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車前的時候,陳平安也适時按下了車窗,淡淡開口說道:“你就是和順地産的董事長張凡?”
“是我,不知西南王突然到訪,有失遠迎張凡滿是客套地說道。
“上車說吧陳平安淡淡說完,就關上了車窗。
張凡看了一眼,然後朝着另一邊,打開車門坐了上來。
“我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聽說張董比較喜歡刺激,經常去鬥獸場玩?”
陳平安淡淡開口問道。
“這……”張凡遲疑了一下,說道:“也就是随便玩玩,讓西南王你見笑了
盡管雙方井水不犯河水,但張凡可不敢得罪陳平安,否則哪怕他做的是地産行業,關系再好,黑白兩道都有關系,也不可能跟西南王這樣的存在對抗,人家一旦針對他那可是個大麻煩。
所以他說話很是小心翼翼,望向陳平安的目光更是帶着一絲警惕與謹慎。
陳平安微微一笑,說道:“張董不必這麼拘謹,我來找你,其實也是有個忙想讓你幫一下
“西南王但說無妨,隻要我能夠做到的,一定不會推辭張凡混迹商場,這樣的場面話還是說得很漂亮的,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樣的态度,至少不會随意得罪人。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看鬥獸場挺有意思的,張董應該是熟客,是否方便帶我一起進去玩兩把呢?”陳平安淡淡說道。
“這……”張凡頓時遲疑了起來,以陳平安的身份地位,真要去鬥獸場,按理說自己去便行,還要讓他帶路,這個事情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啊,混迹商場多年,這點兒心眼張凡還是有的。
當然,這也是他并不清楚陸家的聚光娛樂城被搞掉就是出自陳平安的手筆,否則肯定是想也不想就會推脫。
“怎麼?張董很為難嗎?你可是熟客,帶個人進去應該問題不大吧?我隻是想去看看,見識見識,不想直接暴露身份,僅此而已陳平安說道。
這樣的說辭,顯然不足以讓張凡相信,但他也知道,這種事情即便他追根究底,陳平安也未必會告訴他。
如果就這麼直截了當地拒絕,顯然就是直接得罪了陳平安這個西南王,到時候一旦找他的麻煩,也是得不償失,所以張凡想了想,還是說道:“這點小事自然不在話下,承蒙西南王看得起張某,讓張某帶路,張某肯定樂意,隻不過鬥獸場一般都要夜晚八九點才開始上客,現在去的話,恐怕都沒有人
陳平安淡淡一笑,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你下班的時候我派人來接你,你我一起吃頓便飯,就直接過去,你看如何?”
“當然……當然沒問題張凡心中還有些擔憂,可事到如今,他也隻能硬着頭皮先答應下來了,至于後面會發生什麼事情,或者出現怎樣的情況,他已經顧不上了。
畢竟若是這點事情都直接拒絕,那就是完全得罪了西南王,他搞的是地産行業,不少工程還指着地下勢力的人給面子,不要搞事,可不敢就這麼得罪陳平安。
“張董果然快人快語,那我就不多打擾了,你先忙你的吧,今晚我會在常林大酒店設宴,坐等張董前來陳平安淡淡笑着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西南王你太客氣了,你放心,張某一定到張凡很是客套地說完,便直接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下車的時候,涼風吹來,他都感覺自己後背都有些濕了,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是什麼原因,明明陳平安說話十分客套,也沒有說出什麼驚人之語來,可就是讓他無形中感覺到了一種威勢,再加上對于今晚之事的一些忐忑,反而變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