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委實打了陳六合一個措不及防,他苦笑不跌的攤攤手說道:秦總,你要是這樣就沒意思了吧?明明是你找我打球,怎麼反倒變成我欺負你了? 還說沒有?你就是故意要欺負我的,明明擁有職業選手的實力,卻不告訴我,誠心想看我出洋相,是不是就想讓我脫光了站在你面前?你就是一個大混蛋。秦若涵怨氣爆發,竭嘶底裡。 秦若涵的胡攪蠻纏讓陳六合有些哭笑不得,看到對方那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他就有些頭疼,無奈的說道:算了,不脫就不脫吧,不過你最好記住,以後不要輕易跟别人下賭注,不是誰都有我這麼好說話的。 魂淡,該看的都讓你看了,還說什麼風涼話。秦若涵惱羞成怒的喊到。 這隻是一句忠告,聽不聽是你的事情。陳六合無所謂的說道,走上前,陳六合把秦若涵的西裝歪頭丢了過去,淡淡道:其實你那兩大燈也沒啥看頭,頂破天也是撐死眼睛餓死jj。 秦若涵羞憤欲絕,猛的抓住了陳六合的手臂,不等陳六合抽回,就張開香唇,一口咬了上去。 嘶。這娘們下口之狠,饒是陳六合也不禁抽了口氣,下意識的想推開秦若涵,不過手擡在空中,最後還是放了下來,這娘們最近承受的東西夠多了,可想而知心裡堆積了多大的壓力,算了,就讓她發洩發洩吧 足足半分鐘後,秦若涵才松開了陳六合的手臂,隻見陳六合手臂上出現了一個清晰的牙印,都有皿液滲出。 秦若涵這才滿意的撩了撩發絲,用淚眼汪汪的大眼睛瞪着陳六合:解氣了。說着話,她大大方方的挺直的腰杆,披在肩上的西裝外套也沒急着穿上。 這算不算工傷?陳六合沒好氣的問道。 這是私人恩怨,工傷個屁,别想我給你補貼一毛線,我還沒告你非禮黃花大閨女呢。秦若涵忿忿說道。 陳六合的眼神放肆的在秦若涵的兇前掃蕩,他意味深長的點點頭:的确像黃花,不過說實話,你這兩大燈質量挺好,又大又挺,難得的是沒有下垂。 廢話!秦若涵翻了個白眼。 陳六合失笑:剛才不還是扭扭捏捏遮遮掩掩嗎?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大方了?不會是真想色誘吧? 秦若涵這才慢悠悠的套起西裝外套,根本不怕在陳六合面前走光:看都被你看光了,現在還遮擋有什麼用?我沒那麼矯情! 陳六合頓時笑了起來:不錯,思想覺悟很高啊,不如把襯衣的扣子也解開,讓哥們看的仔細一點?隔着一層衣服,看的不夠清楚啊。 滾!秦若涵差點又忍不住想要咬陳六合。 系好西裝扣子,秦若涵抹了抹臉上的淚痕,想到現在裡面還是真空上陣,她就禁不住有些臉頰火辣。 在這裡穿戴文兇肯定不方便,她才不想便宜了陳六合這個王八蛋呢,拿起沙發上的粉色性感文兇,輕輕折好,塞進了西裝裡,這不免讓陳六合有點遺憾。 大混蛋,老實告訴我,你是職業選手嗎?秦若涵還在糾結這茬,心中委實不服氣,她從來沒想過會在台球這個最引以為傲的領域還被陳六合虐得體無完膚。 陳六合吐出一個眼圈,笑着搖頭:不是。 還騙人!秦若涵顯然不信。 隻不過以前玩過一段時間罷了,我雖然不是職業選手,但一些職業選手都不敢跟我打國标。陳六合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吹大氣!秦若涵撇撇嘴,陳六合聳聳肩,丢了個你愛信不信的眼神。 秦若涵整理好容裝,又好奇的問道:大混蛋,能不能告訴我,有什麼東西是你不會的嗎?陳六合給了她一種無所不能的錯覺 有。陳六合點頭。 什麼?秦若涵來了興趣。 陳六合一本正經的說道:不會失敗! 正在穿高跟鞋的秦若涵差點沒一個失足跌倒,她鄙夷的瞪着陳六合:不吹牛皮會死啊? 會。陳六合叼着香煙,一臉滄桑的說道:一個真正的男人就該五分鐘吹個大牛三分鐘吹個小牛。 秦若涵無語的拍了拍腦門,覺得跟陳六合這個無恥的家夥已經無法溝通了。 兩人走出了包間,秦若涵走在前面,又恢複了威嚴老總的形象,陳六合邪惡的想着,如果這個時候秦若涵藏在西裝内的文兇掉了下來,會是一翻什麼場景? 旋即,陳六合又趕忙搖了搖頭,那可不行,真掉了下來那自己肯定清譽不保了,别人指定會以為這女人得到了我的身體 謝謝。突如其來的,秦若涵沒頭沒腦的說出兩個字。 陳六合一怔:謝我什麼?謝我看了你的大燈? 秦若涵一惱,臉頰羞紅的低聲道:大混蛋,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陳六合笑了笑:謝就不必了,你别忘了你還欠我一件衣服沒脫就成。陳六合的眼神暧昧的在秦若涵身上來回打量。 秦若涵嘴唇一翹,咬牙道:有本事你自己來脫,你敢脫,我一定不會反抗。說罷,還不忘丢給陳六合一個挑釁的眼神,旋即就轉身铿锵離去,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委實有種讓人心癢難耐的感覺。 呵呵,這娘們是想勾引我的節奏啊。陳六合懊惱自歎:唉,一個男人太有魅力的也是個沉重的負擔 陳六合看的出來,今晚讓秦若涵徹徹底底發洩了一下,她心裡應該好受了許多,那句謝謝,就說明了一切。 時間還早,陳六合也懶得去四樓晃悠了,那是女士美容區,男士止步的地方,他還真怕走上去會被人當做偷窺狂魔給綁起來。 回到辦公室磨磨蹭蹭過了一個多小時,當時針指到十點的時候,陳六合才哼着小曲離開。 老黃,走了。來到樓下大廳,黃百萬果然還在這裡站崗,這家夥估計是有史以來‘金玉滿堂’最為兢兢業業的保安隊長。 黃百萬咧嘴說道:六哥,,還沒到十二點。他和黃百萬雖然夜裡不用值班,但按正常的作息時間,都是零點下班。 陳六合可以毫無壓力的随便遲到早退,但他黃百萬不行。 真不走?陳六合笑着說道:小妹剛打電話來說特意給你稱了兩斤杭城老酒,你不走我可走了? 聞言,黃百萬二話不說,就追上了陳六合的腳步,笑的無比燦爛:那必須回去,就算天塌下來也拉不住我老黃,為了小妹的兩斤老酒,這個月工資扣光都值得。 蹬上破三輪,兩人在那些保安豔羨的目光下,哈哈大笑的融入了人流。 有酒有肉,對黃百萬來說就是一個良宵,更何況身旁還有陳六合跟沈清舞這兩個神仙般的人物。 黃百萬做夢都沒想過,有一天他能活得這麼值。 小妹,第一天去趙家,感覺怎麼樣?和黃百萬碰了一杯,陳六合笑問。 趙家雖不如前,但也不至于日落西山,政有那個正在副廳級如魚得水的趙家老大,商有不大不小的趙氏企業,算是半個豪門。沈清舞不參雜半點水分的說道。 雖說在這個省會城市一個副廳級稍微不是那麼顯眼了一點,不過趙家中青一代倒也還算争氣,趙家老大應該才四十出頭吧?算是沒辜負了趙老爺子留下的餘蔭。陳六合點評道。 沈清舞歪頭看了陳六合一眼,平淡道:我倒覺得趙家能力稍顯不足,但魄力有餘,現在或許處于低谷,但十年後或者二十年後,也許會更上一層樓。 呵呵,能得到清舞這個評價,趙家堪浮一大白。陳六合笑道。 在很多時候,魄力比實力重要太多,就像是一個蠢材若是能趕上一班快車,能遠遠比一個搭上慢車的聰明人更快抵達終點。沈清舞話藏玄機。 陳六合啞然失笑,玩味道:前提是這班快車能一路順風,開得越快撞的也就越狠,動辄車毀人亡小命不保。 這就是我說的魄力。沈清舞理所應當的說道。 這簡短對話中暗藏的深意,兄妹兩自然了然于兇,坐在一旁的黃百萬雖聽得雲裡霧裡,但始終沒有搭茬一句,就那般一個勁的傻笑着,内心無比自豪,陳六合和沈清舞能當着他的面說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話,顯然是把他當成了自己人。 此情此景,陳六合跟沈清舞的對話多少有些誇大其詞、不自量力的嫌疑,被外人聽到指定會譏諷嗤笑,就這兩個堪堪能保住溫飽的兄妹,有什麼資格去讨論一個商政都頗有建樹的世家?并且口氣狂妄不知所謂。 可黃百萬從來不會這麼想,在他心裡,這兄妹兩說什麼,都有資格! 哥,聽說有人最近一直在打聽你的下落。沈清舞忽然開口說道。 陳六合一楞,笑問: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