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0 章
現,一直在這裡沒有被掃走。
隻是,一塊碎瓷片,引來這麼多怪蟲子嗎?而且看着這些蟲子現在圍着瓷片你争我奪的樣子,似乎這個瓷片在它們的眼裡是個寶貝。
“雅兒,我記得你說過,這是一壇什麼酒?”滄千澈也在皺眉思索着,隻不過他想的思路顯然和柳雅有些不同,他在考慮的是這壇子裡的酒有什麼問題。
柳雅随口答道:“我在鎮買的一壇子竹葉青……”
說完“竹葉青”三個字,柳雅和滄千澈同時愣住了。為什麼會這麼巧,竟然會是竹葉青呢?這些蟲子是從竹蟲的水裡孵化出來的。而現在,可能是殘留的竹葉青酒的味道引來這些蟲子吧。
“等等,我好像發現關鍵了。”柳雅一拍巴掌,一把抓住滄千澈的手道:“走,現在走,我們去甯安鎮。”
“什麼?去甯安鎮?現在嗎?”滄千澈看看外面的天色,道:“太陽都快要落山了,我們現在趕到甯安鎮,已經天黑了。你要去幹什麼?”
“酒坊。那個酒坊的老頭兒一定有問題。”柳雅急急的一邊說着,一邊已經拉了滄千澈往門口走。并且說道:“現在去,一刻都不能耽誤了。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那裡了,希望我發現的還不晚吧。走,先馬,邊走邊說。”
柳雅說着,叫小樹兒不要卸馬鞍了,走過去道:“二姐有急事,還要出去一下,你們先吃飯吧,不用等我了。”說完,牽了馬要出門。
柳達成這時候推着輪椅出來,叫住柳雅道:“雅兒,時候不早了,你一個姑娘家,不要出門了。有什麼事,明天起早走也行啊。”
“不行啊,爹,已經來不及了。從我買回這壇子酒到現在,已經過去很長的時間了。真不知道那個賣酒的老頭會不會等不及,或是覺得我資質愚鈍,早已經走了。爹,你放心吧。我的身手不錯,他也會武功,我們兩個出門不會有危險的。”柳雅說完,又朝滄千澈道:“走啊,還愣着幹嘛。”
柳達成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話還沒到嘴邊,柳雅已經翻身躍了馬。
滄千澈見柳雅執意要去,也隻得跟着馬,從她身後環過手去拉着缰繩,然後對柳達成道:“柳大叔,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照顧雅兒,然後再把她安全的送回來。”
“爹,我們走了。”柳雅說完,直接一踢馬腹,讓大黑馬狂奔而去。
等到奔了山間小路,路沒有什麼行人了,也不用小心的操控馬了,滄千澈才問柳雅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什麼酒坊的老頭啊?”
“我跟你說過的,次帶着我爹去城裡,他告訴我說有一個酒坊是我娘當年經常去的。我去買酒,遇到了一個脾氣有點怪的老頭,是他推薦我買了這壇子竹葉青,還說這是我娘當年經常買的。那時候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現在想想,會不會我娘其實是用這竹葉青在練蠱?而那老頭推薦我買,會不會是他也知道些什麼?也有可能,用竹葉青練蠱,是他教的。所以我現在是急着回去找他問個清楚的。但如果真的是他教我娘練蠱,可能他知道的東西遠遠我們能想到的更多。”
柳雅說完,滄千澈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抓住缰繩的手緊了緊,突然猛地把馬拉得停住了。
☆、716.第716章 意見不合,分開?
716.第716章 意見不合,分開?
滄千澈拉停了馬,柳雅是一愣,回頭問他道:“怎麼不走了?趕時間啊,快點走。 () ”
“不是,雅兒,我擔心這是個圈套。你沒有想想,這個老頭是怎麼知道你需要這個酒來練蠱的?他把這壇子酒給你,肯定是另有目的啊。”
聽滄千澈說完,柳雅點了點頭道:“是,我也猜到他肯定另有目的。但是在我心裡,隻要有機會能夠治好你,值得去嘗試。至于會不會有陷阱,你和我合力,難道制不住他嗎?”
“雅兒,人外有人。”滄千澈抓着缰繩要掉頭,一邊道:“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應該從長計議。起碼不能去冒險,要先弄清楚那個老頭的身份來曆才行。”
“是啊,我現在是要去弄清他的身份和來曆啊。萬一他真的是幫助過我娘的那個人,現在他可能握着給你解毒的良藥或是秘方,總得試一下吧?”柳雅很着急,也拉住了缰繩,不讓滄千澈這樣掉頭回去了。
滄千澈隻得和柳雅僵持住了,看着柳雅,然後沉聲問道:“雅兒,你是不是特别在意我的情況?”
“當然啊。我很想要把你盡快治好。”柳雅點點頭,認真的回答。
“那……如果我治不好呢?你是不是會很失望,或者我如果治不好的話,我們不能在一起了?”滄千澈的眼神都變得深邃,可見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經過了深沉的考慮,也更加期待柳雅的回答。
柳雅明顯怔了一下,趁機抓過缰繩使勁兒的一抖,催馬再向前,道:“你的問題根本不成立。既然有機會治好,不要說那些最壞的打算。我從來隻想要往前看,盡最大的努力做到最好的結果。如果不努力,隻靠着猜測可能一事無成了。”
滄千澈也有些急了,再次伸手來搶缰繩,同時把柳雅的腰肢緊緊的摟在懷裡,問她道:“雅兒,我隻是想說,一定要把問題弄清楚了,才能去做啊。我不是不讓你去,隻是讓你再緩一緩,不要這麼急。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特别在意我的身體。”
“呸,你這不是廢話嘛。我不在意你,會這麼努力的學醫術,找解毒的配方嗎?我不在意你,會在自己屋裡養蟲子,然後又不管白天黑夜的跑出來給你找任何可能的線索嗎?”柳雅也有些急了。
她不明白,滄千澈為什麼要糾結這些旁枝末節的東西。現在他們也不過是有了一些猜想而已,也正在去求證的路,為什麼被滄千澈說的好像要跳進火坑自焚一樣?有危險,他們可以合力排除啊。
如果這老頭不是那個教娘親養蠱的人,也不過是失去了一個機會而已。但如果他是呢,豈不是真的有了方法?所以任何可能好的結果,柳雅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
滄千澈見柳雅也是急了,手下再用力,仍舊緊緊的抓住缰繩。大黑馬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嘶鳴了一聲,停了下來。
“你看看,你勒着它了,它很不舒服。”柳雅氣得回頭狠狠的瞪着滄千澈。
滄千澈道:“雅兒,我真的是覺得這個老頭很可疑。或者,我們回去找舅舅商量一下,或是讓舅舅派人去打探清楚也行啊。我們這樣,真的是太莽撞了。”
柳雅眯了眯眸,轉頭定定的看着滄千澈,片刻之後道:“你,下去。”
“什麼?雅兒,我……”
“下去。”柳雅吼了一聲,同時把手肘使勁兒向後撞,撞向了滄千澈的兇口。
滄千澈也知道柳雅的近身搏擊很厲害,所以連忙将抓住缰繩的手放開,一手按住了柳雅的肩膀,另一隻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