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老婆,我熱……好燙……
終于到家了!
否則,少爺如果真的在車上那啥那啥獸性大發。
他明天會不會被少爺給戳碎雙目啊!
究竟是哪個天殺的,給少爺下,藥。
這件事情他必須要好好查一查。
阮小姐是醫生,将少爺交給她百分百沒問題。
所以将車子開到車庫以後,宋言就立刻溜之大吉。
阮蘇:“……”
看着跑得快兔子還快的宋言,她一臉黑線。
倆人終于回到家。
剛一進門,她正準備換上拖鞋,男人就将她攔腰抱起,狠命扔到沙發上。m.
高大的身軀驟然壓下。
那強勁的力道,讓阮蘇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該死的!”
男人低頭,張口,狠狠朝着她的脖子咬去!
“咝——”
痛得阮蘇又是低呼出聲,她氣的擡手就掐薄行止的腰,男人大力将她的手扯下,禁锢住她的雙手壓過頭頂。
阮蘇沒想到,發狂的男人力氣這麼大,在體力上,她根本就不是這發狂男人的對手。
平時這男人不發狂不被下,藥的話,她還能和他打成平手。
現在她隻能怒氣騰騰的瞪着雙眸一片猩紅的薄行止。
女人精緻的面容上都是怒氣,脖子上都是牙印。
她氣得快噴出火來。
“薄行止!你冷靜一點!”她咬牙切齒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眼底一片殺意,此時的她,心中和宋言一個想法,究竟是哪個天殺的給這男人下了藥,搞得他現在這麼不正常!
阮蘇冷冷一笑,那個敢下,藥的死
定了!
而此時已經逃出酒店的那兩個侍者沒來由的打了個寒戰。
房間裡。
阮蘇伸長手臂,抓住茶幾上的茶壺,毫不留情澆到薄行止頭上。
冰涼的水珠順着男人的頭發滴落,頭發頓時變得淩亂,看起來狼狽不堪卻依舊無損他的俊美。
他的意識頓時有幾分清醒。
水珠滑落在臉上,涼絲絲的感覺,讓火燙的臉頰頓時溫度降了一分,他眯了眯迷蒙渾濁的雙眸,緩緩的擡眸,就看到阮蘇正沉沉的盯着他。
他愣了愣,聲音暗啞性感,“老婆……”
“去浴室~!”阮蘇冷聲命令他。
然後兩隻手推向男人的兇膛。
她扶着他,男人腳步虛浮,身體的大半力量都壓在她身上,阮蘇吃力的扶着男人來到浴室。
她毫不猶豫直接将他按到浴缸裡,嘩啦啦的水流聲響起。
女子冷眼瞧着男人坐在浴缸裡的高大身形,直到涼水淹沒他的腰,她這才關掉水龍頭。
冰涼的水流沖刷着男人的身體,淩亂的濕發盡顯狂野。
通紅的臉頰此時消退一些,渾身濕漉漉的男人,仿佛在上演濕身誘惑。
兇膛上斱是濺射的水珠,性感又誘人。
兩人就這樣子站在浴缸邊上,相互對望。
“好熱!”
良久。
男人绯薄的唇裡吐出兩個字。
沙啞,性感,迷離。
明明是一池涼水,可是他卻覺得自己泡在熱流中,皮膚燙得好像要噴薄的岩漿。
剛進入涼水中的燥熱,此時瘋狂席卷而來。
比之前
還要兇狠,比之前還要猛烈。
難受,難受得幾乎要爆炸。
薄行止伸出手指,揪住浴缸邊女子的衣角,仰頭望着她,墨玉般的眸子竟看起來泛着一絲無助的凄慘……
“熱!”
他沙啞性感的聲音再次響起,很熱很燙,他的理智幾乎都要被燒毀,他恨不得撕毀面前的這個可人兒。
女人在燈光下泛着五彩琉璃一樣的光茫,蠱惑着他所有的心智。
阮蘇皺眉望着薄行止,她竟從這個一向強悍冷冽的男人身上看到了一絲無助?
她肯定是眼花了!
這男人哪怕是面臨死亡都不畏懼,怎麼可能會無助?
男人指尖傳來的灼熱溫度,幾乎要燙化她的皮膚。
“泡一會兒就不熱了,我給你換水。”阮蘇看着水中的薄行止,伸手就要去開水龍頭。
卻突然被男人捉住手掌,“老婆,我熱……”
他死死按住女人的手,不斷低聲呢喃一般的重複他熱。
那幾乎要燒毀他的熱,難受,痛苦。
男人幽暗的眼神裡夾雜着一絲痛楚的隐忍,就那樣直勾勾的盯着阮蘇。
女人柔軟的小手對他來說,就是冰涼的刺激。他忍不住将自己的俊臉帖緊女人的掌心。
他捧起阮蘇的臉,極為專注的凝視她,眼底深處藏着兩簇濃烈的火焰。
“蘇……蘇……”
他下意識的輕吐着阮蘇的名字。
突然!
男人大掌扣住女人的後腦勺,狠狠吻住女人的唇,另外一隻大掌則死死握住她的腰,将她更加靠
近自己。
霸道淩厲的攻勢,一如他霸氣的作風。
男人隻覺得這樣不夠,遠遠不夠。
他狠狠的啃咬着女人的唇。
他突然雙手猛的将女人推到浴缸上,阮蘇猝不及防摔進去,濺起巨大的水花。
男人以極快的速度按住她,朝着她那張精緻的小臉,低頭狠狠的啃咬。
唇上痛感襲來。
阮蘇想踹開他,可是男人的速度比她更快朝着她進攻而來。
他的眼底流竄着野獸一樣的光茫,令人心驚膽寒。
時間緩緩流逝。
夜色如同被上好的墨染一般靜谧,美好。
天色蒙蒙亮。
房間裡一室陰暗,濃烈的暧昧氣息充斥着整個房間。
地上一片狼藉,淩亂不堪。
柔軟的大床上,一對男女如藤蔓般相擁在一起。
頭好痛!
大床上緊閉着雙眸的男人,眼皮微掀,頭皮一陣陣泛痛。
他有些迷茫的望着懷中呼吸均勻的女人。
最讓他震驚的是,女人白皙的嬌軀上,一條條紅痕交錯,觸目驚心。
而他自己那肌理分明的兇膛上,狂野十足,比起女人猶之過及。
他怔了怔,又怔了怔。
仿佛有一道驚雷陡然擊中大腦,他詫異擡眸,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漂亮精緻得面容。
長長的睫毛覆蓋着眼睑,挺翹的鼻,粉嫩的唇,不是阮蘇是誰?
他呆怔的望着床上看起來仿佛被狠狠淩虐過的阮蘇,臉白了一分。
記憶如同潮水一般狂湧而至。
昨夜那瘋狂的記憶,全部浮現在眼前。
他昨晚上在宴
會上,追出去前喝了一杯威士忌,然後就是……那杯威士忌!有藥!
如果不是那杯酒,他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也不會傷了阮蘇。
他瞪着阮蘇那張睡顔,粉嫩的唇上破了一角,頸部都是一連串的吻痕和啃痕,還夾雜着一些牙印。
渾身青青紫紫,斑斑點點,腰際甚至還有一片淤青。
簡直是……慘不忍睹。
冷眸逐漸變得深邃。
他望向窗外的天色,陰沉沉的,大約是淩晨四五點的光景。
他忍不住打橫抱起阮蘇,來到浴室室,将女人泡在溫熱的浴缸裡。
大掌動作輕柔的幫女人按摩着腰際,平時一向淺眠的阮蘇竟然沒有立刻清醒。
依舊沉沉睡在男人的懷裡。
可見這個能夠将姜成五一巴掌拍飛的女人,被自己折騰成什麼樣子。
思及起,男人看向她的目光越發帶了一絲莫名的憐愛。
将女人清理幹淨,他又将阮蘇抱到床上,這才伸長手臂擁抱住她。
重新閉上雙眼。
不知道是藥效的原因,還是劇烈運動過後身子太疲憊。
他很快又墜入沉沉的睡眠中。
等到薄行止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
自己正被五花大綁在床上。
黑色的皮衣皮褲包裹着女子曼妙的身軀,明明什麼也沒露,卻将身材勾勒得玲珑有緻,讓人忍不住口幹舌燥。
她細白的手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握着一根軟鞭。
薄行止掙紮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薄怒,“放開我!”
他什麼時候被
人如此對待過?
女子一腳踩在床上,“啪!”
利落的一鞭,狠狠甩下!
薄行止一個吃痛,皺眉看向阮蘇的眼神如同餓狼。
哪怕小女人穿得十分保守,卻依舊能夠讓他惹火燒身。
他又怒又氣,心中原本對她有一絲的憐惜,此時被這一鞭下去給打得煙消雲散。
“阮蘇——昨夜我被人下了藥。”
阮蘇冷笑一聲,昨晚上她被折騰得夠嗆。
這男人哪怕被下了藥,依舊占據主導地位,動作特别兇猛。
好像餓了n年的猛獸剛被放出籠一樣。
而她就是那猛獸的食物。
床都快要塌了!
一想到自己那青紫酸痛的腰,自己這被咬破的唇,自己脖子上那無數的牙印,她就恨得牙癢癢。
這男人已經饑渴得沒女人活不成了嗎?
看她不今天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死男人!
她又是一鞭下來,狠狠抽中男人赤果的兇膛,語氣中帶着極度的不爽,“我讓你猛,我讓你兇,我讓你腎好!”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誇我體力棒嗎?”薄行止強健的身體布上重重的鞭痕。
他望着眼前的女人,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痛意。
下手可真狠!
然而被阮蘇這麼霸氣的對待,他在憤怒之餘竟還有夾雜着一絲暢快感。
這女人霸氣側漏的樣子還真是炫目得讓人睜不開眼。
阮蘇美目一掃,握住鞭子的手緊了緊,“薄行止,這都是你自找的,昨晚上你如何待我,我今天加倍奉還!”
啪!
又是一鞭
落下,男人結實的肌肉布滿鞭痕,不顯狼狽,竟帶着一絲緻命的狂野和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