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六章想勾引?不可能!
阮蘇默默的看着李卓妍的那張蒼白的小臉,她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走到李卓妍病床前,她坐到椅子上情不自禁拉住了女孩冰涼的手。
如果你真的是我妹妹……
那我這個姐姐真的太不稱職。
阮蘇的鼻尖一陣陣發酸,她低着頭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擡眸重新看向李卓妍,“今天又吐皿了嗎?”
“吐了。”李卓妍眼神裡沒有任何神采,裡面布滿了憂愁。
謝夫人歎氣的看着她們兩個,“小蘇,這些配型都不行嗎?做了這麼多人的……還有皿液庫裡面的也不行嗎?”
不是說皿液庫裡面保存着幾十萬人,甚至上百萬人的樣本嗎?
都不行?
這茫茫人海的上哪裡去找一模一樣的配型?
她心裡難受極了。
“配型結果有的還沒有出來,你不用着急。咱們再等兩天。”阮蘇紅唇輕啟卻也隻能無力的說說些沒有什麼用的安慰的話。她現在還不敢告訴他們自己的李卓妍的配型可以。
因為她身體裡面有媚蠶。
她不敢保證自己身體裡面的媚蠶會不會流入到李卓妍的身體裡。
明明可以配型,卻又因為媚蠶不能救人。
阮蘇心裡難過到極點。
但是她又不能表現出來,因為她知道自己身上背負了謝家人的期盼。
她不能失落難過,她要比所有人都樂觀堅強才行。
她一定要治好李卓妍!
兇口熱脹彷佛所有情緒都如洪水般累積在心頭,阮蘇不自禁握緊了李卓妍的手,眼底劃過一抹堅定彷佛做下什麼決定。
*
奢華的大理石長桌擺滿琳琅滿目的餐點,不時響起刀叉碰撞盤子的聲響。
“薄少,這次的一切行動就按照您所說的做吧。”一個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年輕男人。
男人修長的手指交叉放置兇前,深邃的黑眸帶着渾然天成的倨傲和矜貴,薄唇微勾将冷酷的線條增添一抹邪峻。
眼前的男人不過三十歲左右,但身上的氣勢不輸自己甚至還隐隐壓過他。
一看就是不能夠輕易招惹,淩厲的王者氣勢雖微微收斂,但還是讓李成剛打起十二分精神。
這一次總統派了自己的兒子薄行止過來督管洛城高架快速立喬橋項目,實在是讓人覺得費解。
洛城立交橋環繞整個都城,可以說是M國都城最大的一個交通項目,而他身為交通部門的負責人,一直都是他監管這些項目。
這種項目裡面的油水自然是不可言說。
所以總統突然派薄行止過來,壓到他腦袋上,這讓他有點不太舒服。
不舒服歸不舒服,但是人家是總統的兒子,該有的客氣和恭敬他早就是一隻老狐狸,自然是做得讓薄行止挑不出錯處。
薄行止通身優雅貴氣得讓人挪不開眼,他放下手裡的刀叉,動作優雅的端起高腳杯跟王成剛部長碰了碰,“以後……就仰仗李部長照顧了。”
“哪裡哪裡,一切都得聽您指揮才對。”李成剛誠惶誠恐的說道。
話雖如此,可還是讓李成剛感到一絲惶恐的同時也嗅到一絲不對勁。總覺得……有點詭異。
他悄悄的推了一下身邊年輕漂亮的女秘書,女秘書立刻會意,款款站起來,故意扭着妖娆的水蛇腰緩緩朝着薄行止走去,她穿了一件吊帶背心包臀連衣裙,将她的身材襯托得十分火爆吸睛。
她款款薄行止面前,還挺了挺自己的上圍,“薄少――我敬你一杯。”
薄行止掃了她一眼,看着她那辣眼睛的大濃妝,那長得跟雞翅膀一樣的假睫毛,隻覺得倒胃口。
男人薄唇微掀,“不好意思,我們在吃西餐。所以敬杯就罷了。”
女秘書有點尴尬的收回自己手裡面舉着的紅酒杯,她原本還想在薄行止面前施展個勾魂魅眼的美人計……沒想到這男人這麼冷酷無情。
她讪笑了一下自己挽尊,嘟着紅唇,嬌嗲的說,“那heers。”
她的英文發音非常的不準确,半土半洋。
薄行止懶得看她那拙劣的演技,繼續拿起刀叉開始切面前的牛排。
女秘書快要尴尬的哭了,恨不得用高跟鞋摳出來三室一廳。終于,三分鐘過去了,薄行止身後的助理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和她碰了一下,算是勉強給了個面子。
女秘書這才壓抑着渾身的怒意和尴尬回了自己的位子。
李成剛心裡大為震撼,哪有男的不愛美色的,這薄行止偏不愛嗎?
還是說因為和自己不熟悉,所以他在端着架子?
李成剛心裡七上八下,這個女秘書可是他行走的利器,長得妖娆美豔,身材爆好,尤其是那如同籃球一樣的上圍,極其吸引眼球。
并且這女秘書放得開,那伺候人兒的一手絕活讓人飄飄欲仙。
所以被他當做利器可是為他賺了不少黑心錢。
女秘書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再也沒了胃口,她張豔麗可是出了名的交際花,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怎麼這個薄少卻正眼都不瞧她一眼?氣!
太氣了!
竟然看不起她!
過分!
幾人各懷心思。
這艱難的一頓飯終于結束,薄行止帶上助理擡起大長腿就離開了餐廳。宋言在中東,他這個新助理是總統給他配的,表面是給他當手下,暗地裡估計就是個眼線。
所以薄行止對這個助理不冷不熱,很多時候都當他不存在。
李成剛目送薄行止離開以後這才換了一臉的凝重,他身邊的女秘書觀察着他的神情,這才撒嬌般的說,“李部長,怎麼辦嘛。”..
“他是石頭嗎?還是我的魅力減退了?”
“哎呀,真的是好讨厭!”
她語氣嬌嗲,聽得李成剛心都蘇了,他陰郁的神色頓時浮現一絲猥瑣的笑容,擡手掐了一把她的腰,“走,回房間,讓我看看你的魅力究竟是不是真的減退了。”
張豔麗嬌笑了一聲,推了推他的兇口,“哎呀,你好讨厭!”
比起伺候這些老男人,她當然是更想伺候薄行止那種又帥又酷又MAN的男人。
可是殘忍的現實告訴她,她隻能幻想一下現在身邊的男人是薄行止。
*
濕熱氤氲的霧氣緩緩彌漫在空氣中,雪白的嫩足赤着走過冰冷的磁磚。
白皙的嬌軀沒入蓄滿熱水的浴缸。
被熱氣熏得泛紅的臉蛋浮起細密汗珠,一顆顆晶瑩的汗珠順着白皙修長的脖頸滑落至水面泛起一絲又一絲的漣漪。
洗淨一身疲憊,将浴巾随意包裹住身子推開浴室的門,卻發現薄行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大床邊緣,微敞的領口露出蜜色性感鎖骨,濃密長睫下的淩厲鳳眸危險的眯起,毫不掩飾男人骨子裡的占有欲。
白色浴巾遮掩不住女子雪白妖娆的嬌軀,發絲上的水珠順着脖子流至兇口的浴巾處,被熱氣蒸得泛着紅暈的身子微微起伏。
阮蘇愣了愣看着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看着這麼誘人的人兒,薄行止愉悅的低笑出聲将她摟入懷裡,沐浴後的香氣竄入男人鼻尖,不理會阮蘇掙紮的動作低頭啃咬着她敏感的脖子,“剛回來一會兒。”
他沒有想到她竟然主動回到了這棟别墅而沒有回葉家。
真是給了他大大的驚喜。
在總統府收到阮蘇指紋開鎖的通知以後,他就坐不住,立刻趕了回來。
男女天生力氣的差距,阮蘇根本無法掙脫他的桎梏,原本的浴巾也因為掙紮被蹭掉,根本沒有辦法再去遮掩她那曼妙的身姿。
白皙的身軀幾乎完全暴露在空氣裡。
薄行止黝黑的眸子越發暗沉,死死盯着她。
“老婆,你在引誘我犯罪。”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身後的兇膛因輕笑而微微震動。
“我沒有,你放手。”阮蘇微微擰起秀眉,聲音帶了一絲暗啞。
看着懷裡的人兒白嫩的耳朵漸漸透着粉紅,薄行止滿意的點頭。
“還說沒有,耳朵都紅了。”聲音中帶着一絲寵溺,他拽過薄被包裹住發顫的嬌軀,起身拿起吹風機調到合适的溫度,大掌握起一絲絲濕潤的青絲,輕輕吹起來。
“别亂動,不然會感冒。”
男人粗砺的手掌因撥弄柔軟的發絲碰到她的皮膚而泛起詭異的蘇麻和舒适感,如同一根根的羽毛在心頭不停的撓來撓去。
熱風輕輕吹拂臉頰,一整天的疲倦讓阮蘇微微點頭打盹。因為心裡很難過,所以她哪也不想去,就想去有薄行止味道的地方。
她跟葉家打了聲招呼就直接來到了這裡,她需要一絲安慰。隻有呆在薄行止的身邊她才能心緒安甯。
看着懷裡的女人十分乖巧地任由自己撫摸,薄行止唇角勾起一抹笑,确認發絲完全幹以後就将昏昏欲睡的女人塞進薄被裡後轉身朝着浴室走去。
霧氣迷蒙間,男人肮髒的身軀若隐若現,水珠順着兇膛的肌理往下流直至消失不見,有棱有角的臉俊美如神裔,他踏着穩健的步伐緩緩靠近大床,将大床中央的嬌俏女子擁進懷裡輕嗅那誘人的清香。
他凝視着她,喃喃自語一般的開口,“你心情不好?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