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家主,深田家主,把這兩幅字帶回去,好好的挂起來!”
見二人不再開口,陳平安冷哼一聲,随即大步走下了擂台。
同一時間,窦老也看向了那位與他定下賭約的島國高手:“現在勝負已分,衆人也要相繼離場,你是不是也到了該履行約定的時候了?”
聽聞此言,這人臉色鐵青的愣在了原地。
窦老見狀并未急着催促,因為隻要他在這裡,對方就跑不了。
“能不能等别人都走了之後,我在履行約定?”
遲疑許久之後,這人一臉哀求的看向窦老問道。
“當然不行!”窦老斬釘截鐵的拒絕了對方的要求,“少廢話,你要是個男人,就履行約定!要不然明天我家盟主挑戰的可就是你的家族了,到那個時候,我一定會讓盟主在你家族的牌匾上加上豬狗不如是個大字,你自己做選擇吧
此話一出,這個人險些沒有噴出一口老皿,一臉悲憤的看着窦老,想要開口怒罵起無恥,但卻又因為理虧,隻能将話咽了回去。
“好!我履行約定就是!”
沒多久,經過一權衡之後,這人還是認為從這裡爬出去總好過自己家族牌匾之下多出出口,不如四個字。
于是,在窦老一臉戲谑的注視之下,這人臉色無比難看的趴在了地上,死死的低下頭,掩蓋自己的臉,随後以最快的速度飛奔,不對是飛爬而去!
而他的這一舉動也在短時間之内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是島國特有的習俗?”
不遠處的陳平安在看到這一幕後哭笑不得的開口問道。
“這家夥當初不認為盟主你會赢,所以就與窦老打了一個賭,現在他不過是在履行賭約而已聽到陳平安的話,全程參與這件事的徐老忍俊不禁的開口解釋了起來。
徐老解釋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足夠清晰,所以他的話很快就傳到了周遭衆人的耳朵裡,衆人也瞬間恍然大悟。
隻不過,對于這些人來說,這個場館内所發生的一切都是赤裸裸的羞辱。
故此,在場所有的島國高手看向陳平安的眼神之中,除了敵意之外,還多了幾分殺意。
這一點,自然逃不過陳平安的眼睛。
對于這些人的敵意還有殺意,陳平安雖然不在乎,但卻并不影響他狠狠的譏諷這些人。
“原來如此,那是他活該就,竟然認為我會輸給那四個人,果然島國武道界的眼裡,也就僅此而已
說出這話的時候,陳平安故意加大了音量,故此整個場館之中的所有人都聽見了。
而這話,也讓他們攥緊了拳頭,心中無比的憤恨。
“有誰不爽,有誰不服,可以随時向我挑戰感受到這些人滿是憤怒的注視,陳平安緩緩停下了腳步,随後緩緩伸出自己的雙臂,中氣十足且擲地有聲的說道,“即便是現在也可以,因為剛剛的兩場戰鬥,恰巧讓我熱身完畢,當然了輸的人全都要手下我親手書寫的批語
陳平安的前半句話,讓在場本就憤慨甚至是不堪其辱的衆人摩拳擦掌。
原來有他的後半句話,卻如同一盆冷水一般,将這些人心中的怒火還有戰意瞬間澆滅。
因為他們可不想落得與酒井家族還有深田家族一樣的下場,在家族的大門上挂上羞辱性的文字。
“哈哈哈,徐老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話
對陳平安如此赤裸裸的挑釁,卻無一人敢敢應戰的這一局面令陳平安冷笑連連。
“老夫愚鈍,還請盟主明示徐老聞言畢恭畢敬的請教道。
“這句話不是對你說的,而是對在場那些人說的
陳平安環視衆人,淡漠的視線在所有人的臉上掃過之時,這些人竟然無一人敢與陳平安對視。
“忍宗豪族,甯有種乎!?”
最終,陳平安說出了這句将在場所有人尊嚴踩在腳下,并碾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