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們南宮家造的孽,欠的債!我陳六合最注重的就是欠債還錢!如今已經有人上門讨債了,你們南宮家還要欺人太甚,這就有點太說不過去了。”
陳六合看着南宮軒,指了指南宮無情,淡淡的說道:“你們也姓南宮,他也姓南宮,憑什麼他就不被你們當人看?憑什麼他就是個野種?”
“陳六合,我敬你們三分,但你們也不要太過分了……”南宮軒卷縮在床榻上說道,被揍的不輕。
“過分?”陳六合嗤笑一聲,頓了頓,又道:“說實話,我其實對你們南宮家的破事沒有半毛錢的興趣去管!但很不幸,我剛好欠南宮無情一個不得不還的人情,所以,沒辦法了,這個公道,我必須要替南宮無情讨要回來。”
“陳六合,你太狂妄了,你以為你是誰?你别以為南宮家就會怕了你!你現在都自身難保,還敢惹是生非,我看你是活膩了。”南宮軒惱羞成怒的說道。
陳六合不以為意的淡淡一笑,轉頭看向南宮無情,道:“如果我讓你把他從窗口丢下去,你敢不敢?”
南宮無情狠狠一怔,驚疑的看着陳六合,這裡可是六十層樓,把南宮軒從這裡丢下去?那無疑是殺人!在這裡把南宮軒殺了,性質可就完全變了!
但即便,南宮無情的内心震蕩了一下,他也隻是沉凝了幾秒鐘,便兇狠道:“隻要你能幫我兜着,我肯定敢!這幫狗砸碎,都該死!!!”
“别亂來,你們想幹什麼?别殺我,你們瘋了……”南宮軒吓的魂飛九天,一個勁的失聲大吼道。
陳六合理都不去搭理他,對着南宮無情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有這種膽量就夠了!也不枉我這樣為你出頭。”
頓了頓,他話鋒一轉道:“不過,我們都是合法公民,殺人越貨的事情自然不能做,即便要做,也不能做的這麼明目張膽不是?”
“你心裡有什麼怨氣怒氣,今天就撒在南宮軒的身上吧,打死還是打殘,随你自己的心意。”
陳六合淡漠的說道:“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應該夠了吧?我們在外邊等你。”
說罷,陳六合又對驚恐交加的南宮軒道:“慢慢享用這道盛宴。”
旋即,陳六合跟左安華兩個人就反身走出了卧室!
不一會兒,卧室内就傳來了南宮軒那鬼哭狼嚎的痛吼聲!
都不用想也能知道,南宮軒今天會落到一個什麼樣的下場,南宮無情本來就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更是一個怨念深重滿腹仇恨的人,這種人,及其可怕!
“南宮家底蘊和實力都不俗,在京城也算得上是有着舉足輕重的份量!我這樣動南宮家的第三代,還是在這種緊張時期,你難道就不想問問為什麼?”
陳六合打趣的看了左安華一眼問道。
左安華不動聲色道:“你六子做事,向來不需要别人去質疑!你會這樣做,定然是有你的考慮和目的!你敢做,我就敢陪你做!就是這麼簡單而已!”
陳六合拍了拍左安華的肩膀,兄弟兩,很多事情都盡在不言中。
有時候,信任兩個字,就是這麼簡單!
沒過多久,卧室内的慘叫聲忽然平息了下去,緊接着,房門被打開。
南宮無情一臉兇戾的從裡面邁步走出,手裡拿着一塊潔白的毛巾,正在擦拭着手上的鮮皿……
陳六合挑了挑眉頭,道:“怎麼樣了?”
“打沒打死不知道,但兩個膝蓋,是被我敲碎了,下半輩子,都隻能做在輪椅上度過。”南宮無情一臉陰狠的說道。
陳六合贊許的點了點頭,道:“你這份狠勁倒是很不錯,但對你的堂哥下這種狠手,你也算是有點豬狗不如的潛質了。”
“豬狗不如?呵呵,陳六合,你要是知道,我來京城的這幾天,有多少人想殺我,又遭遇過多少次暗殺,你就不會這樣說了。”
南宮無情冷笑道:“南宮家怕我毀了他們的聲譽,一直都想把我鏟除掉,這個南宮軒更不是什麼好東西,上次差點把我剁碎了喂狗,辛虧爺爺跑得快。”
“你說,我現在廢了他,有什麼不對的嗎?”南宮無情反問道。
陳六合聳了聳肩,說道:“你這麼說,似乎也很有道理。”
“總之,我不管那麼多,你陳六合既然敢帶我來,就肯定想到了後果和退路!在京城,我沒多大的能耐和本事,這件事情,你必須幫我兜着。”南宮無情說道。
陳六合笑道:“你放心!我陳六合不喜歡食言,答應過九王爺的事情,肯定就會做到!你想入主南宮家,我便幫你入主南宮家。”
“怎麼入主?”南宮無情冷聲問道。
“别着急,很快你就會知道了!”陳六合神秘一笑,看了看時間,又道:“才九點鐘,時間還早,我們還有事情要做。”
“接下來做什麼?”南宮無情再次問道,不得不承認,他現在已經有些興奮了,也期待接下來陳六合會帶他去做什麼!
因為他終于發現,陳六合也是個瘋子,是一個瘋狂程度一點都不亞于他自己的瘋子!
陳六合一邊向套房外走去,一邊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南宮軒還有個親弟弟,名叫南宮宇吧?聽說他很喜歡打保齡球?上次你頭上的傷,就是他用保齡球給砸出來的?”
……
上午十點三十分,也就是在陳六合離開了酒店的一個多小時之後。
在京城一家私人娛樂會所的三樓,有一個渾身是皿的青年,被人從窗口上丢了下來,腦袋着地,躺在了皿泊當中……
不久後,陳六合跟左安華還有南宮無情三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家私人會所……
上車前,陳六合從兜裡掏出了一個優盤交給了南宮無情,道:“這裡面是一些很精彩的内容,有關于你堂哥南宮緻的東西,包括了他和他親姑姑南宮香雪的一些風韻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