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修怒視着眼前一衆人,厲聲說道:“勸你們最好收起你們那點卑鄙的壞心思,想要在這裡做什麼,我們是絕不可能答應的,你們最好掂量掂量。”
“你們沒有見過的神妙技法,不代表就不存在,那隻能說你們孤陋寡聞見識短罷了。”奴修呵斥。wwω.㈤八一㈥0
趙烈的臉色青紅變換,他惡狠狠的說道:“紅口白牙,誰能信服?陳六合就是動用了妖術。”
“那你們到底想怎麼樣?開戰嗎?我們梁王府奉陪到底。”王霄也拿出了無比強硬的态度。
“我們鬥戰殿也絕不會坐視不管。”竹籬也強勢開口。
“把人交給我們,待我們調查清楚了,确定了這一戰的公正性,如果陳六合沒有耍詐,我們自然會把人交還給你們。”趙烈怒聲說道。
這話把王霄跟陳六合等人都給逗樂了。
“你們真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呢?”王霄嗤笑的說道:“你們幾方勢力太真是霸道啊,生殺台上打不過,現在就開始想這樣的卑劣手段了嗎?你們是不是也太不把我們梁王府和鬥戰殿放在眼裡了?”
“真以為我們好欺負嗎?”王霄怒聲罵道:“多餘的廢話就不用說了,如果你們不甘心不服氣的話,就在生殺台上拿出真本事來,今天才第三天而已,後面還有四天呢,不用那麼着急。”
“如果你們是想做些不守規矩的事情,那我們也不見得真怕了你們,拿出本事來便是,我梁王府一定會陪你們玩到底的。”王霄聲音洪亮的說道。
“現在生殺大戰的結果已經出來了,整個過程都是所有人親眼目睹的,陳六合是不是憑借真本事赢下這一戰的,相信大家的心中都有數。”
鬼谷大聲喊道:“你們要是選擇在這個時候強行做些什麼,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做法,别說我們不答應,你們也要問問那些看客們願意不願意。”
“這話說的沒錯。不要真以為整個黑獄就是你們南北兩域和古神教最大,你們還遠遠沒到那種能夠為所欲為的程度。”驚月也跟着呵斥。
“你們想成為衆矢之的嗎?”季雲叢也沉聲大喝,施加壓力。
這一席話說出來,讓得南北兩域和古神教的一衆強者們皆是面色難看至極。
他們何嘗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否則的話,他們哪裡還需要站在這裡廢話,直接把陳六合給缜壓拿下就是了。
可他們不敢這樣做,就證明他們内心還是充滿忌憚的。
“勸你們,收起你們那點卑劣的小心思吧,那一套在我們面前是沒有用的。”
王霄聲音洪亮,頗有威嚴的說道:“就算要跟我們開戰,憑你們幾人也壓根沒有那個做主的資格,應該回去問問你們的主子答不答應才是。”
“就你們?段位太低,資格太低,本王會站在這裡跟你們說這麼多廢話,已經是給了你們天大的顔面了。”王霄一臉的威嚴,踏前一步,身上氣勢洶湧激蕩:“都給我滾開!”
吳順趙烈等人都像是被王霄突來的霸氣給震懾住了一般,臉色難看,身上的氣勢已經弱了幾分。
他們眉頭深凝,面色凝重,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時候,全都躊躇在那。
今天的結局,真的讓他們措手不及,他們事先都沒有想過一個處理與應對的方案。
在他們的心中,一直鐵定,今日一戰,陳六合必敗無疑,連絲毫翻盤的可能性都沒有,他們兇有成足自信滿滿,不認為會有意外發生。
然而,現實給了他們當頭一棒,這宛若晴天霹靂,劈的他們無法應對。
就在這個僵持的階段,陳六合緩步上前,輕輕拍了拍鬼谷的肩膀,示意鬼谷讓開一邊。
陳六合邁步走出,他直面三大勢力的一衆人,把目光落在了吳順和趙烈的臉上,道:“今天一戰,你們都看在眼裡,整個過程是充滿了戲劇性的,可謂是曲折至極。”
頓了頓,陳六合繼續說道:“的确,在以一敵三的情況下,我基本必死無疑,連我都覺得我不可能會有希望,甚至我都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
“可誰曾想,古神教的人會故意給我留下希望,如果先前他們三人齊心協力的圍殺我,我現在早就成為了一具屍體,任我再厲害,恐怕也無濟于事,哪裡還會出現現在這樣的結果?”
陳六合緩緩說道:“所以,我覺得,你們與其在我面前殺機騰騰惱羞成怒,倒不如去問問古神教,這一切都是他們所造成的,是你們内部的矛盾,與我何幹?”
“你們有這個時間,還是好好質問一下古神教吧,他們才是造成今天結果的罪魁禍首。”陳六合瞥了古神教的衆人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道,眼中還閃過了一抹陰毒的笑意。
聽到這席話,古神教一衆強者面色大變,很顯然,在這樣劍拔弩張的時刻,陳六合明擺着是要把怨氣與怒火引到他們古神教的頭上了。
陳六合此種做法,無疑是陰險至極,十分歹毒。
果不其然,被陳六合這麼一提,南北兩域的強者們直接就不淡定了,他們先前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差點忘記了這一茬。
的确,這一戰會出現這樣的結局,跟古神教派出的科裡亞諾有着脫不開的直接關系。
如果科裡亞諾的态度堅定一點,在最開始的時候就抱着必殺之心,陳六合哪裡還能玩的出什麼花樣?哪裡還會出現後續的慘烈與驚變?
這一切,都是科裡亞諾造成的,是他給了陳六合生機,是他給了陳六合翻盤的餘地。
“古神教,這件事情,我想你們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了,如果不把話說清楚,你們難逃其咎!”吳順目光一轉,兇惡的盯向了古神教的一衆強者,怒火中燒。
趙烈也是說道:“如果不是你們的故意留手,我南域強者也不可能丢掉性命,這筆賬,必然算到你們頭上,你們古神教必須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