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二章正面對上景家~!
阮蘇深吸了一口氣,給莊小月打了個電話,“景燦燦是景家的親生女兒嗎?”
莊小月剛把車子駛進莊家,還沒有進車庫呢!
她直接踩了刹車,“她的身世被瞞得很緊,我聽我哥說……她好像不是景家的親生孩子,不過……她具體的親生父母是誰,我倒是不清楚。”
“那就是說,她和景懷兄弟是沒有皿緣關系的?”阮蘇微微擰眉,“她談男朋友了嗎?”
“談什麼啊?她從小到大可是母胎SOLO,連初戀都沒有送出去,也不知道景家到最後給她找個什麼樣的鑽石王老五才配得上她。景懷和景仁将她看得死緊死緊,你是不知道這倆哥哥覺得全世界的男人都配不上他們的寶貝妹妹。”
莊小月一提起這個話題就滔滔不絕,那吐槽多得恨不得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我以前就聽說景燦燦的媽好像是某個大家族逃出來的禁.脔,景家好心藏了她一段時間,哎――你懂的,以前大家族多是秘辛,鬼知道是哪一家的。”
“所以景燦燦極有可能是某個大家族的私生女?”阮蘇清冷的眸裡閃過一絲冷凝,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可是仔細去想卻又想不起來。
尤其是景燦燦她那雙細長的丹鳳眸子,好像有點熟悉感……
莫名其妙。
總不至于是自己的妹妹吧?自己可是一雙杏眸,這景燦燦和自己沒有相似的地方,說起杏眸……阮蘇眼前突然飄過了李卓妍那張漂亮的小臉兒。
她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到莊小月重重歎了一口氣,“哎,這燦燦表面看是挺好命的,景家待她如同親生女兒一般,可是她從小就心思敏感,你瞧家裡有那麼多錢,她想要什麼沒有?偏生又得了抑郁症。這好端端的日子又過得這麼辛苦。”
阮蘇就是覺得這景燦燦挺讓人好奇的,打聽了這麼多她還不如自己親自去查,“說的也是,這姑娘挺可憐的,我先挂了,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咱們這麼熟悉了,以後你就叫我小蘇吧。”
莊小月受寵若驚,“真……真的嗎?我可以?”
“恩。”阮蘇應了一聲就挂了電話。
車窗外小雨依舊淅淅瀝瀝,莊小月激動興奮的跟中了大獎一樣沖下車,還沒進别墅,就大呼小叫,“哥!哥,我和阮蘇的關系更進一步了!”
莊嚴正在客廳裡看電視,看到她淋着一身雨沖進來忍不住無語,“我還以為你和誰談戀愛關系更進一步了呢!搞了半天是阮小姐。”
莊小月笑嘻嘻的沖過去,“阮小姐是比男人還要重要的存在!”
“趕緊上樓洗澡去,換身幹爽衣服,瞧你淋的。”莊嚴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催促。
莊小月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就跑了。
而另外一邊的阮蘇則繼續駕駛着寶馬車往葉家趕,兇口莫名堵得慌,她剛發動車子,手機就響了。
讓她意外的是打過來電話的竟然是謝靳言,“怎麼了?有事嗎?”
“小姨,妍妍病了,醫生說很有可能是急性白皿病……”謝靳言的聲音透着一絲疲憊,“現在急需要骨髓。我們現在正在全國尋找,隻是找到的幾率非常的低,你如果有人脈有方法的話……”
“你說什麼?李卓妍得了急性白皿病?怎麼可能?她身體是不太好,但也不至于得這種病吧?”阮蘇詫異的問道。
這個病可不是開玩笑的,誘發的病因很多。一種是電離輻射,或者是核洩漏都容易導緻此病的發生,第二個是病毒感染引起的,如成人T細胞白皿病病毒,還有一些毒物也會引起,特别是接觸油漆染料這些工作人員,發病率比正常人要高很多。.
她的心髒仿佛擂鼓一樣,怦怦作響,“如果找不到骨髓,她會死的!”
謝靳言聽到阮蘇這麼說,兇口頓時一陣發疼,揪心的感覺讓他難受得幾乎窒息,“是病毒,她不知道從哪裡感染了這種病毒。前段時間她一個人去參加一個鋼琴演奏會,那個演奏會上人特别多,她被人擠了一下,然後胳膊上好像被蚊子咬了一下的疼,後來就發高燒,昏迷……送到醫院就查出來這個病。”
阮蘇聽得一陣陣頭暈,“所以說……你懷疑她是被人種下了病毒?”
謝靳言心裡湧上無力的絕望,“是的,我是這麼覺得,可是我又沒有證據,那天演奏會上的些人也和她隻有一面之緣,她根本什麼也不記得了。我查都無從查起。小姨……你幫幫我們吧!我不想讓妍妍死。”
聽着謝靳言無助的聲音,再想象一下李卓妍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的樣子,阮蘇幾乎無法承受這種感覺,“你帶她盡快來M國,這裡的醫療條件相對好一些,我也方便就近照顧你們。我和薄行止再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找到配型的骨髓,你先把她的病曆資料拍成照片發給我。”
謝靳言仿佛吃了一顆定心丸,“好,我們馬上啟程。”
挂了電話阮蘇沒有回葉家,而是直接将車子朝着總統府的方向開去。
她一路來到總統府,将車子停到大門口,她直接下車就要往裡面走,警衛直接就攔住了她,“通行證拿出來看一下。”
阮蘇咬了咬牙,她真是急得昏了頭,她深吸了一口氣,“不好意思,我沒有,我在這裡等一下吧。”
她拿出手機給薄行止打電話,可是一連打了三個都正在通話中,這男人在幹嘛?
她想給宋言打,可是想到宋言找簡七七去了,根本不在薄行止身邊。
她隻能站在這裡幹等。
她正焦急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車子緩緩駛過來,車窗徐徐降下來露出一張熟悉美豔的臉龐,她嫉妒的瞪着阮蘇,這女人總是有這種事情,哪怕穿得極其簡單,卻依舊美如天仙。
她看着阮蘇在總統府前徘徊,立刻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一開口就酸酸的,“喲,這不是阮小姐嗎?真是奇了怪了,怎麼能夠在總統府門口看到你?”
景白芷示意司機停車,她一臉嘲弄的睨着阮蘇,“哎喲,你不是能耐大的很嗎?怎麼?進不來啊?”
阮蘇掃了一眼景白芷那得意洋洋的嘴臉,又想到景燦燦在景家的待遇,她不動聲色的開口,“景小姐,别來無恙。”
景白芷越發得意起來,她掏出自己的那張長期通行證在阮蘇面前晃了晃,“瞧清楚了,在M國啊,你還是夾着尾巴做人比較好。”
阮蘇默默的看她一眼,“有這個證就能進去,是不是?”
“那是當然,沒證可不放行。”景白芷覺得阮蘇問了個白癡問題。
“那多謝景小姐了。”下一秒,她還沒反應過來,手上的那個證竟然就跑到了阮蘇的手上,她此時才明白阮蘇所謂的“多謝”是什麼意思。
她氣急敗壞的跺腳,踩着高跟鞋朝着阮蘇追過去,“你還給我!”
“是景小姐送給我的,所以那我就不客氣了。”阮蘇直接拿着通行證交給了警衛,警衛對她進行搜身以後這才放行。
景白芷氣得幹瞪眼直跺腳,好一會兒才給景飒打電話,“媽咪,那個阮蘇太煩人了!”
阮蘇直接進了總統府朝着薄行止的那棟小樓走去,她一直走到樓門口,發現薄行止的兩個警衛正站在門口,發現她靠近,警衛攔住了她。
“什麼人?你找誰?”
這裡是總統府,不是随便什麼人都能過來,阮蘇心裡很清楚。怕是現在景白芷已經告訴了景飒,過不了多久整個總統府的警衛估計都會過來逮她。
她心裡有點煩躁,“我找薄行止。”
而此時的薄行止卻在總統的面前聽訓,手機被設置成了靜音。
總統面色不善,已經對着他長篇大論了将近半個小時。
終于,總統講得累了渴了,“你出去吧,以後你最好小心一點,不要再讓别人抓到你的錯處,你别忘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可是總統的兒子,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整個總統府。”
薄行止反唇相譏,“我還沒有那麼高的地位和身份吧?代表整個府?”
說完,他轉身就走,也不管總統是什麼臉色。
總統氣得一口水差點沒有被嗆死。
“這該死的臭小子,真以為自己能耐了?能上天了?啊?你給我回來!”
薄行止快步往前走,一邊打開了手機,結果剛一開機就收到了好幾條來電提醒,全部是阮蘇打過來的。
她很少這麼焦急的連環CALL,肯定是有事!
薄行止心裡一急,趕緊給阮蘇打回去。
而此時的阮蘇卻對着面前的這些人忍不住勾了紅唇。
景飒帶了二三十個黑衣人慢悠悠的來到她面前,“啧啧――”
“阮小姐大駕光臨,卻用的是騙通行證這一招,未免太可笑了吧?”
阮蘇掀了掀眼皮,看着一身職業套裝包裹着玲珑身軀的景飒,她的身後是氣急敗壞的景白芷,哪怕年過四十,可是景飒卻保養得跟自己的女兒仿佛是姐妹花一般,幾乎看不出來歲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