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什麼兇,我不是兇大無腦,我隻是沒你們那麼奸詐而已。秦若涵不服氣的瞪了瞪美眸:還有這裡是我的地盤,我想去哪就去哪,我愛敲門就敲門,不愛敲門就不敲。秦若涵隻能用這種方式在陳六合面前扳回一城。 你信不信我分分鐘把你就地正法?陳六合一臉玩味的問道。 秦若涵本還想頂嘴,但一看到陳六合那不像是開玩笑的邪笑,她識趣的閉上了嘴,輕哼了一聲:好女不跟惡漢鬥。 秦若涵坐在真皮沙發上,一雙踩着高跟鞋的黑絲美腿輕輕疊在一起,修身職業窄裙内是一片漆黑的盲區,即便陳六合轉換了幾個角度,依然無法窺探裙内風光,難免有點遺憾。 整了整神色,秦若涵問道:剛剛你拒絕了張永福,以他的狠毒,就這麼簡單的離開了? 陳六合無所謂的說道:那他還能怎麼樣?難不成還要留下來讓我請他吃午飯?陳六合知道今天要是不把談話内容告訴秦若涵,這娘們是不會安心的。 頓了頓,,他說道:我拒絕的理由讓他沒辦法翻臉。 你是怎麼說的?秦若涵趕緊問道。 陳六合古怪一笑,看着秦若涵說道:我說我想一個人獨吞你的财産,要财色雙收。 聞言,秦若涵的俏臉頓時又羞紅了起來,惱怒的瞪着陳六合,啐了一口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陳六合聳聳肩沒有說話,沉凝了一下,秦若涵用一種異常柔軟的語調說道:陳六合,你真的不能不管我,我現在隻有你能依靠了 陳六合嗤笑道:我可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所以别在我面前打感情牌,你要真有誠心,倒不如把衣服脫幹淨了跟我去床上談一談,來得更實在。 見苦情戲失利,秦若涵把頭一揚:你也就是個光說不練的假把式,真脫幹淨了在床上等你,你不一定敢上我的床! 試試?陳六合氣樂了。 别試試了,我現在就坐在這裡,有本事你自己來脫。秦若涵挑釁道。 陳六合哪裡受得了這種鄙夷?當即冷笑一聲,站起身就繞出辦公桌,向秦若涵大步走去,那氣勢洶洶的模樣,委實具備提槍上陣的殺氣。 看到陳六合越來越近,秦若涵心中打鼓,這家夥看樣子是要來真的了,還不等陳六合靠近她三米之内,她連忙跳了起來,轉身就向辦公室外跑去。 老娘可不是個随便的人,更不喜歡白日喧淫,你自己慢慢玩蛋去吧。秦若涵一把拉開辦公室門,站在廊道上得意的說道。 陳六合也沒去追,就站在那裡嗤笑道:别太嚣張,不然你總有一天會被我白日。 戚,到底誰被誰日還說不一定呢。秦若涵嚣張的轉身離開,還放出兩聲得意的嬌笑,兩瓣渾圓的豐臀一扭一扭,風光無限。 看着秦若涵的背影,陳六合也是失笑了一陣,這娘們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現在都學會挑逗自己了,還真是個不怕玩火自焚的娘們。 一天的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夜幕降臨,跟黃百萬一起在路邊攤對付了一下晚飯後,陳六合照常溜達了一圈,調戲了一下妹子,就滾回辦公室吹空調玩電腦了。 正當他津津有味的看着一部也不知有毒無毒的輕裝愛情倫理動作片的時候,一陣敲門聲把他打擾。 靠,哪個不長眼的。陳六合不爽的罵了一聲,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屏幕上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眼,才極不情願的起身去開門。 不管你是誰,最好給我一個完美的理由,不然我一定讓你知道菊花什麼時候都能開。陳六合罵罵咧咧的打開門。 門外站着的是一個穿着快遞服的人,頭上帶着一頂棒球帽,低着頭,遮住了半張臉,讓人看不清容貌,手中拿着一個快遞盒。 請問是陳六合嗎?你的快遞。快遞員說道。 陳六合奇怪的打量了對方一眼,道:我的快遞?我一個三餐都快要解決不了溫飽的人哪裡買得起快遞?送錯了吧? 不知道,上面寫了你的名字和你的地址,或許是别人給你的驚喜吧。快遞員說道,從始至終都是輕輕低着頭,帽檐遮住了臉。 陳六合也沒問太多,下意識的接過了快遞,還挺沉,沒關門,直接轉身走回了辦公室。 而那行為詭異的快遞員,也若有若無的松了口氣,轉身就大步離開,被帽檐遮住的臉上,忽然露出一抹殘冷的笑容。 攤開手掌,那是一個秒表跳動的計時器,上面正在一分鐘倒計時。 他并沒有離開,而是抓着計時器,站在廊道拐角處靜靜等待,他的任務是殺人,而他必須要确定目标人物已死,才能安心離開現場。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當他手中的計時器還剩三秒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捂住了耳朵,但三秒過後,并沒有他想象中的轟然爆炸,陳六合的辦公室依然敞開着大門,裡面悄無聲息。 他驚愕了,驚愕的無以複加,這不可能,炸彈是他親手制作的,是一個威力極大且異常繁瑣的裝置,他檢查了不下十遍,絕對堅信不會有任何問題。 又等了幾秒,仍然沒出現任何動靜,他的腦門開始流出了汗滴,最終,他還是決定過去一探究竟,如果炸彈真出了故障,那也沒關系,他親手解決目标人物也是一樣。 他的腳步聲很輕,輕到了幾乎不會發出任何聲響,然而就在他快要接近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辦公室内突然傳出一道讓他心驚的聲音。 哥們,看來你很敬業啊,任務沒完成,還舍不得離開?這是陳六合那懶洋洋的聲音。 穿着快遞服的殺手終于走到門口,由槍開路,往辦公室内看去,赫然看到讓他震驚的一幕。 隻見陳六合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上,在沙發前的茶幾上,放着裝了炸彈的快遞盒,可是盒子裡的炸彈已經停止了啟動,一片木然。 哥們,不是我說你,你敬業是挺敬業,但就是不夠專業,制造炸彈的水平有點低了,才七根引線,我隻用了三秒鐘就拆除,坐在這裡等了你半分多鐘。 陳六合手中拿着把指甲剪,炸彈上的引線被他一一剪斷。 殺手此刻的表情精彩至極,驚駭的看着陳六合,這可是他能制作出最為繁瑣的炸彈了,七根引線啊,随便剪錯一根,炸彈就會自動引爆,可是眼前那青年說什麼?三秒鐘就拆除?他還從來沒碰到過這麼狠的人。 說出誰派你來的,我放你離開。陳六合不急不緩的說道,如果這樣的計量都能要他小命的話,那他陳六合早就死了千八百回了。 其實在剛看到這快遞員的一瞬間,陳六合就已經發覺了不對,這快遞員的怪異行為以及手上的老繭,都被他盡收眼底。 他沒當場發難僅僅是因為盒子裡的東西而已,萬一是枚遙控型的炸彈,容易逼得對方同歸于盡,雖然陳六合有足夠的自信不懼怕,但也得不償失,沒必要。 回答陳六合的,不是說話聲,而是一顆要人命的子彈,早就戒備着的陳六合身體微微一貓,一個标準的軍事跳躍動作騰身而起,手中的指甲刀飛了出去。 一聲慘叫,殺手握槍的手腕竟然被指甲刀劃出了一道極深的皿痕,手槍也跌落在地。 殺手之中,你頂多隻算三流。陳六合閑庭自若的做出了一個點評。 那殺手滿臉的驚恐,下一刻,竟然毫不猶豫的轉身逃跑,地上的槍支都不要了。 陳六合冷笑一聲,自然不會讓對方輕易離開,一個箭步竄出,直追而去。 陳六合的速度極快,快如魅影,殺手的身體素質雖然也不錯,但跟陳六合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幾個呼吸的時候,就快被陳六合追上。 猛然間,殺手又從身上掏出一把手槍,轉身就對陳六合射擊。 如此近的距離,又是如此措不及防的急奔之下,委實危險萬分,換做旁人,恐怕就要被一槍打暴了腦袋,可奈何他面對的是陳六合。 一個能讓地下世界顫栗的男人! 隻見陳六合的身軀像是沒有慣性沖力一般,停頓的是那麼兀然,身體的扭轉完全超越了人體極限反應,子彈擦着他的臉頰飛馳而去。 驚駭萬分之下,殺手連開數槍,也不管打沒打中,扭頭就是狂奔,消失在樓道拐角處。 陳六合幾個靈巧跳躍,算是有驚無險,繼續追擊。 裝了逼還想逃?太天真!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幾個人能逃脫過陳六合的追擊,曾經,有一個地下世界公認的狠人對陳六合開過一槍,然後被陳六合追了小半個地球,最終還是無法承受住心中的極度恐慌,如死狗一般跪在了陳六合面前。 要知道,那個人的來頭,可是大到了常人無法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