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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85 章

歡寵田園,農女太子妃 湘紫 2869 2025-08-05 14:53

   壓地上的石子實在太吵了,颠簸的也厲害,她隻能整個人縮在滄千澈的懷裡。

   滄千澈也不是很舒服,這樣的馬車他也沒坐過,因為平時都是騎馬的。

   柳雅又掀起簾子看看外面,見一路空曠,蕭瑟冷澈連個行人都沒有,就低聲道:“澈,那個季風塔究竟是什麼樣的所在?馮叔盛和十七為什麼會被弄到那裡去呢?”

   最關鍵的是,他們離開了都城竟然沒有絲毫的消息,這就很不對勁兒了。

   不管怎麼說,十七是見過滄千澈之後才回來的,理應會給馮叔盛帶消息說滄千澈随後就到啊。

   可是柳雅他們等了好幾天沒有回應不說,就連他們什麼時候被調走了都不知道,這又如何解釋?

   滄千澈閉着眼睛似乎在想什麼,對于柳雅的問話他顯然是聽到了,但他搖搖頭沒有回答。

   柳雅也不再問,靜靜得等着他想起什麼再說。

   又過了一會兒,滄千澈才道:“我腦海中對于季風塔的記憶就是一個極遠的軍營,似乎與天澤國的皇陵相距不遠。如果說季風塔究竟有什麼作用的話,也可以理解為皇陵外的一個标志吧。過了季風塔再向裡走,才是皇陵的正式範圍。”

   柳雅聽了滿臉疑惑,直接問道:“怎麼可能?把我們雲穹國的士兵調到天澤國去給他們守皇陵?”

   現在柳雅明白,為什麼滄千澈要思索良久才回答了。

   不是因為滄千澈不知道這個地方,而是因為滄千澈也感覺這是一種屈辱。

   那麼,被調到季風塔的馮叔盛又是什麼樣的想法?他是自願去的,還是被什麼外力脅迫過去的?

   那些人馬現在又是什麼樣的安置,會不會已經是……被皿祭了?

   想到這種可能,柳雅的心揪了起來。

   想想十七先他們一步趕回來,卻突然間所有人都失去了消息,難道說真的是已經遇害了嗎?

   如果這樣的話……柳雅咬着牙,暗自冷笑了一聲。

   她從來不是善男信女,不會真正的以德抱怨,若是對她的人下手,不管對方是個什麼身份、什麼地位,她都會讓對方十倍償還的。

   想起“十倍償還”,柳雅又想起了在山上最後看到明翠的時候,心中的那份悔意。她後悔給予皇後的懲罰太輕了,沒能夠償還明翠的一條命。

   而這樣的錯誤她今後絕不會再犯了。如果有人傷了她的人,除了死之外沒有第二條路可選。

   哦,對,死也是可以選的,他們可以選擇死的更慘一點。

   迷迷糊糊間,馬車不停的搖晃,最後終于慢了下來,繼而停下。

   柳雅早就忍受不住了,在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就一下子從滄千澈的懷裡坐直身子,然後一把掀起簾子跳出了馬車。

   那動作流利迅捷,仿佛是受驚吓而跳走到野兔。

   下了車,柳雅就感覺渾身針紮一樣的難受,同時五髒六腑也翻騰起來。

   “哇”的一聲,柳雅蹲在路邊大口的吐了出來。之前吃的東西盡數往外倒,喉嚨酸辣如火燒,肚腹又疼痛的好像是絞在了一起。

   “雅兒!”滄千澈簡直慌了,跳下馬車就跑過來要抱起柳雅。

   可柳雅連忙将他一推,又大口的嘔了兩下。然後才喘着氣朝旁邊挪了兩步,低聲道:“水。”

   滄千澈連忙跳回馬車裡,把車裡備用的一隻水囊拿了出來。

   柳雅接過來先倒出些水擦了擦水囊的口,然後才開始漱口。

   滄千澈在一旁輕輕給柳雅順着背,滿眼都是擔心的神情。

   柳雅又慢慢的咽下一口水,讓泛酸的胃和火燒般的喉嚨舒服一點,這才解釋道:“沒事,我就是暈車了。”

   馬車是相對密閉的環境,加上車裡皮毛不潔的味道和一路颠簸,柳雅毫無意外的暈車了。

   滄千澈看看馬車,後悔的道:“早知道這樣就租兩匹馬,再找一個向導好了。”

   柳雅搖搖頭說沒事,恍然間又想起一件事,連忙按住自己的脈搏,給自己診脈。

   ☆、2084.第2084章 愛到了縱容

   2084.第2084章 愛到了縱容

   柳雅突然間給自己診脈的動作滄千澈看得一清二楚,剛剛有些放下的心頓時又懸了起來。

   柳雅的心何嘗不是也懸起來了呢?

   她皺着眉頭仔細聽着自己脈搏的跳動,認認真真的分析脈象,然後又一遍一遍的确認,最後終于放下了手。

   看到柳雅不說話,神情有些蕭瑟又有些慶幸的拿開診脈的手,滄千澈緊張的呼吸都亂了,連忙問道:“雅兒,怎麼樣了?不是别的毛病吧。”

   柳雅搖搖頭,道:“沒事,我們進去說吧。”

   柳雅略顯淡漠的口氣讓滄千澈還是放不下心來。可是看看那愣愣的車夫和小客棧門口一臉驚訝的夥計,隻好先扶着柳雅進門去。

   滄千澈掏出一塊碎銀子遞給那夥計,道歉一聲,麻煩他把門口路邊的穢物收拾一下。

   銀子不算少了,做這等清理、收拾的小事也不算什麼,那夥計樂意應承。

   車夫見柳雅臉色蒼白,又剛剛見她嘔吐的厲害,也很殷勤的走上前去找掌櫃的要了兩間房,先讓柳雅去休息。

   滄千澈扶着柳雅進房。房間很小,也不是那麼精緻幹淨。好在屋裡沒有什麼味道,被褥不是新的也還不是特别髒。

   滄千澈扶着柳雅坐在床沿上,就要給她拖鞋,讓她先躺下再說。

   柳雅看了一眼枕頭,搖搖頭道:“澈,我想靠在你懷裡。”

   滄千澈連忙應承,坐下來把柳雅摟在懷裡,讓她靠着自己休息。過了一會兒,才輕聲慢語的問道:“雅兒,你沒事吧?”

   “嗯。”柳雅閉着眼睛輕輕出聲,然後又歎了一口氣。

   柳雅隻是輕輕的歎氣,滄千澈的心頓時又懸了起來,握着柳雅的手也不由得微微一緊。

   柳雅這才開口道:“我本以為,嘔吐是有了别的狀況。”

   “我也怕呀。”滄千澈連忙接口道:“這些日子你随我四處奔波,環境又不好,你還要費力操持,身子自然是要受不住的。”

   柳雅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以為……自己會不會是有喜了。”

   “啊?”滄千澈一下子愣住了,抓住柳雅的手也不由得再緊了一分。但是感覺到柳雅的手微微顫抖,連忙又放松了下來。

   可是當滄千澈再回味剛才柳雅所說的話,就忍不住也一起微微的哆嗦起來。喉嚨更是幹澀無比,他吞咽了好幾口,才勉強能夠再次出聲。

   然而再發問,滄千澈發現自己的聲音幹啞的可怕。他隻得又清了清喉嚨,才繼續問道:“雅兒,你是說你,你有喜了?”

   “沒有。”柳雅微微搖頭,表情凝了一下,道:“澈,對不起。我說不出是該慶幸還是該憂心。我們成親有一段日子了,現在又是每天在一起,也十分的恩愛,可是我這邊一點動靜都沒有,我怕……”

   說到這裡,柳雅頓了頓,但是立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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