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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貪嘴的少帥

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明藥 4878 2024-10-20 22:42

  車廂裡幽靜如水,她的馨香、他的清冽,混合在一處,就有了幾分缭繞靡麗的暧昧。

  司行霈對顧輕舟肌膚的觸感有點戀戀不舍,涼滑細軟,粉潤柔膩,輕輕吻上去,就能落下柔媚的痕迹。

  多嬌小的人兒,鄉下的水土純天然,養育出嫩白的她。

  司行霈想親吻她,可想到她的抵觸,甚至内心有點憎惡,司行霈又煩躁,放棄了這樣的念頭。

  他是狩獵者,不是偷花賊。

  司行霈喜歡在女人半推半就的時候下手,亦或者全心全意,而不是顧輕舟這樣的抵抗之下。

  “這是什麼?”司行霈從顧輕舟的手袋裡,拿出兩根黃澄澄的金條。

  金條泛出耀目的光,似乎能點亮光線幽淡的車廂。

  顧輕舟微微抿唇,雙手卻緊緊絞在一起。

  司行霈一眼就能看穿她,故作鎮定的少女,此刻内心不知多麼惶然。

  她很害怕。

  “兩根小黃魚,可是一筆很大的數目。”司行霈微微眯眼,眼睛的縫隙裡有危險審視的光芒。

  那目光似寒雨,寸寸打在顧輕舟身上,讓顧輕舟遍體生寒。

  她咬唇不語。

  “哪裡來的?”司行霈再問,“偷的,還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買賣?”

  “是我阿爸給我的。”顧輕舟如實回答。

  “你小小年紀,你阿爸給你兩根小黃魚做什麼?”司行霈追問,一寸不讓。

  顧輕舟不答。

  她眼睛滴溜溜的轉,那修長的羽睫像兩把小扇子,忽閃忽閃的,正在編謊言吧?

  司行霈促狹而笑:“你一個女孩子帶着兩根小黃魚太危險,我不信你的話,我得去問問你阿爸,這筆錢是給你做什麼的。”

  顧輕舟大驚,急促拉住了他的手。

  她的小手又薄又嫩,掌心柔軟,像一團細膩的緞子落在司行霈的手背。

  司行霈喉結一緊:她還太小,現在不能滿足他,但是她渾身是寶,她的小手、她的小嘴,都足夠讓司行霈的,他為何要等?

  “少帥!”顧輕舟着急。

  她着急的時候,一張臉泛出粉潤的紅潮,更是激起了司行霈心中滔天的漣漪。

  司行霈最近素了一個多月,心中早積累了一團火,燒灼着他。

  “想要拿回去?”司行霈将金條随手塞在自己的軍靴裡,壓抑着粗重的呼吸,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他讓顧輕舟坐到他腿上。

  顧輕舟咬唇,眼睛卻盯着他的軍靴,她非常想要那兩根金條。

  “過來。”司行霈滿心都是灼熱,燒得他嗓子微啞,又拍了拍自己的腿,“今天給你一個機會,做得好了,自然有賞賜。”

  顧輕舟清湛幽藍的眼波裡,浮出幾分晶瑩水霧,她氣得要哭。

  司行霈不依不饒。

  僵持了一下,司行霈掏出一根金條,準備往外扔。對于司少帥而言,金條不值什麼。

  顧輕舟所有的猶豫一掃而空,坐到了她的大腿上。

  錢對她很重要。

  她坐到司行霈腿上,眼底太過于悲切,淚光盈盈中,反而添了嬌麗。

  “知道怎麼做嗎?”司行霈問。

  顧輕舟抿唇。

  “嗯?”司行霈挑眉。

  顧輕舟點點頭,低喃了一句“知道”,一雙手揪住了司行霈大衣的衣領。

  她粉潤纖薄的小唇,湊在他的唇上,輕輕點點,慢慢啄了上來。

  司行霈渾身的熱油像遇到了點點星火,這輕啄的觸感,讓他一下子就爆炸了。

  顧輕舟感受到了,她也懂了。

  她渾身發抖。

  顧輕舟想起那天,他在堂子裡睡女人,那女人的慘叫、最後的狼狽,渾身沒一塊好的肌膚,一直在顧輕舟腦海裡揮之不去。

  她絕不想做司行霈的女人,她承受不住那樣的糟蹋!

  那像是一場酷刑。

  顧輕舟當時被司行霈鎖在床腳,她非常清楚那個酷刑的過程,簡直是一場淩遲,一寸寸的剖挖。

  太痛苦了,生不如死!

  眼淚猛然更烈了,奪眶而出,她低聲哽咽,像隻受傷的小獸。

  “好了,好了。”司行霈被她的哭聲驚醒,人也從欲念裡回神,看到少女淚流滿面,他輕輕撫摸她的後背,讓她安靜下來。

  “不哭了,小東西,我又沒拿你怎樣。”司行霈輕笑,用手去擦她的淚珠。

  他的手常年握槍,有滿手的薄繭,輕輕刮過她的面頰,酥酥麻麻的,讓顧輕舟抖得更厲害。

  他吻她的眼淚。

  司行霈對顧輕舟有十二分的耐心,這是從未有過的。

  每次他煩躁不堪的時候,都會想起那天在火車上,這少女很鎮定的配合,救了他一命。

  如若不然,司行霈現在不知被哪位軍閥關在牢裡,動以酷刑,等待着他父親賠錢、讓地盤,救贖他。

  那樣的話,司行霈就失去了他軍人全部的尊嚴。

  顧輕舟挽救了他的尊嚴、他的威望,甚至他的地位。所以,他對她格外耐心,耐心到浴火起來了,他也強行壓住。

  這是司行霈第一次這麼理性對待女人。

  “輕舟,我逗你呢。”司行霈低喃,在她耳邊悄悄道,“我疼你還來不及呢,怎舍得傷害你?好好,你不想吻我,下次不逼你吻了。還是我吻你,好不好?”

  顧輕舟抽噎,得寸進尺道:“你要是真疼我,也不要吻我,放開我!”

  司行霈笑:“這可不行,我的女人沒有我的滋潤,會枯萎的。”

  顧輕舟又哭了,頓時感覺自己一點活路也沒有。

  她不想做司行霈的女人,被他玩幾次都要殘疾了,她可是親眼瞧見司行霈怎麼玩女人的,他在床上像隻毫無理性的猛獸。

  最讓顧輕舟無法接受的是,哪怕被他玩殘了,也得不到身份地位的肯定,到頭來跟伎女一樣,被司行霈睡,用錢打發她而已。

  顧輕舟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不想深陷司行霈的牢籠裡。

  最後,司行霈從自己車子的後備箱,多拿了一根小黃魚給顧輕舟,算作補償,顧輕舟才徹底停住了哭。

  司行霈也松了口氣。

  “小東西,你哭起來我真受不了,将來你會不會哭得更狠?……”司行霈在她耳邊低喃。

  顧輕舟拿住金條的手微微一抖,咬緊了牙關。

  常年混在軍中的司行霈,有時候說話粗俗露骨。

  司行霈則哈哈大笑。

  他少帥心情很好,每次碰到顧輕舟,司行霈的心路都明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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