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前世被團滅?重生拉著殘王入洞房

第216章 配合

  

  金吾衛這幾日一直在追查另外幾名刺客的下落,隻可惜至今都沒個結果。

  盛京城這般大,刺客背後又有人,想要藏起來很容易,況且他們未露真面目。

  如今即便以普通人的身份出現,金吾衛也認不出來,調查便隻能從刺客老七下手。

  文宗帝聽完金吾衛的稟告,將人打發了便問李圖全,「那刺客傷養的如何了?」

  刺客老七的嘴雖硬,奈何身子不行,被審的險些丟命,好在禦醫及時過來將人救回。

  文宗帝當時聽聞這事都氣笑了,本該一劍殺了的刺客,如今竟還要禦醫費心費力的救。

  可隻有這一個活口,不救便無人可審,更無從得知刺客背後之人,他還真死不得。

  李圖全倒是什麼都知道,「已無性命之憂,正在審著。」

  文宗帝不想再拖下去,「三天之內若再給不出個結果來,便將他們嚴辦。」

  「是,陛下。」李圖全應聲,給一個小太監使了個眼色,讓其速去天牢傳令。

  文宗帝怒火中燒,「宮裡宮外,都是些酒囊飯袋,關鍵時刻竟沒一個派的上用場。」

  宮外的人搜查不到其他刺客,宮裡的人又未審出個結果,外面的流言卻早已肆虐成災。

  李圖全趕緊轉移話題,「禦王今日還是未見府醫,如此下去傷勢必然惡化,這如何是好?」

  文宗帝眸色微沉,「將消息傳到壽康宮去,太後不是關心老五嗎?且看她願不願為老五齣宮。」

  李圖全稟告,「陛下,德妃娘娘此前有去找過太後,提出想一起出宮勸禦王,被太後娘娘拒絕。」

  文宗帝不屑的冷哼一聲,「哼……就知她也隻是嘴上說著心疼老五,真要有事便原形畢露。」

  李圖全為太後找借口,「許是太後娘娘年紀大了,出宮一趟又如此麻煩,實在折騰不動。」

  文宗帝並不相信,「無需為她辯解,朕與她母子幾十年,她那點心思,朕還能不明白?」

  李圖全低眉順眼的應著,沒敢再多說什麼。

  ***

  當日下午。

  輔國公府與容清去了禦王府。

  他們都知楚玄遲是在做戲,因此特意過來配合一番。

  墨昭華已有信心讓楚玄遲重新站起來,他又怎會因刺客之事諱疾忌醫?

  霧影進了東廂房稟告,「主子,輔國公與國公府大小姐過來了,您要見嗎?」

  楚玄遲躺在床上,「外祖父與嶽母大人怎來了?他們應該能猜到我在做戲吧?」

  墨昭華手捧著一本書正在給他念,她將書本放下,「想來是在配合夫君。」

  他們此前多次去過輔國公府,如今楚玄遲出事,他們不過府探傷反而不正常。

  楚玄遲當即想要坐起來,「來的正好,給了我個台階下,這場戲可以順勢結束。」

  墨昭華伸手扶他,「昨日夫君不肯見太子,今日卻見外祖父與母親,會否惹來非議?」

  楚玄遲眸光流轉,「說的也是,那便依舊不見,昭昭前去招呼吧,我有個更好的台階下。」

  墨昭華看他兇有成竹也沒問,「好,那等妾身招待完外祖父與母親,夫君再與妾身說。」

  她帶著花影與珍珠到前院正廳,輔國公與容清連忙見禮,有外人在,自是禮不可廢。

  容清表情擔憂,「王妃,王爺的傷勢如何?可是至今依舊不肯讓府醫為他治療?」

  墨昭華故作心疼與無奈,「是啊,本就多處受傷,如今不肯見大夫,傷勢越發嚴重。」

  輔國公也是演技精湛,「王爺怎這般任性,那晚再怎麼傷了自尊,也不該拿身子出氣。」

  墨昭華嘆氣,「孫女也心疼夫君,可外祖父本身是戰將,孫女相信您能理解夫君的心情。」

  輔國公感慨不已,「老夫確實能理解,你讓老夫見一面,老夫也好勸王爺想開一些。」

  「王爺如今不想見任何人,孫女也不敢再多勸,否則怕是連孫女都進不得東廂房。」

  容清見墨昭華悄悄眨了眨眼睛,心中瞭然,面上依舊在做戲,「王爺這次氣性這般大?」

  墨昭華蹙著眉頭,一副無計可施的模樣,「是,還請外祖父與母親見諒,給王爺些時間。」

  容清沒再勉強,「王妃,如今王爺既隻肯見你,你要多勸著點,一切先以身子為重。」

  墨昭華點了點頭,「女兒知道,王爺的態度已緩和了些,今日還勉強喝了幾口粥。」

  輔國公也見好就收,「那就好,王爺既不肯見,那王妃且去照顧著,我們便先回去。」

  送走了輔國公與容清,墨昭華回了東廂房,表情也從愁眉不展變成了喜笑顏開。

  她言笑晏晏的走到床邊,「夫君,妾身回來了。」

  楚玄遲跟著展顏,「辛苦昭昭了,這幾日一直在做戲。」

  墨昭華側身在床沿坐下,「妾身都已習慣了,相信外祖父與母親也一樣。」

  楚玄遲握住她的手,「有了今日這一回,父皇對輔國公府的懷疑也能減輕些。」

  墨昭華還惦記著之前的事,「妾身的事已處理完,夫君說的台階呢?何時能下來?」

  楚玄遲道:「等傍晚吧,屆時我裝昏迷,昭昭便可順勢讓府醫過來,我自是無力拒絕。」

  墨昭華看向他的兇口,「果然是好法子,夫君若再不讓府醫治療,傷勢可就真控制不住了。」

  他的傷口在那一晚已清理並上藥,雖不用每天換藥,可湯藥還是得喝,他如今是硬扛著。

  楚玄遲不以為然,「有昭昭在,怕什麼?再者說,當初在南疆之時,敵人也不會給時間治傷。」

  墨昭華又心痛,「夫君如今的一切,都是用性命換來的,卻還遭了嫉妒與猜忌,著實讓人傷心。」

  楚玄遲笑著安撫,「無需傷心,也非所有人都如此,這次遇刺能鬧大,其中少不了同僚的推波助瀾。」

  墨昭華擡手覆上他的額頭,「那是因唇亡齒寒,若連夫君都未能落個好下場,其他將士豈能更好?」

  外傷加內傷,且沒讓府醫繼續治療,他這幾日都在發熱,可為了做戲,她卻隻能任由他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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