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陳六合跟左安華兩人特意約見,衡磊自然是滿心亢奮又誠惶誠恐,看到兩人到來,激動的趕忙起身迎接。
陳六合拍了拍衡磊的肩膀,讓衡磊放松一些!
入座後,陳六合開口道:“磊子,聽說我上次的事情,給你帶去了不小的麻煩啊?到現在都有後遺症?”藲夿尛裞網
聞言,衡磊說道:“六哥,不礙事,就憑區區一個富二代,能耍的出什麼花樣?要不是看在他老子的面子上,我一腳就能踩死他。”
陳六合輕輕的點了點頭,也不廢話,說道:“是這樣,我今晚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半個小時後,陳六合跟左安華兩人率先離開了這間小酒吧,陳六合還站在酒吧門口點了根煙,看似漫不經心無所事事的在等着左安華把車子開過來,其實,他的眼睛一直在不動聲色的四下掃量,确定了暗中沒有眼線後,才放松了一些。
在陳六合跟左安華離開十分鐘後,衡磊才從酒吧的後門離開了,今晚,沒人知道他們有一個簡單的見面!
依陳六合的要求,一切都做的非常的謹慎!
用陳六合的話來說,每一個細節,都是至關重要的,隻有一個個完美的細節疊加在一起,才能做出一件天衣無縫的事情來!
而他,在與天幕集團的博弈中,也一直都是這樣做的。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了,沈清舞一如既往的沒有休息,坐在院中,借助着一盞照明燈,很安靜的翻看着一本書籍!
沈清舞看書時候的專注模樣,真的很謎人,有一種非常獨特的氣質,好像整個以她為中心的天地都寂靜了一般,沒人舍得去打破這種淨美,仿佛就連蚊蟲與知了,也不敢發出鳴叫。
聽到了動靜,沈清舞擡起頭,合上了書本,輕緩的道了聲:“哥,回來了。”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往往都是最能讓陳六合暖心的,也是最能讓陳六合感到踏實與滿足。
他放好自行車,來到沈清舞身旁,柔聲道:“還不休息呢?”
沈清舞淺淺一笑,問道:“今晚怎麼樣了?”
陳六合把今晚跟祝瑞天所交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給沈清舞聽。
沈清舞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
因為這不需要她去說什麼啊,一切,都是在按照原本的計劃發展下去的啊........
想了想,陳六合還是把要對付林氏集團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包括了要用衡磊充當這個突破口!
沈清舞的反應不是很大,依舊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兄妹兩在院子裡靜坐了十幾分鐘,陳六合就把沈清舞送回房内休息了,幫沈清舞鋪好被褥洗好腳才離開。
翌日,又是風和日麗且風平浪靜的一天,陳六合在這個階段,是不可能有什麼大動作的,更不可能去觸碰誰的眉頭。
他就像是一個站在孤島之上的難民一般,環顧着四周的危機與烽煙。
沒錯,他的四周,都是危機,諸葛家是、東方家是、龍殿是、南方更是!
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裡,可他卻沒有半點要出擊的意思,他在拖着,在等着,心裡面也抱着幾分僥幸,希望動蕩,晚一些再來吧,讓他有更多的準備時間!
值得一提的是,諸葛銘神說話算數,真的沒有吓唬陳六合,在諸葛銘台喪事辦完的第二天,他就開始對雨家動手了!
諸葛銘神的手腕自然是很強硬的,聽說,在短短的一兩天時間,就給雨仙兒帶去了不小的麻煩,讓得還待在醫院内靜養的雨仙兒,都禁不住發了一次脾氣,咬牙切齒的罵了諸葛銘神幾句!
至于這裡面具體的事情,陳六合倒沒有太多的關注,細則并不了解!他現在也沒有插手兩家博弈的意思!
而另一邊,柳家和東方家也不太平,柳家已經開始對東方家下手了,明争暗鬥,勢同水火,雖然沒有發生什麼太轟動性的事件,可誰都知道,這兩家水火不容,柳家是不可能讓東方家安生的!
龍殿那邊,還是老樣子,一直處于一個不可開交的僵持局面,王金彪落在絕對的下風沒錯,但李觀棋想要吃掉王金彪,也是極其困難的,畢竟王金彪的身後有兩大龍王的支持!
再加上王金彪本身的能力,勉強也能硬扛下去,但還能扛多久,就不知道了,這要看王金彪的真本事!
至于最後要怎麼翻身破局,這就要看格局如何變動了!
如果陳六合在這盤棋上的處境越來越差,那王金彪必然是要慘敗的!如果陳六合能夠步步走高,那王金彪還可能會有所轉機!
南方那邊,就更加的撲所迷離了,陳六合鞭長莫及,也無法對那邊的事情完全了解!
總之就是一句話,很多人都在蠢蠢欲動,似乎是在等着一個契機,頗有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完全就要看黃百萬是什麼樣的想法了,起源一定在黃百萬的身上,隻要他一動,必定就是動蕩,牽一發而動全身,很多潛在的威脅,全都會浮出水面,全都會跟着動起來!
在這種大格局的境況下,對陳六合來說,的确是危機重重了!
表面上看起來還算平靜,實際上殺機已然洶湧,就看什麼時候會爆發出來!
如果陳六合不能幹淨利索的把天幕事件處理妥當,不能騰出手來去幫助雨家、柳家、王金彪的話,那麼時間拖的越久,這三方的危險性就越大!
雨家是不可能鬥得過諸葛家的,王金彪也不可能鬥得過李觀棋的,柳家跟東方家,充其量半斤八兩!
在這個過程中,還要擔心南方的變數!如果這都不算是緻命的重大危機的話,那恐怕真的就沒有什麼事情才算得上是危機了!
但哪怕是在這種焦頭爛額的境況中,陳六合的頭腦,也一直保持着無比清晰的狀态!
他沒有絲毫慌亂陣腳的意思,他很清楚他自己要幹什麼,必須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