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修背着陳六合前行:“沒事了,放輕松,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就是了,我們不會讓你有危險的。”
趴在奴修肩膀上的陳六合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他心中緊繃的弦緩緩松下,無盡的倦意襲來,他沉沉的昏睡了過去,對外界的事情,一無所知。
很快,陳六合以一敵三,越級反殺三人的事情,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迅速的傳蕩在了整個黑獄之中,傳蕩在了每一個角落。
這是一個驚世般的消息,就像是一枚深水炸彈在黑獄中轟然炸開一般,讓所有人震驚,整個黑獄都為之震撼與轟動。
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妖孽人物,竟然還有這樣的變汰。
聽聞消息的人,無一不是渾身顫抖,内心掀起了驚濤駭浪。
陳六合,一戰成名,甚至是一戰封神,所有人都記住了這個名字。
他,是陳家遺孤!陳家的雄武風采,再現世間!
以妖化境圓滿的境界,越級殺了三名半步殿堂的強者,這不是奇迹,這稱得上是不折不扣的神迹了!
這放在以前,是前所未有的,是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
而這一次,卻真實發生了。
陳六合用絕對的實力,向世人證明了什麼叫做無敵之姿!
這黑獄的天,要變了!因為陳六合而變!
這一次,恐怕南北兩域和古神教,招惹到了一個十分難纏的人物,遇到了十分棘手的麻煩。
這一次他們是真的碰到硬茬了,本來以為這隻是個軟柿子,可誰曾想,就是這枚軟柿子,居然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内,讓他們付出了那般慘重的代價。
九名半步殿堂的強者,就這樣死在了陳六合的腳下!
要知道,半步殿堂的強者可是十分珍貴與難得的,死一個就少一個,無論放在哪一方勢力,都是絕對的中堅存在。
即便是南北兩域和古神教這種頂級存在,在接連損失了半步殿堂強者後,也必然心痛不已。
而這一切,都是陳六合一人所造成。
是一名連半步殿堂境界都沒達到、且僅有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所造成。
驚世駭俗!那雄偉在整個黑獄回蕩不止,震蕩所有人的心頭,久久無法平息。
随之而來的是,所有人對這一場較量,是越來越期待了。
大家都很想看看,這樣的驚世争鬥,最終會以一個什麼樣的結局而告終。
三大勢力的聯手,真的連一個年輕人都無法擺平嗎?
還是說,這個充滿了神奇的年輕人,能把奇迹延續到底!藲夿尛裞網
這一天,注定了整個黑獄都不安甯,風雲掀動了四面八方。
有很多人,都在朝着黑天城趕來,他們都為了陳六合而來,為了這一場曠世的生殺大戰而來!
所有人都想親眼目睹一下被傳的神乎其神的陳六合,到底是什麼模樣,是不是真的有三頭六臂。
一時間,八方雲動,黑天城中風雲際會!
外界轟動,而身在局中的南北兩域和古神教,同樣的有些不淡定了。
今天的戰況,無疑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沖擊。
這樣的一個結果,是他們無法預料到的,直接就驚動了他們的最高層。
事件,越來越棘手了,事态,似乎已經逐漸發展到了一個即将超出掌控的範疇。
誰都沒想到,陳六合會強大到這樣的程度,能以一敵三且反殺,這是驚天大手筆,這是逆天之姿!
程鎮海、白勝雪,以及古神教駐紮在黑獄中的那位主神,全都開始重視起了這件事情......
他們不能讓事态發展到超出掌控的程度。
陳六合的境界還不強,但戰力值卻埪怖,埪怖到讓他們都多少有些毛骨悚然。
這證明着陳六合的潛力非常大,甚至是無限大。
這會是一個巨大的威脅,他們決不能讓陳六合成長起來,否則的話,将會給他們帶來埪怖到無法想象的大麻煩。
陳六合這樣的一個隐患,無疑是會讓人寝食難安夜不能寐的。
外界亂如麻,亂成一鍋粥,整個黑獄陷入了不甯靜當中,所有人都在讨論着跟陳六合有關的事情。
而鬥戰殿内,卻是一片沉寂,處在昏迷中的陳六合更是對這些一無所知,就算知道,他也不會有太多的關心。
對陳六合來說,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沒什麼好說的了。
他的前方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努力的活下去,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誰不想讓他活着,他就要讓誰去死!
時間過的飛快,一轉眼就夜幕降臨,一天的時間就這樣流逝。
奴修、王霄、鬥戰殿的四大戰王,全天都守候在陳六合的卧室外,都在等着陳六合的傷情消息。
說起來,陳六合也真的是多災多難,來了黑天城才幾天?幾乎每天都要處于生死之間徘徊,幾乎每天都要受到緻命的重創。
他不是處于重傷昏迷中,就是處于生死搏殺中。
他,還隻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啊,卻要面對那般強敵,卻要承受如此多舛坎坷的命運。
人跟人的命,當真不同,這賊老天,對他似乎也太不公平了一些。
他年紀輕輕,已經經曆了旁人一生都不會經曆的磨難與浩劫......
陳六合的遭遇與頑強,讓所有人都為之動容。
陳六合這幾天的表現,也成功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
不管是王霄還是竹籬等人,對陳六合都湧生出了崇敬與欽佩。
這樣的一個年輕人,值得他們豎起一個大大的拇指。
稱得上一聲頂天立地!
“外界已經炸開鍋了,整個黑獄都流傳着屬于陳六合的傳說,他已經是風頭最勁之人,他被賦予了濃濃的傳奇色彩!這是一個奇人,一個曠世奇人,陳六合若是不死,将來的高度,不可估量,将會超越所有人。”王霄輕聲說道,毫不掩飾對陳六合的高看與誇贊。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更加擔心。”奴修蹲在地下,他手裡抓着一根旱煙,眉頭緊皺,滿臉愁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