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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5章 情郎是誰?

少帥你老婆又跑了 明藥 5680 2024-10-20 22:42

  程渝看了眼卓莫止。

  這孩子開心得很。哪怕他笑得再燦爛,也沒有高橋荀那種天真和溫暖。

  她心中一驚。

  略微低垂了頭,來壓抑内心的情緒,她笑笑問卓莫止:“什麼好消息?”

  “學堂放了五天假,我可以陪你了。”卓莫止道。

  程渝不解:“好好的,你們學堂為什麼要放假?你被開除了?”

  卓莫止啼笑皆非。

  “是獎勵。”他道,“一個月來的射擊考試,我連續七連冠,所以獎勵了三天的假。另外兩天,是學堂正常休沐。”

  程渝問:“你射擊很厲害?”

  “是。不過......”

  他的話,說得不那麼痛快。

  顧輕舟一直在坐。

  聽聞此言,她知道卓莫止有些話隻想對程渝說,這是他們倆的情趣。

  “我先回房了,今天好累。”顧輕舟道。

  程渝沒有阻攔她。

  等她一走,卓莫止看了眼外面,女傭們也紛紛避開了,他就把程渝抱到了自己腿上。

  他年紀比程渝小,可做此事的時候,娴熟幹練,仿佛程渝才是個小姑娘。

  “幹嘛?”程渝逐漸沒了耐性,不悅推他。

  誰知他雙臂是鐵箍,唇就湊在她的頸窩裡,輕輕嗅着她的氣息,噴出的呼吸是炙熱的:“我想你了嘛。”

  “回頭再想,先吃飯。”程渝道。

  卓莫止卻不,執意要将她抱坐在懷裡:“你喂我!就這樣喂我!”

  程渝氣樂了:“你把我當戲子取樂了?”

  卓莫止的聲音暧昧又炙熱:“就當我的戲子!”

  程渝立馬翻了臉。

  不成想,卓莫止猛灌了一口溫熱的酒,闆過她的臉,吻住了她的唇,把甜絲絲又辛辣的黃酒,一點點渡入她口中。

  程渝想要拒絕,怎奈這厮銅牆鐵壁一樣,推不開撬不動。

  她被迫灌了滿口的酒。

  放開時,她不知是缺氧暈眩,還是酒精上頭,思維就沒那麼靈敏了,說話也不夠自然。

  “卓老五!”她想要疾言厲色,偏偏臉被酒精染得紅透了,滿面霞光,像極了嬌嗔,“你少在我面前玩花招!隻有我玩你的份,沒有你玩我的!”

  卓莫止在她跟前,總是好脾氣。

  他并非高橋荀那種綿羊式的好脾氣,而是像一隻溫順的狼狗。

  他溫柔趴卧在程渝身邊,也溫柔看着她。

  可他偶然會露出一點強勢。

  一旦他強勢時,程渝就被他捏扁捏圓,壓根兒不是他的對手。

  程渝越發覺得此人難以琢磨,難以掌控,有點想分手了。

  她好像引回來一頭狼了。

  “我給你玩。”卓莫止笑道,說着就拉了程渝的手,讓她綿軟手掌在自己身上摩挲着。

  程渝倒也不至于害羞。

  對待卓莫止,她無奈的時候更多。

  重重在他臉上捏了一把,程渝道:“再胡鬧的話,就滾回學堂去!”

  卓莫止也笑了。

  他放開了程渝,吃飯時卻不停用言語挑逗她,用腳輕輕撩撥着她。

  一頓飯還沒有吃完,程渝已經心猿意馬。

  卓莫止成功把她拉回了寝卧。

  他一番努力之後,換來程渝的好脾氣。她渾身舒泰,汗淋淋趴在他身上,氣息還是不太勻。

  卓莫止的手,輕輕摩挲着她的後背。

  “說心裡話,阿渝,你有沒有想過跟我過點小日子呢?”卓莫止事後問她。

  程渝道:“我可不會跟你結婚。”

  “不是結婚。是有一個我們自己的家,你和我。”卓莫止道。

  程渝撇撇嘴:“要我跟你去北平嗎?”

  “不可以嗎?”

  “不想去。”程渝懶洋洋的,“我現在就很好了,一輩子都沒這樣好過。”

  她有了顧輕舟,同時她也發現霍钺可能成為她的兄長,因為在她最難受的時候,霍钺會背她。

  他們,真像是一家人。

  如果高橋荀來了,程渝也許會把他納入這個小家庭裡。

  可卓五少的心志,應該不會滿足這點小溫馨,他可能會利用霍钺和司行霈的權勢,到時候破壞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朋友再好,也不是家啊。”卓莫止笑道。

  程渝懶得和他多說,他又不懂。

  她轉移話題。

  說起了局勢和軍事,程渝倒是很懂,因為她家就是軍閥出身的,而且常跟顧輕舟和司行霈混,這些都是輕車熟路。

  卓莫止也很懂。

  兩個人有了話題。

  兩個人很開心,程渝說得快樂了,不輕不重的去捏卓莫止的臉。

  她慢慢睡着了。

  卓莫止也睡了。

  迷迷糊糊中,卓莫止的腦子開始發疼,疼得有點劇烈。他最近常這樣,不知緣故,疼完之後有些意識是模糊的。

  他哼出聲。

  “你怎麼了?”程渝正好睡醒了,推了推他。

  卓莫止猛然驚醒。

  他看了眼程渝,大為驚訝,同時尴尬轉過了臉。

  “怎麼了?”程渝沒有更衣,帳幔放下了,帳子裡的她身材姣好,肌膚柔軟微涼,初醒的她很懵懂,就依靠着卓莫止。

  她身子貼上來,卓莫止應該翻過身來摟她抱她,不成想,他卻是身子發僵了。

  程渝這下真有點糊塗了。

  “你沒事吧?”程渝問。

  方才卓莫止的眼神很奇怪:震驚之中帶着陌生,好像他第一次看到程渝。

  “......沒事。”卓莫止道。

  程渝吓了一跳,因為對方變了聲音。

  卓莫止的聲音很好聽,清冽幹淨,帶一點皖南口音;可現在,他的聲音低沉冷酷,完全是京腔了。

  一個人再怎麼變化,聲線也不會變得如此厲害。

  程渝真吓着了。

  “喂,你怎麼了?”她用力爬到了對方前面,去看他的臉,去摸他身上的傷疤。

  傷疤還在,這是卓莫止。

  程渝松了口氣。

  而對方看着她的身體,眼神很不自在,呼吸也急促了些。

  程渝又看他的臉,分明就是卓莫止的,因為他低垂了眼簾,看不清楚表情,就是卓莫止無疑了。

  她笑了,整個人趴在他懷裡:“你傻了?吓我一跳。”

  卓莫止沒有擡眸,隻是被她這麼摸來摸去,又擁抱着她的身軀,聞到了她身上的清香,他忍不住将她重重壓倒。

  程渝失笑:“你這是發什麼神經呢?”

  卓莫止不說話,有點笨拙去探尋她的身體,想要她。

  程渝又是一愣。

  卓莫止不說多荒唐,床笫之事還是精通娴熟的。可眼前的他,輕易就被程渝的嬌軀弄得意亂情迷,而且整個人的動作是那樣生疏笨重,好像第一次見女人。

  “你怎麼了?”程渝心中隐隐發慌,又問了句。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對方就過來了,真的很笨拙,像個情窦初開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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