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14 章
一聲。不過笑過之後,她就馬上捂着嘴巴跑了出去。
不過就算是她快速的跑遠了,還是能夠聽到她“咯咯”的笑聲傳來。
等到喜墜兒出去了,四皇子才放下手裡的勺子和豆沙包,吞了一下口水,端起桌上的水壺到了一杯白開水漱口。
“四皇子,你這是……”柳雅也不禁好奇,四皇子這是演的哪一出啊?
四皇子明明是剛剛吃過了砂糖粥,可是此時比吃了苦瓜的還難看的一張臉。說道:“我最讨厭甜食了,是喜墜兒捉弄我。”
“那你還吃?”柳雅挑眉一笑,道:“你就是為了逗她開心嗎?”
“也算是吧。”四皇子說着,又看看桌上的豆沙包,然後竟然從懷裡抖開一塊幹淨雪白的帕子,把一盤子的豆沙包都包了進去。
柳雅一怔,繼而問道:“你包給喜墜兒的?”
“嗯。我不愛吃甜食,她卻特别喜歡。以前在宮裡的時候,每頓膳食我都會點一樣甜食,然後包起來拿給她。”四皇子說着,還滿眼的憧憬和回味,好像又回到當初的日子一樣。
柳雅看着四皇子那細心包起手帕的動作,還有他說這番話的時候亮閃閃的眼眸,忽然就覺得這小子真是可愛極了。
柳雅指着他手裡包好的手帕,道:“既然都包好了,你就給喜墜兒送去吧。别急着回來,和她在花園裡玩兒一會兒也行。”
四皇子一聽,頓時就眉花眼笑的跑了。
柳雅看着他快要飛起來似的背影,笑着搖了搖頭,覺得這小子又純又萌,心眼兒也不壞,真是不錯的。
吃過飯,柳雅又去找程先生,商量了一下明翠和林氏姐弟的治療方法。
可是情況就是那樣的情況,柳雅暫時沒轍,程先生也想不到太有效的辦法,隻能盡量維持。
不過柳雅也把雪蓮蠱拿出來給程先生看過了,不過程先生對于蠱蟲的研究還不及柳雅的一半,也拿不定主意。
柳雅隻得叫秋影去發布命令,讓手下所有的密探和各地的商鋪都留意收集極品雪蓮。
隻要可以确定是極品雪蓮,不論價格如何一定要收購回來,迅速送來給柳雅。
柳雅就不信,就算是皇宮裡收集不到,她憑着江湖上的脈絡還不能收集到一些嗎?
等到這些事情都安排好了,又已經是一天過去了。
眼看着太陽落山了,府裡也點起了燈籠。管家也來問過柳雅兩次,什麼時候用膳。
柳雅都以還不餓為名,讓管家再等等。
但其實柳雅不是不餓,而是在等滄千澈回來。
而且柳雅實在不明白,滄千澈怎麼突然變成了躲躲閃閃的那一個?
夫妻之間有了矛盾,難道不是應該盡快解決嗎?為何滄千澈避不露面呢?
一直到全府上下的燈都亮了,柳雅的肚子也開始亂叫喚起來。她才不得不傳膳。
可直到柳雅慢悠悠的邊吃邊等,最後磨蹭着把晚飯吃完,也還是沒見滄千澈回來。
“好,你不回來就永遠都不要回來。”柳雅咬牙切齒的自顧自生着悶氣。
☆、2003.第2003章 夜來晨去,他是采花賊嗎?
2003.第2003章 夜來晨去,他是采花賊嗎?
因為心裡憋着一股子氣,柳雅早早的就躺下睡覺了。而且還叫阿甯和秋影都進來,在寝室的外間輪流給她守夜。
阿甯和秋影也知道,殿下一直沒露面,主子是生氣了。
可是她們兩個也不知道滄千澈一早上就去宮裡做什麼了,想勸勸柳雅又怕适得其反,隻得順着柳雅的意思,就在外間守夜。
柳雅雖然憋氣,可是睡的也快。她一直保持良好的睡眠,也是為了能夠保持最佳狀态。
何況有些事不能動真氣,總不能因為幾句話就否定了滄千澈對她的好吧。
柳雅的呼吸平穩下來,秋影和阿甯知道主子是真的睡熟了,這才一人一把椅子面對面坐下來。兩人視線相對卻都不敢出聲,怕吵醒了柳雅。
直到深夜,秋影和阿甯閉上眼睛暗自調息了一陣子,才聽到兩個腳步聲由遠及近的過來了。
阿甯先睜開了眼睛,輕輕的說了一聲:“是殿下和漠。”
秋影也睜開眼睛點點頭,可是兩人又都開始猶豫要不要開門了。
但她們還沒有想好,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門上就想起極其輕微的敲擊聲。
阿甯聽了那富有節奏的敲門聲,看了看秋影,低聲道:“這是影衛的訊号,我要出去一下。”
秋影“哎”了一聲,阿甯就已經打開了門,出去了。
阿甯前腳走,滄千澈後腳進門。然後就站在門口雙手抱肩看着秋影。
秋影被滄千澈打量的心虛,嘴角抽了抽,眉心“突突”亂跳。然後就回頭看看内寝的方向,暗自歎了口氣,心中道:主子,不是我不留下,實在是我在這兒太尴尬。
想好了,秋影就朝滄千澈走過去,繞過他出了門,還識趣的反手把門關上了。
滄千澈挑了一下眉毛,嘴角上翹成一個好看的弧度,反手落闩,朝内寝走去。
桌上的油燈暴起一個燈花,跳耀的光亮把柳雅的睡顔映的柔和而豔美。
滄千澈輕輕的坐在床邊,大手撫上了柳雅的臉頰,順着她消瘦的小臉輕輕觸及她的下巴,單指挑起她的下颌俯身親了下去。
“唔?”柳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眸,就見面前是滄千澈放大的俊臉。
她的意識一下子就清醒了,可是身子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這個家夥撈起來抱緊在懷裡,狠狠的吻了起來。
柳雅有氣、有怨、有不甘,可是小拳頭推搡還是扭掐都無法撼動滄千澈的擁吻,最後也被他的熱情融化盛了一灘春水。
然而,讓柳雅更抓狂的是早上。
一夜的勞累,讓柳雅渾身都散架了似的,愣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而關節、骨骼和筋健都像是生鏽了一般,動一下都能聽見“咯吱吱”響了。
可這還不是讓柳雅感覺最操、蛋的事,最特麼讓她不能忍的是:滄千澈再次失蹤了。
他就像是個趁夜闖入閨房的采花大盜。夜裡來,早晨去,天亮了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柳雅甚至連他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隻依稀記得天快要亮了的時候,那家夥還在奮力的扭腰來着。
柳雅咬牙切齒,忍着渾身酸痛起身,沐浴、更衣,把自己收拾一番之後……就坐在椅子上喘氣。
實在是又累又乏,連吃早飯她都閑坐着股骨發酸,最後隻得躺在軟榻上又補眠,又睡到晌午之後才起來。
柳雅一口口吃着讓廚房特意準備的雞腿,一邊大嚼一邊含糊不清的說着:“行,有種你今兒晚上還來。我不信你是鐵打的身子。”
都說吃啥補啥嘛,柳雅就不信她吃四個雞腿,自己的腿還會發酸。
她更不信滄千澈這家夥還能夜夜“逞兇”?都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有本事咱們晚上床上見。
睡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