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8 章
笑了一會兒,才道:“不過那次我不小心摔下來了,然後摔破了頭,現在還有疤痕呢。”
說完,茉瑪把頭簾掀起來,給柳雅看她額頭的疤痕。
見茉瑪雪白、平滑的額頭,果然有一條很大的傷疤。雖然過了很多年,顔色已經變淺了,但是從發際線一直延伸下來一寸有餘,快要有半個額頭那麼長了。如果不是頭簾遮擋着,真的是很影響容貌的。
柳雅看了也有些惋惜,便道:“這麼大的一條疤,我可以試試幫你去掉。”
“你是醫者?”茉瑪顯得很驚訝。繼而道:“對哦,我聽信使回報說,濯恪哥哥會帶一名漢族的神醫回來。難道是你嗎?你好年輕,好漂亮哦,不像是族裡的巫醫,老的皮都皺了,還隻會‘咿咿呀呀’的念咒。”
說到這裡,茉瑪略微表現出一絲的失落,道:“如果當初不是巫醫用碳草灰什麼的給我擦拭傷口,估計也不會留下這麼大的一條疤。可是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巫醫救了我,我可能早死了。”
☆、1193.第1193章 王族皿脈的質疑
1193.第1193章 王族皿脈的質疑
巫醫的醫術柳雅是見識過的,确實效果不佳。但是對于一些嚴重的傷情來說,救治總不救的好。
柳雅走過去兩步,問道:“你要是願意讓我給你除疤,我好好給你看看。”
“行。能現在小一點也好啊。”茉瑪說完,走向椅子坐了下來,仰着頭道:“如果嫁人以後,要把頭發全部梳向後面,到時候遮不住了。也不知道我的三個丈夫會不會嫌棄我。”
柳雅被梗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隻能走過來給茉瑪看看她額頭的傷痕,然後用手摸了摸,道:“傷口很深,較麻煩,全部消除不太可能。但是可以恢複到幾乎看不出來的程度。”
“幾乎看不出來?那不是和好了差不多嗎?會很麻煩嗎?”茉瑪的眼睛閃閃的,帶着滿滿的希翼。
柳雅點點頭,道:“不過肯定是要吃些苦頭的,要磨去一層表皮,藥。等到完全長好之後看情況,或許還要再磨去一次,再藥。”
“啊!”茉瑪聽了顯然吃驚又害怕,縮了一下,道:“那不是會很疼嗎?”
“是會很疼。不過為了美貌,應該也沒有什麼吧。”柳雅覺得,這樣的淡疤手術削骨瘦臉的手術可是小多了吧?
現代的美女為了美可以全身各種地方都都刀,小的微調可能都要手術十幾次,何況兩次小小的磨皮。
茉瑪卻還是吓得搖頭,道:“萬一傷痕更大了怎麼辦?”
“那先保守治療。用一些藥水淡化瘢痕,也有效果。不過起我說的方法差遠了。”柳雅想了想道:“不如我幫你先弄點藥膏,你試試效果。如果覺得可以相信我,我幫你再做磨皮手術。”
“那還差不多。”茉瑪點點頭,道:“那我什麼時候能拿到藥膏?”
柳雅道:“現在我手邊有草藥,還差幾種也不難搞到。你晚再來行了。”
“那一言為定。”茉瑪說完,很開心的要走。可是想想又趕緊跑回來道:“我還沒問你的名字呢。真是失禮。”
柳雅道:“不要緊,也是我沒說。我叫柳雅,你可以叫我柳姑娘。”
“那好,柳姑娘,我晚再來。”走到門口,茉瑪突然又回頭,問道:“柳姑娘,我的漢話說的是不是很好?”
“啊?”柳雅一怔,這才發現,從茉瑪來到這裡,她們的溝通沒有障礙,她也自然而然的以為茉瑪說話是這樣的。現在茉瑪一說起,她才想起茉瑪沒有說梵語。
柳雅點點頭,道:“是啊,你說的很好。我都沒有察覺出來。”
“一次見到濯恪哥哥之前,我還隻會說梵語的。但是我聽過濯恪哥哥說漢話之後,覺得很好聽,所以這些年一直都在找一個漢話老師教我,今天我一聽說濯恪哥哥回來了,想來找他聽聽我的漢話怎麼樣。不過和你說過了也是一樣。”
說完,茉瑪笑嘻嘻的走了。她的步伐依舊輕快、伶俐,走路的時候短裙飄飄的,很是可愛。
茉瑪走了,柳雅倒是接了一份差事,是個茉瑪配制祛疤的藥膏。
她把這一路采來的草藥都整理一遍,有些不能立刻用的晾曬出去,有些搗碎了可以直接入藥,現在都搗成糊糊,方便使用。
時間過得很快,天色将晚的時候,之前給柳雅充作翻譯的小兵來了,帶着一個食盒,是來送飯的。
一邊放下東西,那小兵一邊道:“柳姑娘,濯恪王子說有要務在身,可能要稍晚一些回來,讓您先用飯,不必等他了。”
“那麻煩你告訴他,我根本也沒想等他啊。”柳雅壓根也真沒打算在這裡等二皇子回來跟她共進晚餐。
說實話,一想到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還是要這樣朝夕相處,柳雅覺得有點尴尬。
不過好在二皇子這一路都還算是有分寸,從未越矩,也沒有提過什麼關乎感情的問題。
柳雅隻當兩個人是關系很好的朋友,當他是滄千澈的弟弟而已。
那小兵明顯被梗了一下,有些不知道怎麼回信好了。原話去說,不知道濯恪王子會怎麼想。
柳雅道:“沒事,你着實說好,他會明白的。另外,我這裡還有一張藥單,你去找那幾位巫醫拿藥。我記得他們那兒有這幾種現成的藥的。”
小兵接了單子看了看,似乎不太認字,眉頭皺的死緊。
柳雅隻得一一指着單子的藥名解釋給他聽,因為怕他弄錯了,還把幾種容易混淆的藥特别做了交代。估計他和巫醫一說,巫醫也能明白個大概了。實在不行,拿錯了再去拿一次好。
小兵總算是都記住了,問柳雅:“柳姑娘,這藥是馬要嗎?”
柳雅道:“是,麻煩你了。盡快幫我取來吧。我要給茉瑪公主配藥。”
“茉瑪公主!”小兵聽了有些吃驚。咧了咧嘴,似乎是有話要說,可是又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樣子。
柳雅好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兒嗎?”
小兵又想了想,才道:“茉瑪公主是琪恪王子的妹妹啊。而琪恪王子是跟濯恪王子一起要争王位的人。”
柳雅一聽明白了,原來是互為對手的兩個人。可王位之争,不是很随意的嗎?并不在乎别派,隻要是誰當了王,都可以好好的統領青梵的人民?
這個小兵顯然也是有幾分八卦的心思的。見柳雅表現出好的模樣,小聲道:“那不一樣,競争王位确實是王族的人都可以的事情,但是這位琪恪王子一直都在質疑濯恪王子的王族身份。如果濯恪王子根本不是王族的人,那也沒有資格了呀。”
“這還有什麼好質疑的?”柳雅怪道:“濯恪的祖母是青梵的公主、而他的母親是一任的青梵之燕啊。”
小兵連連搖頭,道“這不一樣,青梵雖然重視女子更多點。但是王族的皿脈是要看王子的父輩是不是王族的。也是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