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真的認為這些寒氣能夠影響到司空勝吧?”
司空雄聞言眼神冰冷的看着長空青質問道。
“長空青,别忘了我們火德宗的功法是你青鸾宗秘法寒氣的克星,有我在你的寒氣就是垃圾
就在這時,樊炎冷哼一聲,臉上寫滿了不屑。
火德宗特殊功法産生的高溫,一向都是青鸾宗秘法的克星,這一點在江南有一定地位的都清楚。
“如果隻是普通的寒氣,你火德宗的功法自然能夠祛除,可你認為我長空青會忽略這麼重要的事情嗎?”
在看到樊炎那副一臉嚣張的樣子之後,長空青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火德宗功法克制青鸾宗秘法這件事情人盡皆知自,長空青自然更加清楚,她又怎麼可能在沒有任何準備的前提下去做這一切呢。
“你什麼意思?”
聽聞此眼,樊炎臉上的表情變的陰狠了起來。
“剛剛進入司空勝體内的寒氣,并不單純是本門弟子通過秘法施展,其中也包括了我的用本源内力形成的寒氣
“司空雄,樊炎,你應該清楚用本源内力凝聚出的寒氣有多麼的難以清除吧?”
面對樊炎的質問,長空青不緊不慢的解釋了起來。
而她所說這些話,讓樊炎與司空雄臉色變的極為難看。
正如長空青之前所說,曾經在三大宗門先别一同聯手圍攻華英武的時候,青鸾宗的先輩為了沖破華英武的防禦,便不顧性命的用本源内力彙聚成了寒氣,并将其打入了華英武的體内,從内部瓦解了華英武的防禦。
且這強大的寒氣即便是當初的華英武都不能抵擋,甚至一直存留在他的體内,使其無無動用全力,并困擾其十年之久,令其境界寸步未進。
而今長空青的實力雖然比不上青鸾宗的哪位先輩。
但司空勝的實力相比于之前的華英武也是相差甚遠。
即便司空勝以最快的時間驅散了寒氣,沒能讓寒氣如今五髒六腑,但寒氣也已經侵入了他經脈,因此現在司空勝的處境依舊很不妙。
“長空青,你還真是好手段啊!”
“你不是一向不想與我們同流合污嗎,更看不起我們的做法嗎,怎麼這一次竟然與我們使出了同樣的手段?!”
得之一切之後樊炎臉色鐵青,惡狠狠的盯着長空青質問道。
“樊炎,我确實不想與你們同流合污,也确實看不起你們的這些下作手段
“但我不是華盟主,更不是沒有一生無暇的稱号,更加不是什麼大丈夫,大豪傑,我長空青隻是一個女人
“就算你沒有聽說過惹誰都不能惹女人,難道也沒有聽說過最毒婦人心嗎?”
“再者說了,對付你們這些人,用什麼手段我都覺得你們活該
長空青冷冷的瞥了樊炎還有司空勝一眼,語氣淡漠且鄙夷。
“長空青,任你機關算計又如何?”
“結果早已經注定了,即便司空勝被寒氣侵蝕經脈,陳平安依舊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因此陳平安接下來的對手是周狂,一位大宗師,莫說司空勝陳平安臉周狂這道關都過不去!”
在注意到長空青臉上的鄙夷之後,樊炎雙眸之中浮現出冰冷的殺意,惡狠狠的說道。
“在一件事沒有結束之前,誰都沒有辦法預料到結局
長空青聞言淡淡的回應一句,随後便不再理會這人。
隻不過,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長空青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陳平安,該做的我們都已經做了,現在就要看你的了。
“第二場參賽選手登台
就在此時,無禅聖僧的聲音響起。
聽聞此言,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将視線聚焦在了擂台之上。
無論江南聯盟一方,還是華英武一番,因為他們都清楚,這将會是最關鍵的一戰。
而此時,陳平安與周狂就這樣在衆人的注視之下,一步一個台階的走上了擂台。
“陳平安,你想好怎麼死了嗎?”
周狂站在擂台右邊,負手而立,态度高傲。
陳平安沒有回應,而是淡淡的瞥了無禅聖僧一眼,示意對方自己已經做好準備了。
見此,無禅聖僧那滿是滄桑與褶皺的臉上浮現一抹慈祥笑意。
“半決賽,第二場,開始!”
話音剛落,陳平安眼神瞬間變得淩冽。
一股披靡天下,勢不可擋的氣勢也從他的體内迸發而出。
頃刻間,整個平頂山上的所有人都被這股氣勢折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