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是誰啊?真特麼漂亮,那氣質絕了,剛才那翻話說的更是讓我五體投地,絕對的女神啊,瞬間讓我覺得那些什麼系花校花在她面前簡直就是戰力值不足五的渣渣。 啊呀兄弟,英雄所見略同,這才是女神該有的範兒,其他都隻配當女神經。 圍觀群衆中有人熱議,忽然有人無情打擊道:你們這兩個屌絲就别想入非非了,那女孩可是咱學校最牛逼學霸,聽說是從京華大學轉過來的,你們如果了解過她的事迹,才能真正體會到什麼是高處不勝寒,咱在人面前根本就是渣渣。 怎麼說?哥們,洗耳恭聽。衆人來了興趣。 那個知道些許冰山一角的青年得意洋洋,開始賣弄不知道從哪兒得來的小道消息。 别的我就不多透露,隻告訴你們一點,咱學校那些研究了一輩子學問的老教授,牛逼吧?就連他們都不敢跟沈清舞太過較真,很多時候,他們甚至會請沈清舞一起去讨論學術上的課題。 所有人瞠目結舌,久久無語,再看向沈清舞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敬仰膜拜之情,杭城大學什麼時候出了個這麼牛逼的大才女啊? 面對周圍那些目光和熱議,沈清舞始終泰然自若,她也沒有憂心忡忡的讓陳六合離開,就那般坐在山輪車鬥内的輪椅上,靜靜的翻閱着手中的書籍。 她本是如此,毫無做做,但無形中的逼格,高的飛起,甚至缥缈。 看到沒有?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陳六合冷笑的看着那幾個女生:雖然他們不敢惹你們,但你們在他們眼中就像是蒼蠅,沾上都嫌惡心。 那又如何?那是他們無法高攀,仇富心裡我能理解。但他們又能做什麼呢?頂多就是在一旁搖旗呐喊。 幾女硬聲說道:倒是你,如果真有本事,别逃才好。 陳六合道:放心,我不會走,今天你們不給我小妹跪下來磕頭道歉,不但我不會走,你們也一個都走不了。與此同時,在杭城大學象征着最高權力的校長辦公室内,一個一頭銀發的老者正站在落地窗前,欣賞着湖面的垂柳與景色。 他眼眸深邃,波瀾不驚,整個人看上去異常普通,但卻透露出一種濃似書海的書生氣息。 作為一個一輩子都在教書育人教育界巨匠,他身上有一種讓人敬佩的底蘊涵養。 校長,您老現在還閑得住呢?清舞那丫頭闖進辦公室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半老男子,有些胖,大腹便便,是杭城大學的校長助理,此刻有些着急。 别看他隻是校長助理的頭銜,但放出去,在教育界内也絕對算得上一方名宿了,杭城大學的校長助理可不是誰都有資格勝任的,光是行政級别,就已經是副廳。 可即便是他這種人,此刻也不禁覺得眼下發生的事情有些棘手。 如果是别的人攤上事,他可以很簡單的就處理了,但沈清舞不一樣,她或許在學生中不是很有名,但在他們這些老家夥眼裡,可是有名的很啊。 且不說她的來路與背景,就是她那驚才絕豔的學識,都足以讓他們如獲至寶,更别說那丫頭還深得老校長的喜愛,沒少陪眼前這位教育界真正的巨擘名宿,可謂桃李滿天下的老校長喝茶聊天。 沒等他說完,老人就笑着擺了擺手,指了指窗外,校長助理走到他身旁一看,不由苦笑,從這個地方,可是能清晰的看到現場事态呢。 林老,您既然都看到了,就不要我多說了吧,您看,這件事情要怎麼處理?我們是不是該讓人出面幹預一下? 不等老校長說話,他繼續道:清舞這丫頭的性格您老也知道,心性太淡薄了,對什麼事情都處變不驚不争不搶的,我怕她吃虧呢,開保時捷的那個叫李如峰,杭城本地的,家裡條件還行。 聽到這個跟随了自己有些年頭的助理的話,老人笑看了他一眼:小胡,你也太看得起咱學校咯,能讓清舞那丫頭吃虧的人,咱學校還長不起呢,真能出一個,我這張老臉可就有光咯。 對老校長的打趣,胡本宣頗為無語,他對沈清舞的身份背景以及來曆,隻知道極少的一些,并不是很清楚,隻知道那丫頭來自京城,和老校長是舊故。 林老,我知道您很推崇清舞那丫頭,但眼下情況棘手啊,那青年是清舞的哥哥吧?他太沖動了,把李如峰給打了,李如峰的家人不會放過他們的,估計已經在來的路上了。胡本宣說道。 小胡,你說的是他?老頭兒隔着落地窗指着陳六合,他笑了,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後來竟然笑出了聲音,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 胡本宣不明所以的看着老校長,有些驚奇,老校長雖然不是什麼不苟言笑的人,但平常真的很少看到他能笑得這麼開心的,今天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 直到十幾秒後,林秋月才收住了笑聲,說道:咱們學校有些風氣,是該制制了,有些學生,是該教訓教訓了。 呃林老,那我們真的就不管了?胡本宣有些琢磨不透老校長的意思。 管,當然要管,這樣吧,本宣,你去跟墨濃說說,讓她過去調解一下。林秋月輕言細語的說道。 胡本宣一下沒反應過來,旋即有些訝異:林老,這樣的事情我去處理就行了吧?需要請秦副校長出馬嗎? 林秋月笑道:本宣,你不行,還是由墨濃出面吧,隻有墨濃的話,清舞那丫頭會聽一些。 胡本宣滿臉疑惑的走了出去,他隻覺得老校長也太看得起李如峰那個闊少了。 林秋月自然不會去解釋,之所以讓秦墨濃出面,不是因為看得起李如峰的家世背景,而是因為李如峰惹到了他永遠也惹不起的人啊。 陳六合,這個整座京城都沒能壓得住的小狂人,不讓秦墨濃出面,他真沒把握能輕易平息此事。 因為能壓得住陳六合的人,唯有沈清舞,而整個學校能在沈清舞面前說上話且能讓對方傾聽的,除了他自己以外,就隻有秦墨濃了。 六子廋了些也黑了些,還能見到你,林爺爺真的很高興,我相信你爺爺在下面,也一定會很高興的。 林秋月老懷大慰的感慨道,提及那老人的時候,老眼中傷感濃濃,鮮有人知道,沈老爺子不但是他曾經的首長,還是對他有知遇之恩的恩師。 這些年,他看着沈家漸漸凋零,看着那位挺拔如嶽的老人承受着一次次重擊,從偉岸的身姿變得漸漸佝偻直到最後倒下,他心中充滿了傷感與悲痛。 好在,老沈家還有兩個小妖才,沒倒,真沒倒 您養了一個好孫女,也教出了一個好孫兒! 京城的人都說生孫當如陳六合! 京城那些恨不得您死後都要挫骨揚灰的人,又有多少人恨的同時在羨慕您?人工湖旁,道路上,圍觀的學生越來越多。 陳六合這個及其風騷的家夥很榮幸的成為了全場最亮眼的那一個。 抽着三塊五的紅梅,半靠在三輪車上,這家夥極力裝出一副曆經滄桑的風塵模樣,目的就是為了能吸引幾名不谙世事的純潔少女,能留個号碼談談人生什麼的。 但有沈清舞這個看似風輕雲淡,但氣場及其強大的妹妹在,陳六合的小心思注定要打了水漂。 就算真的會有妹子瞎了眼看上他,也特麼沒有勇氣上來啊。 十幾分鐘過去了,就在陳六合已經開始不耐煩的時候,終于,一輛黑色的轎車急沖沖的停在了人群外。 随後,一個臉色沉冷的中年男子下車,大刀闊斧的走了過來。 那幾個和李如峰一夥的女孩見到中年男子,頓時臉上一喜,紛紛上前問候:李叔叔,您可算來了,趕緊去看看李少,他傷的很重。 中年男子沒說話,一來到現場,就看到滿頭鮮皿,躺在保時捷引擎蓋上明顯陷入昏迷的兒子,臉上的怒火登時再也抑制不住了。 如峰,如峰!中年男子來到李如峰旁,急聲大喊。 陳六合挖了挖耳朵,丢掉手中的煙蒂,懶洋洋的說道:别喊魂了,放心,他還死不了,最多就是個重度腦震蕩,當然,至于會不會因為失皿過多而留下什麼後遺症,我就不敢保證了! 中年男子回頭怒視着陳六合,不等他說話,那幾個女的就連忙說道:李叔,就是他,就是這個人把李少打成這樣的,一定不能放過他。 我兒子是你打的?李偉神情陰冷的說道,眼中的兇光很濃,他就這麼一個兒子,自己從來連罵都舍不得罵一下,更别說打了,如今卻被一個陌生青年打成重傷,他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迎上對方頗有些威壓的目光,陳六合神情自若,他淡淡道:你的兒子,你既然教不好,那自然會有外人來幫你教,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