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薄總野狼附身,野蠻張狂
男人在抱到她的瞬間,周身那恐怖可怕的氣息頓時被盡數收回。
姜成五明顯感覺到薄行止氣息的變化,他憋了一口氣,上前一步,神情冰冷的阻攔薄行止,“薄總,你這樣子強迫我女神,不太好吧?”
“讓開!”薄行止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眼底一片陰鸷。
“薄行止,你放我下來。”阮蘇有點尴尬。
她幾乎可以感受得到,已經有不少人朝着他們這邊看過來。
兩個大佬僵持不下什麼的,場面堪稱修羅場。
薄行止和姜成五彼此對視,空氣中仿佛有電流在滋滋作響。
阮蘇雖然腳後跟痛,但是這點痛對于她來說,小菜一碟。
她擡手掐了薄行止的勁腰一把,“你聾了?放我下來!”
薄行止吃痛低眸看向她,就看到小女人小臉透着紅暈,又嬌又怒的樣子。
他心底泛起淡淡柔軟,順從的将她放下。一秒記住
阮蘇雙腳一着地,就沖正在人群中高談闊論的江心宇招手,“江心宇,趕緊過來。”
江心宇聞言,沖面前的中年男人抱歉一笑,趕緊以百米速度沖到阮蘇面前,還沒開口詢問。
女人就如同老佛爺一樣伸出手,責怪的瞟他一眼,“扶我。”
“遵命!”江心宇隻差沒下意識的說一句娘娘好了!
“你敢跟他走試試?”薄行止冰冷的眸子仿佛将江心宇身上盯出兩個窟窿。
男人菲薄的唇輕抿,默默的盯着阮蘇和江心宇。
阮蘇頓時有點無力,“不能跟他走
,要跟你走嗎?薄總,我們是什麼關系呢?請你想清楚再回答我。”
男人俯身,修長的手指輕輕纏繞着她耳邊的一縷長發,“是什麼關系,你不清楚?”
他将話題丢給她。
“因為我清楚,所以我要跟他走。”阮蘇伸手,沖薄行止做了個飛吻,“後會無期。”
阮蘇扶着江心宇的手臂一步一步往外走。
哪怕腳踝不适,她卻依舊步伐優雅,好像并沒有受任何影響。
人群不自覺分開一條道路。
薄行止兇口怒意缭繞。
這個不聽話的女人!
男人神情兇狠的抓起桌上的一杯威士忌,一仰而盡。
長腿一邁,大踏步朝着女人的方向追去。
此時的阮蘇已經和江心宇一起出了酒店,她站在門口等江心宇取車。
夜風撫來,掀起她的長發,身子有些泛冷。
突然!
一隻有力的大手狠狠攥住她白嫩的手腕,用力一拽,她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男人打開的西裝,包裹着她纖瘦的嬌軀,炙熱的兇膛仿佛蘊含着無盡的力量。
阮蘇的後背透過薄薄的襯衫衣料,可以敏感的感覺到男人堅硬的兇肌,因為呼吸産生的震撼感格外明顯。
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男人那強有力的心跳聲,那蓬勃的生命力。
熟悉的男性氣息萦繞在鼻息間,男人有力的雙臂如同枷鎖一般,将她牢牢禁锢在懷中。
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夾雜着男人霸道沙啞的聲音一起襲卷而來,“江心宇比
我差遠了。”
竟然将她丢到冷風裡受凍。
“但是勝在聽話。”阮蘇聲音沒有任何起伏。“還請薄總放開我。”
“不放!”薄行止眼中仿佛藏着一簇熱火。
阮蘇回眸,就看到男人正一動不動的盯着她。
黑眸詭異的光茫越來越亮。
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視線半分也沒有移開。
見此,阮蘇眉頭微攏,看着薄行止泛紅的俊容,眸光刷的一下泛冷。
不對勁,薄行止的神情不對勁。
“你喝了什麼?”
而薄行止此時的腦海中,隻有一種信息充斥。
撲倒阮蘇,吃了阮蘇。
他一向意志強悍的精神力,竟隐約仿佛在罷工,最後隻剩下這一個念頭。
他一雙墨眸熾熱的盯着阮蘇,墨玉般的眸子散發出駭人的光茫。
眸光中隐約還帶着幾分獸性的饑渴。
“薄行止,你吃了什麼?你在宴會上喝了什麼?”阮蘇冷聲問。
薄行止依舊不說話,隻是打橫将懷中的女人直接扛在肩膀上,大踏步朝着他的賓利走去。
此時的宋言已經将車開到了酒店門口。
薄行止将阮蘇狠狠摔進車子,黑眸裡流露出一股貪婪的火熱。
車子緩緩發動,而江心宇剛剛好開車過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江心宇:“……”
老大,這種事兒我愛莫能助,你自求多福吧……
賓利車内。
男人那灼燙的目光幾乎能夠将整個車子燃燒成灰燼。
阮蘇從座位上爬起來,看着神情怪異的薄行止,紅唇不滿的緊
抿,不耐煩的重複,“薄行止,你究竟吃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這男人到底哪出事了?
很明顯他骨子裡的獸性完全被激發出來。
“阮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宋言擔心的望着神情詭異的薄行止。
一臉擔憂的樣子。
然而薄行止依舊定定的望着她,漆黑若星辰的眸子更亮更黑更燙。
他大掌一伸,将阮蘇整個人拉過來,另外一隻大掌繞上她的細腰,将她整個人都按在懷裡。
“酒,我喝了一杯威士忌。”
他臨出門時,因為太煩躁,抓過桌上一杯酒就喝。
而他們并不知道,此時的宴會上,有兩個侍者正在瑟瑟發抖。
“怎麼辦?我将那杯加了料的酒端錯人了。”
“你給了誰?”
“我看到好像是薄總喝掉了。”
“你是不是傻?那是給阮小姐準備的。你這個……現在怎麼辦?”
“跑路吧!”
倆人一商量,脫下身上的侍者制服,趁着夜色,趕緊開溜。
而此時的賓利車裡,阮蘇在薄行止的懷裡掙紮,男人的大掌火熱的溫度吓了她一跳。
“别動!”薄行止低喝一聲。
大掌捏住她尖俏的下巴将它擡起,女人精緻的小臉緊繃,清澈的杏眸正瞪着他。
男人的眸子發亮的吓人,俊臉上都是紅暈。
看到薄行止的樣子,阮蘇清麗的眸子陡然冷卻,冷哼一聲。
很明顯,薄行止喝的那杯酒有問題,肯定被加了料。
看男人這樣子……好像加的料還挺足。
“
薄行止,你被下,藥了。”阮蘇對狠狠盯着她的男人說道。
薄行止臉色有些陰沉,他雖然渾身饑渴生燥,但是不至于理智盡失。
聞言,他的眸光有些陰沉,皺眉盯着阮蘇,幹渴的喉嚨讓他聲音沙啞,仿佛有沙礫在摩挲,“熱,我好熱。”
他拽住女人冰涼的小手兒,覆蓋在他果露的脖頸上。
冰涼的觸感讓他忍不住舒服得喟歎一聲。
男人微仰着脖子,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看起來情而不色,誘而不俗。
配上他那半眯野性的眸子,濃密的長睫微微閃動,挺直的鼻梁上有汗珠沁出來,男性荷爾蒙充斥在整個車内,看起來性感妖孽得令人心髒怦怦直跳。
太妖孽太魅惑了。
男色惑人!
阮蘇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從來不知道,男人原來也可這麼性感,這麼魅惑,這麼誘人。
“薄行止……馬上就……”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下一秒。
她猛的被薄行止按倒在座位上,砰的一聲。
她的腦袋狠狠撞上座位,可見這男人用了多大力氣。
強勢的男人就這麼毫無防備的将阮蘇撲倒在座位上。
後腦勺傳來一陣疼痛,阮蘇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
冷冷的盯着按住她的薄行止,男人正居高臨下的盯着她,黑眸仿佛如同野獸一般,而她,就是那可口的獵物。
“薄行止,你給我起來!”
女人帶着怒意的聲音響起,她耐着性子低喝。
神情有些冰冷,但是此
時已經近乎失常的薄行止回應阮蘇的是炙熱的唇,狠狠壓下來。
啃噬着女人的紅唇。
野蠻又貪婪的啃咬,狂野中帶着霸道的氣息。
這根本就不是吻。
就好像是野獸在發洩兇中所有的欲念一樣。
阮蘇的唇角頓時産生刺痛。
她眸色一暗,伸手就要推開薄行止。
可是仿佛野狼附身的薄行止,野蠻又張狂。
他竟直接撕爛自己的襯衣,銀質紐扣滾薄在地,露出男人那精壯的腹肌。
動作狂野又霸道。
看得阮蘇心房一窒。
“薄行止!你瘋了?你被下的到底是chun,藥還是野獸藥啊!”
她帶着怒意的冷喝,精緻漂亮的小臉難看極了。
她什麼時候被人強過?
這情景這場合,分明就是霸王硬上弓的架勢。
而此時的薄行止卻強行撕開自己身上的襯衫。
阮蘇煩躁的抓住他的手臂一口咬住男人的虎口。
薄行止一個吃痛,低哼出聲。
神智漸漸恢複幾分,他迷離的望着阮蘇,“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你再這樣子瘋下去,我懷疑你會饑不擇地。”
阮蘇一臉嘲諷。
宋言還在前面開車,此時早已經被薄行止那狂野的動作給吓得臉色通紅。
大boss平時看着冰冷悶,騷,沒想到竟然還會這麼狂野。
他剛才從後視鏡裡看到薄行止撕爛自己襯衫的那一幕,差點方向盤都丢出去。
此時此刻,他看着江松别墅區的大門,聲音顫抖的說,“少,少爺,你再忍一忍
,馬上到家了。”
薄總:我不過是個中了藥的小可憐~~~~求蘇蘇寵我愛我~~~疼我~~~一萬年。求求求月票啦~~~感謝冷面玫瑰寶寶的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