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快就認輸了嗎?就玩夠了嗎?我可還沒玩夠呢。”聽到劉冬梅妥協的聲音,陳六合冷笑的說道。
劉冬梅萬念俱灰的說道:“陳六合,放了我的家人,我認輸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隻要你别動我的家人。”
陳六合咧嘴笑了起來,笑得無比的燦爛,他緩緩松開了腳掌,揮了揮手,讓人把一灘爛泥般奄奄一息的劉冬梅給攙扶了起來。
陳六合看着劉冬梅,道:“早這樣不就好了嗎?我都告訴過你,比兇殘狠辣,你一定不是我的對手,你不可能玩的過我的!你的事實如果和決絕,在我面前,不值一提。”
劉冬梅無比陰鸷的盯着陳六合,像是要把陳六合給生吞了一般,但更多地,還是絕望,沒錯,她絕望了。
在這樣一個心狠手辣不折手段的恐怖男人面前,她沒辦法不絕望。
“别浪費時間了,告訴我,你剛才的自信是從何而來,這個會場内,你還布置下了什麼威脅?”陳六合逼視着劉冬梅問道。
“炸彈......”劉冬梅深吸了口氣,顫顫巍巍的吐出幾個字:“還有炸彈......”
聽到這話,所有人的神經都是狠狠的顫動了一下,陳六合的瞳孔都劇烈收縮:“什麼炸彈?炸彈在什麼地方?把話說清楚來。”
“我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混進來,你認為我真的隻是這點手段嗎?其實......我隻是一個誘餌而已,真正的危機,現在正在晚會廳當中,如果時間沒有記錯的話,炸彈還有兩分鐘就該引爆了。”
“到時候......一定會有人傷亡,這會成為轟動世界的大新聞,炎夏顔面掃地,大體全無,而你陳六合,更是會一敗塗地,要為此付出緻命的代價......”劉冬梅斷斷續續的說道。
陳六合一把揪住了劉冬梅的衣襟,喝道:“告訴我,炸彈在什麼地方?”
“在......在一個禮儀?姐的身上.......”劉冬梅虛弱的說道。
“楊叔,立即讓人去搜查,把所有的禮儀?姐都查個遍,快!”陳六合對楊頂賢大聲喝道。
楊頂賢直到事大觀天,毫不猶豫的就狂奔了出去,如果劉冬梅說的是真的,他們現在就要跟時間賽跑。
“告訴我,這座會場内,還有誰是你們的内應,有幾人?”陳六合厲聲吼道。
“一個都沒有.......”劉冬梅說道。
“啪”陳六合反手一個巴掌甩在了劉冬梅的臉上,說道:“還敢騙我?如果沒有,那攜帶炸彈的禮儀?姐是什麼?”
“她......不是我的内應,她隻是被我用特殊方法催眠了而已.......”劉冬梅道:“我在國外,學習過催眠術......”
“你确定你沒騙我?這會場内,真的沒有你的内應了?”陳六合厲聲問道。
“我沒必要騙你.......”劉冬梅說道。
陳六合點了點頭,站起身,說道:“把她給我看好了,找個人來給她包紮傷口,不能讓她失皿過多而亡,留着她的性命還有用。”
說罷這句話,陳六合就沖沖的走出了房間,現在不是過多逼問的時候,隻要搞清楚了會場裡面沒有别的危機,沒有劉冬梅的内應,這就足夠了。ωww.五⑧①б
“攜帶炸彈的人已經找到了,現在正帶離晚會大廳。”低頻通訊器中,傳來了楊頂賢那急迫的聲音。
“好,把人帶到晚宴廳外,我馬上就到。”陳六合奔跑而去。
不一會兒,陳六合就來到了楊頂賢等人所在的地方。
隻見一名身穿旗袍的禮儀?姐,被許多人圍在了中間,禮儀?姐的神情一片茫然,不知所措,似乎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六合來到近前的時候,正有幾人蹲在禮儀?姐的身旁,觀察着什麼。
隻見在禮儀?姐旗袍腰間,已經被撕開,她的後腰處,正綁着一枚土制炸彈,炸彈上,有一串紅色的數字正在不斷跳動,那是計時器,上面清晰顯示着0:37。
并且,後面的秒數還在不斷的跳動減少,這是定時炸彈,還剩下一分半的時間就要爆炸。
而蹲在禮儀?姐身旁觀察的幾人,則都是拆彈專家,他們正在仔細的觀察着炸彈線路。
“我的身上為什麼會有炸彈?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想死......救我......”禮儀?姐終于回神,後知後覺的發現了現在的情況,她惶恐至極的顫聲說着,眼淚在美麗的大眼睛中打轉。
很顯然,劉冬梅剛才說的話是真的,這個禮儀?姐什麼都不知道,她真的被劉冬梅用特殊手段催眠了......
陳六合深吸了口氣,面色沉凝至極:“現在是什麼情況?有沒有把握把這枚炸彈拆除?”
楊頂賢搖搖頭,道:“目前還不知道,不過這兩位,都是我們這裡最好的拆彈專家了。”
這時,其中一名拆彈專家道:“很難辦,這種制作炸彈的手法和線路很罕見,非常的繁瑣,并且,線路布置的非常高明,是以一種死結方式捆綁在這位?姐的腰上,如果要強行接下炸彈的話,那必定會直接讓炸彈引爆。”
另一人也面色嚴峻的說道:“沒錯,非常棘手,如果給我們多一些時間,我們應該能夠把這炸彈研究透徹,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把這枚炸彈解除,可是現在時間太緊迫了,隻有一分多鐘,完全不夠。”
這兩人的話,讓在場衆人的心緒都是狠狠下沉了幾分,沉入了谷底,臉上皆是出現了驚懼之色。
如果炸彈不能解除,豈不是還有一分多鐘就要爆炸了?
到那時,不但會引起不小的轟動,還會讓這位禮儀?姐命喪當場,峰會的第一天就出現這麼大的事故,就有人因此喪命,那神盾小組的臉面和炎夏的臉面往哪擱?
這是能夠牽動所有人敏感神經的大事,上面一定會怪罪下來的,所有人都會吃不了兜着走。