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38 章
就朝那撞開的房門裡面瞧去,生怕柳雅其實已經跑掉了。
隻是這一瞧,就瞧見屋裡床上一個側身的背影,蓋着床薄被也掩不住那凹凸有緻的體型輪廓。圓潤的肩頭,纖細的腰肢,豐潤的臀形,再向下是修長筆直的雙腿。
單單隻看那背影就讓人心頭一緊,又“砰砰”的亂跳幾下,快要上不來氣了。
郝掌櫃暗自吞了一下口水,根本忘了想想一個女子怎麼被人撞開了門還能睡的這麼鎮靜。隻想着邁步進門,拍拍那小娘子的肩頭,撫一撫她平直的脊背。
可是“砰”的一聲又響,給郝掌櫃吓了一跳。回頭就看見十七背後的一扇窗子被大力的推開了。
一個長得很好看的少年迷蒙着雙眼從裡面探出頭來,大聲喝着:“誰特麼的半夜三更不睡覺,弄這麼大動靜驚了禦駕的?朕特喵的想弄死你們。”
一連串京音,迷迷糊糊的罵完了,在場的人都愣了。
十七的嘴角抽了抽,心道:完了,穿幫了?聖上怒了,直接喀嚓掉?
滄千澈他從後面過來,一巴掌把皇上的腦袋瓜子蓋回去,心道:太傅怎麼教的,這滿口的糙話從哪裡學來的?
可郝掌櫃和夥計、打手則是沒聽明白,更沒想明白。隻聽得是驚了“于家”的,“真”特喵的想弄死你們。
其實,就算郝掌櫃他們聽得真真切切的,也不會想到這次真的是驚動了“禦駕”,“朕”想要弄死他們。
不過,管閑事的人回去了,郝掌櫃的也無心多理會。這次也不想耽擱時間了,三步并作兩步的沖進門去,就道:“女騙子,可逮着你了。”
柳雅躺在床上等了好半天郝掌櫃的,又聽見皇上罵人覺得好笑。正在笑着,郝掌櫃的就進來了。
柳雅的身子往床裡一縮,不想讓任何人捧着她的身體,慢慢的就轉回身來。
郝掌櫃的來到床前,正好看到柳雅縮着身子坐起來,半明不明的光線中隻見她一雙眼睛清澈透亮,皮膚也顯得越發白皙晶瑩。尤其是縮起肩膀掩着被角的模樣,更顯得嬌美動人。
“你,你……騙子。”郝掌櫃的噎了半天才罵出這麼一句來,可是心裡卻恨不得一把将這個嬌滴滴的小娘子摟進懷裡。
柳雅眨巴一下眼睛,慵懶的問道:“什麼騙子?誰騙你了?”
“你!你給我做抵押的手镯是假的。”郝掌櫃的瞪起眼睛吼着,就差沒跳腳了。
柳雅的眼睛又眨了眨,一副沒聽懂、無所謂的模樣。
郝掌櫃的又上前一步,探身過來就想要去抓柳雅的肩膀。
柳雅也就在此時把蓋在身上的被子一掀,趁着郝掌櫃愣神的功夫一個挺身站起來,穩穩的站在床上。
細白的巴掌伸過去,左右開弓“啪啪”兩個耳光。
收了手腳尖再一擡,直朝郝掌櫃的兇口踹過去。一腳就将他蹬出老遠,“撲通”一聲給摔在了地上。
柳雅拍了拍手,站在床上冷冷的道:“那也是你給掉包了。我的金手镯還回來,不然我就去報官。”
掉包?!!報官?!!
郝掌櫃的坐在地上揉着自己摔得疼痛難忍的尾骨,一副懵逼的架勢,完全沒明白怎麼情況變了?
這,這小娘子是在惡人先告狀嗎?
☆、2486.第2486章 給姑奶奶拿來
2486.第2486章 給姑奶奶拿來
柳雅雙手叉腰站在床上,一副氣勢凜然的模樣,指明了郝掌櫃的是掉包。
郝掌櫃的半天才回過神來,從地上爬起來就往懷裡掏,掏出了柳雅給她的那個手絹包,指着喊道:“這手絹是不是你的?”
“是啊。”柳雅點頭承認了,很乖巧的模樣。
“那這裡面的手镯……哦,不,這裡面的銅圈子是不是你的?”郝掌櫃的一邊喝問,一邊把手絹包打開了。
柳雅搖搖頭,道:“這個不是我的。我給你做抵押的,是我娘親留給我的金手镯。”
說完,柳雅朝門口愣愣看戲看傻了的夥計和那兩個打手道:“三位大哥做個證人,他這手絹裡包的是銅圈子,可不是金手镯吧?”
夥計懵了,那兩個打手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因為他們隻是一晚上沒睡覺,被郝掌櫃的拎出來找人的。至于什麼金手镯,他們根本就沒見着。
不過想想郝掌櫃在這裡隻手遮天,似乎,大概,可能……這小娘子說的也沒錯吧。
商會在這座慶平城裡就是衙門,掌櫃的在商會又是全權作主的。這郝掌櫃也是比另外一位掌櫃的來得早,自然就做了正位,平時也是呼風喚雨的。
再想想他看那小娘子的眼神,别說是昧着良心掉包了金镯子,就算是強搶這小娘子做妾,也是有可能的。
因而,柳雅這麼一問,那兩個打手就懵懵懂懂的跟着點了點頭。
“屁!你皿口噴人。”郝掌櫃從來都是擺弄别人的主兒,如今被一個外來的小娘子給涮了,自然是心有不甘。
他指着柳雅喊道:“你們兩個趕緊的,把人給我抓起來,帶回商會去審問。”
“我看誰敢。”柳雅說着就把匕首拔了出來。趁着所有人一驚的功夫一步從床上跳下去,直奔郝掌櫃的就是一刀。
郝掌櫃的可不是練家子,平時都窩在商會裡閑散着,身子也不勤力還有些笨拙。所以柳雅這一刀過來,他又驚又怕,腳下發軟卻一步也躲不開。
柳雅手起刀落,從郝掌櫃的頭上掃過。
郝掌櫃隻覺得頭皮發涼,眼前黑絲紛落。原來是柳雅給他腦袋頂上的頭發給掃去了一片,變成了地中海。
“你,你這個悍婦。不,不對,是女匪。”郝掌櫃的回過神來,一手捂着腦袋,一手指着柳雅,卻還在往後退。
一直退到那兩個打手的身邊,使喚道:“你們兩個還愣着幹什麼?給我上去拿人啊。”
“郝掌櫃,她,她手裡有刀。”那打手也不是傻子,懦懦的說着,還悄悄地往後縮了縮。
他們平時隻是仗着身闆寬厚、模樣吓人,又有商會做靠山,所以都是橫着膀子走路,吆五喝六的。
可是真正的本事根本沒有。别說是空手入白刃,就算是遇到個三腳貓的練家子,他們要拿住也費勁兒啊。
“有刀怕,怕……怕什麼?”郝掌櫃的自己怕刀,卻把身邊的一個打手推了出去。
柳雅也不客氣,過來一個還是一刀。這一刀是豎着劃下去的,力道掌握的極好,把這人兇前的衣襟兒連腰帶直接隔斷了。
那人隻覺得眼前白光一閃,刀就貼着肚皮劃下去了。他還以為自己完了,然後就覺得兇前發涼,整個人一下子就癱軟在地,“嘤嘤”的呻吟起來,叫着:“我死了,我死了。”
“你特麼的還活得好好的呢。你去。”郝掌櫃的又去推另外一個打手,這個打手反應快,身子貼着郝掌櫃的手一轉,讓郝掌櫃的推了個空。
随即他又順勢把郝掌櫃的一推,郝掌櫃的踉踉跄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