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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2章 她很漂亮是不是?

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明藥 5878 2024-10-20 22:42

  六歲的男孩子,正是人嫌狗厭的年紀。

  顔恺最近好動,而且喜歡東倒西歪,擠眉弄眼、眨眼吐舌做鬼臉,顔家沒人當回事。

  就像此刻,顔恺故意步履混亂,好像随時要倒,他祖父顔戍立也沒放在心上。

  顔戍立接住了快要倒下的孫子。

  顔恺立馬沖他做了個鬼臉。

  顔老就拍了拍他的後背:“有客人在,不可胡鬧。”

  顧輕舟則道:“恺恺,你過來......”

  小孩子很叛逆,讓他過來,他卻非要跑開。

  于是,顔恺從他祖父懷裡爬起來,一溜煙逃了出去。

  顧輕舟看着孩子的背影,想着等會兒離開時,要看看他。

  旁邊的夏千予道:“我去找他過來吧。”

  顔老點點頭。

  吃飯的時候,顔家的小孩子回來了,已經恢複如常。

  “恺恺一直很頑皮嗎?”飯後,顧輕舟看着恢複如常的顔恺,問顔子清和顔老。

  顔子清道:“他性格比較活潑。男孩子嘛,太怯懦可不行。”

  “之前看到他手舞足蹈,又做鬼臉,是常這樣玩嗎?”顧輕舟又問。

  顔子清和顔老被她問得莫名其妙。

  每個父親都有點自尊心,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兒子太頑劣,故而顔子清笑道:“倒也不是常這樣,隻是有點人來瘋。”顔老卻無情戳穿他:“你天天不在家,倒像真知道一樣。恺恺是喜歡做鬼臉,最近也是愛動來動去,不過有個緣故:咱家隔壁有個他一樣大的男孩子,也是成天這樣,恺恺跟他學的。輕舟,有什麼不妥嗎?

  ”

  顧輕舟想說,這有點像她師父醫案上記載的一個病,可小孩子的面相,又跟醫案記載不同。

  她在鄉下的時候,就常跟着師父行醫,後來也遇到了很多病人。

  不過,這種病例她倒是沒遇到過。

  顧輕舟懷孕之後,記憶力有點衰退,她也不是很肯定,又沒真遇到過,就打算保守一點。

  平白無故說人家孩子有病,家長恐慌是其一,心裡不舒服是其二。

  來顔家做客,顧輕舟自然不會給人家添堵。

  “我家老二才九個月,将來跟恺恺差不多,特愛動。”顧輕舟無奈笑道。

  顔老知道她不是想說這個。

  不過,大家都是人精,誰都不會把一個話題聊死,故而很愉快的交談起育兒的艱難。

  飯後,舅舅很明顯的暗示,他有話要單獨和顔老說。

  顧輕舟和司行霈知情識趣,就起身告辭。

  顔子清親自送他們。

  司行霈問顔子清:“老三,你手裡有多少郵輪是走英國的?”

  顔子清沒提防司行霈,笑道:“你司師座可是有飛機的,而且很多,想要去英國還用郵輪嗎?”

  “當然不是。”司行霈道,“你說實話,你到底有多少。”

  顔子清算了算:“大型的有十三艘,那是專門走貨的;運客的郵輪,約莫有七八艘。我們家不是做船舶生意的,沒有太多。”

  司行霈道:“其中十艘貨船,咱們合作如何?”

  顔子清不解:“你要運送什麼?”

  “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司行霈道,“我知道你有門路,能避開英國海港的檢查,對吧?”

  圖窮匕見時,顔子清才感覺自己輕敵了。

  司行霈很明顯是挖了個大坑,而他居然毫無防備,一腳就踩了進去,現在隻能任人宰割了。

  他愣了足足半分鐘,才問司行霈:“你怎麼連自家人都坑?我好歹算是你的大舅子吧?”

  “我對你還不夠好?你去問問我正經的大舅子,就知道我待你不薄了。”司行霈道。

  他口中的正經大舅子,說的是顧紹。

  顧輕舟在旁邊笑出聲。

  司行霈就道:“你也可以問我太太。”

  “我不知道。”顧輕舟拆台,“我聽不懂你們說什麼。”

  司行霈:“......”

  這媳婦真是親的。

  顔子清那邊垂死掙紮:“郵輪早已訂滿了航程,況且我們已經沒了通行證,到英國是要檢查的。”

  司行霈靜靜看着他,然後神秘一笑:“我幫你一個忙,如何?”

  顔子清猶豫了下:“我沒什麼需要你幫忙的......”

  “聽說上次徐培,是在你那個倉庫裡自殺了?”司行霈問。

  顔子清的臉色驟變。

  他壓低了聲音:“你也聽說了這件事?聽誰說的?”

  “你父親。”司行霈道。

  顔子清:“......”

  人家都是兒子坑父親,不成想他的老父親專門坑兒子。

  “你到底要運什麼?”顔子清問。

  這就是松口了。

  司行霈神秘笑了笑:“暫時不能告訴你。不過,運費我給你十倍。”

  這根本不是運費的問題。

  顔子清最終沒把這話說出來。

  把他們送到了大門口,顔子清突然又問顧輕舟:“那個徐培,他到底是不是自殺?你有确切消息嗎輕舟?”

  “沒有。”顧輕舟道。

  她也不是神仙。

  徐家把這件事捂得那麼緊,如果照正常的情況,那自然是自殺了。可徐培和阮燕峰的事在前,徐家生怕傳出半點閑話,哪怕有鬼也要藏匿起來。

  這就說不準了。

  什麼消息都不知道。

  别說解剖徐培的遺體,就是徐培的遺書,徐家都不願意拿出來。

  “人言可畏。我那個倉庫,如今留着也不知幹嘛,平白無故的損失。”顔子清道。

  司行霈說:“這種事,隻能認栽,沒有其他的辦法。死過人的倉庫,用來儲存貨物當然是沒問題,價格低一點就是了。”

  “我不是擔心這個。”顔子清無奈道。

  司行霈就繼續道:“徐家一口咬死他是自殺,這還有什麼疑問?哪怕将來徐家翻案,非說是倉庫的主人把他綁過去殺了,你也可以用徐家現在的口風把他們拍死。”

  顔子清又看了眼司行霈:“我難道怕徐家鬧嗎?不是這個。”

  “那到底是什麼?”司行霈失去了耐性,“你怎麼婆婆媽媽的?”

  顔子清沉吟了下,這才道:“前些日子,徐家那個四小姐找了我,她想要知道那個倉庫最近租賃的情況。”

  司行霈這才明白,原來是為了美人。

  “你看上了她?”司行霈問。

  “那當然沒有。”顔子清笑笑,“不過她挺漂亮的,是不是?”

  司行霈無語了。

  感情他跟人家扯了半天,都在扯女人,實在掃興。

  他拉了顧輕舟的手,上了汽車,對顔子清拜拜手:“回見吧您。”

  顔子清則趴在汽車的窗戶上,又問顧輕舟:“那個徐四小姐,跟你哥哥以前是怎樣的關系?”

  “就是男女朋友。”顧輕舟道。

  顔子清就意味深長笑了笑。

  司行霈就拍了拍方向盤:“你注意素質,笑得這麼不懷好意,當心将來遭報應。”

  顔子清站直了腰,揮揮手,示意他們兩口子可以滾蛋了。

  車子開出了顔家,司行霈才問顧輕舟:“你盯着顔子清的那個兒子看,是有什麼問題吧?”

  顧輕舟則道:“我倒是覺得那個夏小姐有問題,你覺得呢?”

  司行霈問:“哪個夏小姐?”

  “就是穿紅色衣裳,後來進來的那位。”顧輕舟道。

  司行霈隻知道一個女的進來了,後來說了些什麼,他都不在意,他當時正在套顔老的話。“她怎麼了?”司行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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