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臉上的笑容也收了起來:我今天來喬家,是來跟你們整個喬家談判的,而不是你一個區區無足輕重的喬雲起,别太把自己當盤菜,我從來就沒把你當成一個對手,因為無論是身份背景還是地位,你都不配擁有這個榮幸!
堂堂喬家最傑出的第三代,在整個杭城都享有美譽的喬雲起,卻是被陳六合貶得一文不值,而且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來,竟連一點裝逼的成分都沒有。
放肆!喬雲起還沒說話,攔在陳六合身前的四名保镖就已經怒斥出聲,其中一人伸出手掌直接向陳六合的脖頸擒去。
陳六合神色一冷:不知死活!他的軀幹都沒有挪動分毫,就那般不動如山的站着,無視那隻擒來大手,後發先至的一拳轟了過去。
那名保镖的手掌還沒觸碰到陳六合的脖頸,就發出了一聲慘叫,捂着一張鮮皿噴灑的臉蛋,倒飛了出去,牙齒掉了幾顆不好說,鼻梁是一定斷了。
就憑你們幾個貨色也想攔我?陳六合冷笑一聲,一腳踹出,一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身軀就跟炮彈一樣飛出去了四五米遠。
随後陳六合的手掌在空中劃過兩道弧線,另外兩個人也慘叫的栽倒在地。
這四個受過專業訓練的頂級保镖,在陳六合面前不堪一擊,不到眨眼的工夫,就被陳六合幹翻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唰唰唰......
同時間,周圍出現了幾十名保镖,紛紛掏出了配槍,十多把槍口,指着陳六合和王金彪,氣氛猛然就變得無比緊張。
陳六合面無表情的環視了一圈,說道:拿槍來吓我?他看着喬雲起道:不是我瞧不起你們喬家,有種就讓他們開槍,真敢開一槍,我都說你們厲害!
喬雲起眯着眼睛,要說心中沒有怒火,那是不可能的,甚至殺氣已經在攢動了,他冷冷的與陳六合對視着,沒有言語。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别墅内傳來一道沉冷的聲音:這是幹什麼?全部把槍給老子收起來!
緊接着,喬晨峰帶着喬晨木兩人,從别墅内走了出來,喬雲起等人紛紛讓開身位,一個個恭敬的喊着三伯或三叔。
陳六合是我請來的客人,你們這是什麼待客之道?傳出去還會讓人覺得我們喬家仗勢欺人,成何體統!喬晨峰訓斥着,喬雲起為首的喬家第三代一個個躬身垂首,不敢反駁。
而那些保镖,也第一時間收起了手槍,對喬晨峰的話不敢忤逆。
陳六合,既然來都來了,何必這麼着急離開?如果小一輩有什麼不懂事的地方,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喬晨峰走下台階,對陳六合說道。
不小了,毛都長齊了。陳六合顯然沒有給面子的意思:再說,憑什麼我要讓着他們?他們又不是我的兒子!
充滿羞辱的話語讓得喬家衆人面色難看到了極點,喬晨峰的眉角都在跳動,但他還是生生忍下了這口惡氣,道:今天大家都帶着誠意,有些事情我想我們還是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誠意?我隻看到了我的誠意,不過你們喬家的誠意在哪裡?陳六合冷笑。
你剛才說雲起這些人不夠分量,那麼我親自出來迎接,總該夠分量了吧?這種誠意難道還不夠嗎?喬晨峰說道。
陳六合輕笑道:你們這些人啊,就是喜歡自作聰明,老愛玩一些花花腸子,早這樣不就完了?非要搞得大家都不愉快。殊不知就算你們自己把架子端到天上去也沒有,屁股底下是空的,拿什麼支撐?一廂情願最是可笑。
陳六合,請你記住這是什麼地方,别太嚣張了!喬晨木忍不住的說道,他身上的傷還沒完全好清,臉上還能看得到紅腫跟淤青的痕迹,這些都是拜陳六合所賜,也會成為他一生的痛!
這就算嚣張了嗎?真惹急了我,我一把火燒了你們喬家大宅那算什麼?陳六合嗤笑道:今天已經夠給你們喬家面子了,說白了,是你們喬家求着我來赴宴的,這對于我來說,可有可無,但對于你們喬家來說,卻很重要!
連這樣淺顯的道理你們都看不懂,你們腦子裡裝的都是大便嗎?還敢跟我擺譜,我也不知道你們哪裡來的勇氣!陳六合絕逼是要把狂妄進行到底的節奏,一點都沒有心平氣和下來的意思。
一個人當着一衆喬家人的面破口大罵,這場面絕對是不敢想像的,要是傳了出去,絕對屬于能驚爆眼球的消息。
喬家一衆人也的快要被氣得吐皿,但喬晨峰終歸不是個沒腦子的人,他知道今晚叫陳六合來的目的是什麼,也知道喬家該表現出的态度是什麼。
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喬晨峰對陳六合做了個手勢道:裡面請!
陳六合笑了笑,也沒有繼續矯情,帶着王金彪,就大搖大擺的往回走,這一場簡單的較量,已經以他完勝而告終,不但面子得到了,也罵的夠爽,還有什麼不順台階而下的理由?
他也很想看看喬家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雖然他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但既然來都來了,談談又何妨?
這就跟嫖-娼是一樣的,隻要價錢沒談攏、姿勢沒擺對,都是可以一拍兩散的嘛,看看又不用給錢!
别墅内,裝飾奢華猶如歐式皇宮般的餐廳内,擺着一張足以容納二十多個人的巨大餐桌,餐桌上,此刻已經坐了幾個人,兩男一女。
男的派頭十足,女的雍容華貴。
六哥,左邊那個男的是喬老爺子的四兒子,名叫喬晨傑,主要管理着喬家在商業上的産業,是喬老爺子膝下比較能幹的,在喬家地位很高。
王金彪在陳六合耳邊低聲介紹道:右邊那個男的是喬家老二,喬晨勇,也在幫忙打理商業那一塊,至于中間那個女人,喬家老五喬晨玉,自己在做着珠寶生意,但她的老公是個人物,五十歲不到的副廳,實權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