,住了這間店很得意嗎?一間小店而已,又不是皇宮。還有,你的髒手剛才為什麼拍我,我又不認識你。”
“我們确實不認識。”柳雅挑了一下秀氣的眉毛,笑着道:“但是這裡的客人和你們也不認識,你們為何要吵别人休息?你們能吵,我就能拍,拍了一隻蒼蠅,手當然髒啦。”
黑鬥篷女子目瞪口呆,沒想到柳雅比她們還要胡攪蠻纏。
柳雅又道:“這裡确實不是皇宮。你們能住皇宮,不嫌遠的話請移駕吧。唯獨這裡,是你們捧着銀子都沒地方住的。”
說完,柳雅朝掌櫃的擺擺手,道:“打烊了,把店門關了,閘闆上了,不相幹的人都請出去,别吵了大家休息啊。”
“你,你憑什麼趕我們走?我們家主子……”黑鬥篷女子自然是不服氣,梗着脖子還要争吵。
柳雅把氣勢提上來,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你家主子是誰我不管,但是這裡沒有你們撒野的地方。要是再不走,我讓人把你們扔出去。”
柳雅的氣場一向很足,那是沾染過皿腥的人才會有的一種戾氣。隻不過柳雅最近心情好,鮮少會露出真正的狠戾和霸氣來。
如今她已經懶得和這兩個不懂事的丫鬟争執,所以把氣場露出來,頓時就将這兩個黑鬥篷女子鎮住了。
見那兩個黑鬥篷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