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有郝慶義在旁撐腰,郝旭東還說出這種話語,可想而知,郝旭東的心理已經慌亂到了一種什麼樣的程度!
這完全是因為陳六合給他帶來的壓迫與恐懼!已經讓這個在中海橫行無忌高高在上的頂尖少爺徹底崩潰了!
不是直面陳六合,永遠無法體會到陳六合到底有多麼恐怖!
在他的敵人面前,陳六合就是一個令人恐懼到内心最深處的惡魔!
陳六合沒有理會郝旭東的話語,他淡淡說道:三秒鐘的時間眨眼就過。
郝旭東的神情再次狠狠一顫,瞬間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知道自己是該跪着還是該站着,但内心的緊張心緒已經讓他的神經緊緊的崩了起來......
旭東,慌什麼?給我有點出息。感受到郝旭東的恐慌,郝慶義怒喝一聲說道。
旋即他看着陳六合,語氣擲地有聲的說道:陳六合,不要把話說的太慢!有我在的情況下,我還真不相信你能玩出什麼幺蛾子!
郝慶義一字一頓的說道:現在,我就從這裡走出去!
說着話,郝慶義就攙扶着郝旭東,父子兩向着大廳外走去。
這時,陳六合嘴角挑起的弧度更加明顯了,不過卻是那般的陰冷懾人,就連站在陳六合身邊的朱晴空王江巍等人,都禁不住的心裡打了個寒顫,感覺心髒都為之一緊!
錯誤的選擇往往要承擔錯誤的代價!這句話一出,陳六合就邁步向着郝慶義父子兩走去!
大廳内數十人的目光都注視在陳六合的身上,很想看看他接下來會有什麼舉動!
是不是真的敢膽大包天的肆意妄為!
廳内的氣氛再次凝固了起來,猛然間變得雅雀無聲!
但郝慶義卻不為所動,拽着郝旭東仍舊大步的向着酒吧之外!
郝慶義壓根就不相信陳六合敢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充其量也就是個裝腔作勢而已!
然而,就在郝慶義心思笃定的時候,一道黑影憑空飛來,還不等郝慶義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砰!的一聲巨響,郝旭東的腦袋鮮皿噴濺,砸在他腦門上的酒瓶子支離破碎,玻璃碎片濺射四起。
而郝旭東也是慘叫一聲,抱着腦袋栽倒在地,鮮皿順着他的手掌急促的流淌而下,場面異常皿腥!
這一幕,讓得大廳内的氣氛再次一滞,旋即倒抽涼氣的驚呼聲接連傳起,似乎誰也沒想到陳六合竟然敢如此殘暴,當着郝慶義的面,真敢動手!
郝慶義明顯也被這一出給震驚住了,眼中閃過濃濃的駭然,他此刻的心情比其他人還要驚瀾起伏,根本無法相信陳六合的膽子會有這麼大!
然而陳六合可不會在乎其他人的心裡狀态是什麼,甩出酒瓶子後,他大步的向前走去!
就在他要接近郝旭東的時候,郝慶義終于回過神來,低頭看了眼在地下疼痛打滾的兒子,再看看陳六合,他眼中的殺氣暴漲,怒火沖霄,雙目就變得泛紅了!
陳六合,你簡直是吃了熏天的狗膽!你不得好死!郝慶義跨前一步,攔在了陳六合的身前。
陳六合輕蔑的嗤笑了一聲,從郝慶義身上散發出來的怒威與壓迫,根本就無法給陳六合帶來半點心緒上的影響!
陳六合什麼廢話也沒說,直接擡手一掌就推了出去,不見有多大的力道,但郝慶義就像是被大力沖擊了一般!
身軀搖搖晃晃的跌退了出去,三四步之後,雙足還是無法站穩,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下!
這一幕,看得衆人是瞠目結舌,郝慶義自己也是難以置信!!!
陳六合竟然敢對郝慶義動手?這簡直就是要讓所有人腦袋當機的畫面,具備了太大的震撼與驚心!
要知道,郝慶義跟郝旭東比起來,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郝旭東再厲害,充其量也隻是郝家的纨绔子弟罷了!
而郝慶義就不同了,郝家的中堅人物,勉強算得上是半個中流砥柱,實打實的郝家青壯派的招牌!郝家以後的家主掌舵人!
郝慶義在中海,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人物,絕對屬于那種不參雜半點水分的頂尖名流,任何人見了都要給三分薄面的存在!
以往在中海,别說有人敢動郝慶義了,就算是跟郝慶義大聲說話的人,都找不出來一個!
可今晚呢?郝慶義卻被人一擡手就推翻在地下,跌坐的姿勢顯得那般的狼狽!
這絕對算得上是一個識破驚天的大事件了!
并且動了郝慶義的人,還是一個年紀比他兒子郝旭東都要小了很多歲的青年!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誰都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實的!
同時衆人對陳六合的膽魄,也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這已經不能算得上是一個狂人狠人了!這簡直就是一個神經病瘋子!一個不計後果、渾身是膽的瘋子!
整個酒吧内都能明顯的感覺到,沉寂了那麼一瞬間,就像是空氣和氛圍都靜止了一般!
旋即,郝慶義怒火萬丈,大聲怒吼:陳六合,你敢對我動手?郝慶義驚愕的瞪着一雙眼睛,眼珠子都像是要掉下來了一樣!
陳六合卻是不為所動,他居高臨下的看着郝慶義,泰若自然的說道:怎麼?還沒反應過來嗎?需不需要我在讓你感受一次?這次看得明白一些?
陳六合,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野種!今晚若不讓你萬劫不複,我郝家誓不為人!郝慶義憤然的爬起身,平常沉穩大氣的他,臉色都變得鮮有的猙獰!
陳六合嘴角挂着不屑的弧度,說道:野種?雖然我承認從某個角度來看,你說的很對,我的确生無父母,看似跟野種沒什麼區别!
陳六合不鹹不淡、慢條斯理的說道:但有一點你卻說錯了!我是被人養大的,被一個你這輩子再如何奮鬥都難以望其項背的老人養大!所以沒人有資格稱我為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